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航
方凱在大學時期的一次化學實驗,下半身受傷,醫治無效,無法回歸理想的夫妻生活。
結婚三年,滿足不了妻子的生理需求,性生活頻率縮減。妻子董曉晗,溫柔賢惠,漂亮文靜,在市圖書館做服務工作,為來往的書友辦借書卡,每天按部就班地上下班,迎合着外界的奉承。
丈夫事業心強,年紀輕輕做到興安公司的雙料總經理。夫妻倆恩愛,唠家長家短。三年無愛無性,甜蜜親吻次數越來越少,方凱的心中積攢了陰影,那是對這樁婚姻的虧欠,對董曉晗最深的歉意。
方凱愛她,身體傷痛形成的自卑感落下“心病”。他們找了好多名醫,治療身心疾病,不見成果,直言得過且過,拿金錢補充幸福感。處着處着心理障礙普遍增長,隔閡矛盾一日比一日多,交流主題越來越少,此時興安公司派他出國考察新項目,連續幾個月,為公司業績,長遠方向酌情思考。
方凱踏上了飛向國外的飛機,不在家的日子,空閑時和曉晗視頻通話,傳遞深沉的思念。他意想不到的是,這次出行,家中發生大事,陷入無端的絕望與惶恐,妹妹把那張流産手術單遞給他,六神無主,持有僥幸想法,單子怎麼可能是妻子的“犯罪記錄”。
方凱疑心病很重,“偏執,顧家,專一”依靠掌握喬家父女“秘密”,在興安公司掌握實權。喬道衡多年來受方凱脅迫,方凱的升職路一步步順利,十四年後重溫《愛了散了》看清方凱從方萌口中證實妻子心有所屬,才懂董曉晗與陳峰交歡,背叛方凱真相虐心
1 想做媽媽
一次雨天爬山,喬煜約蘇競哥們陳峰,順道叫上閨蜜董曉晗,三人獨處時光漫長,溫馨。忽然,天下起漂泊大雨,孤身男女撞出激情之花,緣分在那一秒鐘滋生,單身又懂得疼人的男錄音師愛上身材窈窕,清純可人的已婚女。
無意的邂逅,陳峰趁着董曉晗腳受傷,山坡滑,又是情意綿綿的話語,耳邊回蕩。抹藥酒,三年沒享受正經男人關懷,董曉晗淪陷,在那間山上的小屋,做了“越軌之事“。
陳峰會照顧人,體貼,有浪漫基因。長期的獨居日子,讓他真正明白性和愛的關聯作用。作為一個未婚人士,耿耿于懷于觸發身體情感的心動。錯誤已釀成,沒辦法彌補。他為了拯救深愛的女人脫離苦海,開車到她上班的地方陪她逛街,過馬路,玩捉迷藏遊戲。
董曉晗的“無愛無性”婚姻,是他們之間的那堵牆。
她一直強撐,佯裝快樂,在方家當好媳婦,好兒媳,好嫂子,對外用好修養待人,守婦道,知廉恥。嫁為人妻,對内主持家務頭頭是道,勤儉節約,懂事孝順,和小姑子和睦共處。
董曉晗人生污點:“婚内移情别戀”,有了一段刻骨銘心的豔遇。有天晚上,感覺肚子有胎動的聲音,買了測驗懷孕的試紙,果然如她所料,背棄了和相愛三年丈夫的諾言,懷上另一個男人的寶寶,沒當過媽媽,先是吓壞了,腦子懵懵地原地發呆,再是全身冷汗。
從頃刻而來的知足感滑落到失落感,性格軟弱的董曉晗對突如其來的驚喜,并不開心。這個孩子出生的話,有兩種後果:
侮辱方凱,打臉方凱。方凱因為特殊情況,非常慚愧難以給方家留後,方父雖同情兒子,但做不了爺爺心底有一塊愈合不了的疤。兒子在那回化學事故,身心承受巨痛。方父愛子如命,如果董曉晗執意生下别的男人的子嗣,将是雙面恥辱。方家注重門風,這等醜事超越底線。
董曉晗所在的圖書館,同事一定會以訛傳訛,将假的,虛的僞造成真的。她們會抓住方凱出國時間點,大肆宣揚,演變成烏龍事件。再者,董曉晗離不開方家,不會用孩子要挾方凱,簽署離婚協議。
2 靈魂共鳴
錯誤的婚姻,試錯成本高。沒有回頭路,同樣無感情基礎,過日子時毆打,撕扯,冷暴力,有壞的言行舉止,不反抗,隻有被欺淩的份。女人從少女到母親,熬過抑郁期,孤獨期,沉默期,成長期。
對陳峰朝思暮想,因寂寞,長期以來得不到丈夫的愛護,才有了那荒唐的下午。這是董曉晗“報複”方凱的真相。《愛了散了》病态,心理扭曲的方凱永遠不懂妻子另尋新歡,找情人的理由客觀又真實,嫁了一個“殘缺”丈夫,動不動發暴脾氣,使性子,假意秀恩愛。
董曉晗覺得,陳峰是上帝派來拯救她的天使,潇灑認真,有血有肉,敢愛敢恨。當她将肉體交給他,兩個成年男女擦出愛情的火苗,在她打胎前,他和她鄭重其事談了一次,了解孩子生下來後可能面臨的多類情形,依陳峰的脾性,換一種思維看他們的露水情緣。
陳峰這一刻說愛曉晗,說得感天動地。在這個城市,租了一間面積大的錄音棚,聘請志同道合的歌手一塊做事。他有目标,有野心,不甘平凡。匆忙生娃,洗不完的尿布,每天早出晚歸錄音,尋覓合作夥伴,過不了多久,互相譴責,膩在一塊的機會少之又少。
陳峰向往風花雪月,漂泊為生的生活。在我看來,這樣的男人找結婚對象,不能挑安于現狀,性子溫馴,骨子裡透露卑微樣貌,樣樣委曲求全的伴侶。
我為什麼贊同董曉晗做流産手術?
對比方凱,陳峰不牢靠。做藝術的他,一心追逐做音樂,與愛人琴瑟和鳴的理想,走近曉晗,癡迷曉晗,幼年的我,為他們的虐戀而傷春悲秋。14年後,有了大量的人生閱曆,社會經驗,慢慢領悟到陳峰的渣。
陳峰初動情愫,花式祈求曉晗來到他身邊,那換樣不換套的招數,确實有情調。無形間,我細品到三點:
第一:征服楚楚可憐的女性,獲取自豪感。感受一場名叫動情的初戀,回頭聯想下,曉晗身上哪些品質吸引她?本質上,什麼都沒有,陳峰不是君子,更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陳峰若真愛曉晗,會不顧一切用責任心勸曉晗不要殺死肚裡的胚胎,讓小生命來到世上。
第二:破壞别人的家室,在愛與被愛,思念與感慨的邊緣,陳峰表現不出多強烈的喜歡欲望,占有攻擊,打擾是他給曉晗最痛的虐待。
第三點:熱情潇灑的陳峰完全對婚姻一頭霧水,就算曉晗離婚和他結婚,日子難道會一天比一天好,陳峰骨子裡有潛在的負心,談戀愛無所謂,成家立業對他而講,他适合同道中人。
因而,我目睹到曉晗一人躺在婦産科病床上,瞧着醫生冰冷的手術刀捅向她肚子。我的心格外疼痛。那一刻,她流的那滴淚,解讀出兩塊内容。“她這樣向不幸婚姻屈服的女人,注定賦有羁絆。她流掉了生命中第一個孩子,沒人憐憫她的境況
3 寫在最後
磕磕絆絆,走走停停,松懈過,步子快一點,有時候說不定就是喜出望外的收獲。人活一世,如蝼蟻,如野草,悲涼地爬行,在希望的田野上灼灼發光,在熱浪盛行的世界,奔流不息譜寫新樂章。
當年看《愛了散了》被劇中“無性”題材吸引,它啟發了我對性意識的認知。如今重溫,恍惚間發現它類似于一部成人世界的騙局。可憐人方凱的遭遇,頓時百感交集。同床異夢的經曆,甚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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