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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色酒吧的侍者們,兩眼冒光地看着被經理殷勤招待的客人“穎姐”的背影,大把鈔票在腦海中飛來飛去。
穎姐不是本地人,但每個月都會來酒吧消遣幾次,年輕漂亮,從不為難人,最重要的是,出了名的豪爽,侍者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會得到不少的小費,因此,大家都把為穎姐服務視為美差。另外,由于穎姐多數時候都是獨自前來,這時隻需一名侍者,而且從不指定人,因此,接待人員一般由酒吧預定的接待順序而排。
幸運兒降臨到名叫“阿友”的服務生身上。阿友身材中等,外表憨厚,彌勒佛般的笑臉總能讓人放下三分戒備。
一旁等待的侍者們羨慕又嫉妒,但礙于職場規矩,即便不滿也隻能腹诽幾句。其中,喚海株的侍者趁阿友準備之際,将其偷偷拉到一旁,舔着笑臉說:“友哥,最近運氣不錯哦。”
阿友心裡咯噔一下,面上不顯,笑着回道:“哪有,再怎麼也是端茶倒水的。”
“嘿嘿,友哥,跟你商量個事。”
“下了班再說吧,顧客還等着呢。耽誤了酒吧的事,經理饒不了咱倆。”
阿友說着就要離開,卻被海株緊緊拉住:“友哥,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你把穎姐讓給我吧,求你了,我最近手頭緊,不然也不會厚着臉皮提這種要求。”
阿友臉色一正,說:“海株,困難大家都有,我的經濟壓力也很大,你是知道的,前段時間,我還想着跟你們借錢來着。”
“友哥,這個事不能怪我,我這個人就不存錢,你是知道的。”
“明白啊,但是哥哥也是真缺錢,對不起,這次幫不了你了。”
阿友把手臂拉回來,整理好東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海株盯着他的後腦勺,卻仿佛看到了背向的臉,那上面挂着赤裸裸的得意與對自己得過且過慘狀的鄙視,慢慢地,一個不久前的發現讓他産生了仇恨的底氣,他恨恨地想:哼,你無情别怪我無義。
任羽在外面跑了一天,她本身好強,人前注重形象,因此一直踩着五寸長的細高跟鞋,其實一天下來,腳脖子都在打顫。整個家裡,隻有卧室這片小小的空間才是她最安心的地方,是以,卧室門一關,她就大字形躺在床上,舒服得想就此睡到天明。正閉眼迷糊之際,門被從裡打開,聽到響動,她下意識“嗡”地坐起身,心跳到了脖子處,待看清來人才徹底放松下來。來人反手将門重新關上,任羽躺回床上,沒好氣地責怪道:“媽,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李雲惠冷繃着臉,捧着一堆照片丢在任羽身邊,不在意地說:“除了我還有誰?這兒有些照片,你看看。”
任羽厭惡地轉過頭去,吐出兩個字:“不看!”
“‘不看’?你誰也不看,”李雲惠拍了一下任羽的臀部,說:“女人的青春能有幾年?趁自己年輕貌美的時候,就要多挑挑,否則你以為優秀的男人們都會等着你?”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喜歡的是韓思賢,但韓思賢有未婚妻!”李雲惠氣的低呼。
任羽騰地坐起來,壓低聲音說:“他們是利益結合,不會長久的,而且還沒結婚呢。”
“那又怎樣?你們就是愛麼?他愛你麼?”
任羽語塞,眨巴幾下眼睛後,不服氣地說:“他會的。事業上我會成為他最好、最忠誠的戰友,生活中我就是他的賢内助,曲安琪隻是一枚棋子,遲早會出局的。”
“你清醒點吧,隻要曲滿良仍是韓邦第二大股東,韓曲兩家的聯姻就勢在必行。”
“韓家又不止韓思賢一個。”
“那更不行!一旦韓思遠和曲家結合,韓思賢就會陷入絕對被動,我絕不會允許你和一個失敗者在一起。”
“媽!”
同樣身為女人,面對女兒情感上的失落,李雲惠感同身受,作為母親,她希望女兒幸福,也同樣作為母親,她要讓自己的女兒所得皆最好。
“小羽,你們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他把韓家徹底收入囊中。”
“媽,你在故意刁難。”
“‘刁難’?你如果不想今天這種事再次發生,不想被任佑麟永遠壓一頭,就給我離失敗站得遠遠的。”
李雲惠無疑是優秀的捕蛇者,把任羽的七寸捏得準準的。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任羽咬牙握拳、恨不得吃掉任佑麟的血肉。
她忍着惡心感,從好不容易攔到的、污漬斑斑的“黑車”下來,沒走幾步,身後高調的聲浪就轟然而至,燒包的紅色跑車在不足10公分處停下,任佑麟那張嚣張的臉還未探出車身就吹了聲流氓哨:“唉喲,大美女混得有點凄涼哦,那些追你的誰誰誰真是太沒眼力勁兒了,都不送送!”
任羽拍着驚魂甫定的前胸,冷嘲道:“裝什麼大尾巴狼,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讓我去工廠考察,然後把車子支走,哥,你就這點手段?不入眼。”
“哈哈,”任佑麟大笑幾聲,卻不接茬:“咦?你發型亂了哦,嘶——看我這記性,你應該累得已經沒時間在意形象了吧?上車啊,哥捎你進去。”
任羽無語地噴笑出來:“都到家門口了,哥哥才出現啊,這面子工程太渣了,哥還是省省吧。”
“也是,那就多保重吧,失陪。”任佑麟擺正身體,油門輕踩下去,張狂的聲音清晰傳入她耳裡。
“拜拜。”
跑車特意調高的聲浪吸引到的不隻有任羽,還有房中的李雲惠,她站在視野極佳的窗前将别墅外的一幕看的真真切切。
任佑麟,你欺人太甚了。
森林公園某渺無人煙處,韓思遠焦急地來回走動着,直到另一腳步聲踮踮響起。他轉身看向來人——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縮着脖子,豆芽般過分清瘦的身材穿着質感低廉的潮服。小夥子很快也發現了韓思遠,一反鼠頭鼠腦亂張望的姿态,直直快步朝他跑來。
停步後,小夥子下意識變得彎腰恭敬起來,因緊張而略微帶點結巴地說:“韓,韓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這場博弈從氣場上就注定了雙方不平等的位置,果然,韓思遠紊亂的心跳莫名得到了治愈。他将對方重新打量一圈,揚着頭問:“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人?”
“是,是的。”
“無色酒吧的服務生?”
“是的。”
韓思遠淡漫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問:“那就長話短說吧,你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
“是的。”
“說吧,什麼事?”
小夥子堆滿笑臉,微微擡起頭,支支吾吾起來:“那個……韓,韓先生……我們說好的……錢……”
韓思遠嗤笑一聲,提起手裡的公文包,說:“錢就在這裡,一分不少,十萬,至于你能不能拿到,就要看你說的值不值這個價。”
小夥子大受鼓舞,笑容都有了三分真誠,音色開始穩定:“韓先生,您放心,一定值得。您還記得上周三您來過我們無色酒吧麼?”
韓思遠眯着眼睛,半晌才從鼻子裡發出“嗯”的一聲。小夥子繼續說:“我記得您點了308包房?”
“……嗯。”韓思遠再次點頭。
“但是您一定不知道,包房裡早被裝了監聽器。”
“什麼?”
韓思遠惱羞成怒,震驚地瞪着小夥子,多希望對方接下來會說“沒有的事,我在亂開玩笑”,但他知道心中希望的可能性百分之零。
“不是酒吧幹的,是我的一個同行做的,我也是後來意外發現的。”小夥子急忙幫酒吧澄清,他擔心如果酒吧被找麻煩、自己會兩頭得罪,但後半句因為充滿謊言,語氣缺乏底氣,因為他當時就發現了。那天,他早發現阿友有些怪異,因為阿友同時打三份工,若換平時,阿友會根據當時顧客的情況,選一些安全時間定幾個三五分鐘的小鬧鐘,既解困又提精神,但當晚,阿友沒偷睡一下,始終精神奕奕的。韓思遠離開時已下半夜,阿友當即跑進房間收拾,叫“海株”的小夥子悄悄跟了過去,恰好看到阿友從一個桌腿下拿出一枚微型監聽器。
韓思遠細思極恐,一頓後怕,尖聲叫:“誰?誰幹的?他想幹什麼?你們酒吧怎麼回事?随便監聽客人隐私?我要投訴你們!”
由于害怕事情鬧大不好收場,海株安撫道:“韓先生,您先聽我說。這事是我的同事阿友做的,後來我才知道,他是被人收買了,收買他的人,當時就在您隔壁包房裡。”
“什麼?!”
海株神神秘秘地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照片,遞了過去:“韓先生,就是這兩個人。”
目光觸及照片的刹那,何止害怕?猶如陷入汪洋沼澤中掙紮,越來越緊的窒息感套在韓思遠脖頸上,巨大的絕望籠罩在頭頂。他想,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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