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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美圖:
溫潤如玉的陸公子
下了宴席之後,陸繹被侍女們帶到一間艙房休息,并被告知裡面已經按嚴世蕃的吩咐安排好了。
他一臉沉重地走進裡間,厭惡地瞟了一眼床上,然後徑直走到一旁的椅子前,歎着氣坐下,再以手撐額,皺眉思考起來。
眉頭皺要打結了:這叫什麼事?
正思量着對策,卻聽床上發出陣陣悶哼聲,他擡眼看了看被被子蒙着的人,眼裡的厭煩有增無減。
厭煩,厭煩,還是厭煩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有人前來盯梢的聲音。思索片刻,陸繹決定還是先到床邊探探究竟。
隻是這人雖是坐到了床邊,但看向床上的眼神裡,仍流露出深深的無奈和反感。
内心一萬個拒絕掀那被子
猶豫了一下,他一臉生無可戀地掀開那被子,卻驚訝地看到,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今夏。
“怎麼是你?”陸繹的語氣裡帶着淡淡的喜悅,臉上也不禁溢出微微的笑意。
内心天氣:暴風雨轉晴
被憋悶許久的今夏,一見眼前之人是陸大人,立刻求助地示意他拿掉堵住嘴的布團,然後迫不及待地向他抱怨:
“憋死小爺了,太野蠻了,逼我沐浴,還給我服用了軟筋散,裹上被子就把我扔這兒了,憋死我了。”
哈哈哈,小閣老這模樣,像不像屏幕前的你我他們?
陸繹看了看門的方向,再轉回頭來時,眼睛裡染上了幾許了然幾許幽深,他微帶戲谑地說:“看來,你就是嚴大人今晚送我的禮物了。”
尚在平複氣息的今夏,聞言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他,卻聽他繼續說道:“他可說了,會讓我最喜歡的那個陪我。”
暗戳戳地表白
她滿臉詫異地問:“大人,您喝醉了?”
陸繹卻不再言語,眼神上下掃過今夏,然後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
這眼神,就問誰扛得住?我死了...
今夏馬上緊張起來:“大人,您幹嘛啊?大,大,大,您别脫啊,您幹什麼?陸大人...”
脫個衣服都有讓人尖叫的沖動
陸繹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停,他一件一件地脫去衣衫,解開腰帶,脫下靴子,然後拉開被子,傾下身來,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不停叫喊的今夏,便低頭向她的脖頸間親去。
感受到那份觸碰,今夏吓得大叫:“陸大人,救命啊,不要,陸大人......”
見陸繹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忍不住大罵起來:“陸繹,你個僞君子,登徒子,等我,等我有力氣了我打死你.....”
我打死你?小女朋友生氣了
又見他轉頭要親向另一邊,今夏睜大眼睛瞪着他,眼裡滿是阻止與抗議。
但眼前那抹嬌豔的紅唇,卻似有一股魔力,把陸繹拉向那裡,讓他想嘗一嘗那份美好,嘗一嘗那份甜蜜,于是他靠近些,再靠近些。
就在兩人鼻尖相碰的一刹那,忽然看到了她眼裡的害怕與震驚,他不由得愣住了。
這凝視,一眼萬年
感受到他的停頓,今夏望進那近在咫尺的眼眸裡,那裡有着她看不懂的溫柔和深情,她一時呆住了,神情也不知不覺放松了下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突然的安靜,讓陸繹的理智迅速回籠,他輕聲提醒道:“别停啊,繼續,有人看着呢。”
别停,繼續(捂臉)
今夏終于回過神來,她配合着陸繹的動作,又開始大聲叫罵起來。
門外的嚴世蕃,滿意地看着自己安排的這場戲,卻又不滿地感歎道:“這些個臭男人,喝點酒一個德行,看不下去了”,說完攬着翟蘭葉離去。
小閣老你哪來的底氣這麼說?
察覺到嚴世蕃離開了,陸繹輕輕拍了拍喊叫聲越來越敷衍的今夏,然後順勢躺了下來。
聽到陸大人說人走了,今夏大大歎了口氣,有點幽怨地說:“大人,以後您要做戲,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吓得我小心髒都快蹦出來了。”
被吓到的小可憐
陸繹幽幽回道:“登徒子,僞君子,臭男人,禽獸,你倒是把真心話都說出來了。”
好幽怨的陸大人
“可是大人剛剛那個樣子,的确很像色中餓鬼”,今夏小心翼翼地辯解道。
嘻嘻
陸繹轉頭看了看她,歎了歎氣,解釋說:“這裡是嚴世蕃的地盤,自然躲不過他的耳目,如果存心要避開的話,更容易讓他起疑心。”
認真解釋,堅決反對被誤會
“那也不能拿我的清白開玩笑啊”,今夏說着話,抽出終于可以動彈的手臂。
陸繹撇嘴一笑,聽到她繼續說:“嚴世蕃這個混蛋。大人,他欺負您了嗎?”
好一朵解語花,讓人怎麼招架
聽到這話,他眼神微轉,卻仍沒開口,又聽她說:“我怎麼覺得,您在他面前都不像您了,憋屈得很。上次我在京城拍賣行,就看見他欺負您......”
“...後來我想明白了,那架箜篌以及《桃夭》對于大人,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吧?”今夏猶在絮絮叨叨。
她懂她的陸大人
陸繹默然半晌,終于回道:“他怎麼可能欺負我”,想了想,他拉起今夏的手,在上面寫了兩個字——示弱。
“不懂。”
“很多事情你不需要懂。有的情,我必須要承,所以,隻能委屈委屈你了。”
本不想說委屈她吧,他想負責...
兩人正說着話,忽然響起肚子的咕噜聲,陸繹瞥了一眼今夏的腹部,不由得笑了:“你餓了?要不要讓他們拿些東西來吃?”
打消了她的疑慮後,他拉下鈴繩,要了一碗牛肉面。
好容易滿足的小吃貨
端着送來的面,陸繹拿起筷子夾起面條,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然後說道:“張嘴。”
今夏卻連連拒絕:“您身份尊貴,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
陸繹的話語簡潔而堅定:“張嘴,這是命令。”
溫柔而霸氣的命令
吃着陸大人喂的面條,今夏感慨地說:“自我長大以後,我娘親都不曾喂我吃過東西。謝謝大人!”
陸繹聞言一笑,繼續輕柔地給她喂食,直到她吃飽後滿足地睡去。
有陸大人在的地方,可以安然入睡
蓮花燈下,那張睡臉純真而安然,讓他的煩惱一掃而空,心也變得溫暖而甯靜。
他出神地看着熟睡的姑娘,臉上漸漸浮起笑意,心裡有個聲音在說:在這條船上,在那個人的地盤,倒也并非全是讓人惡心的事情......
心裡的暖意沖破了敵營的惡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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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當初典當行奪箜篌,還是如今畫舫上安排侍寝,嚴世蕃對待陸繹的目的,其實一直都很簡單:教訓他,打壓他,讓他聽話,讓他不要對着幹。
此時的陸繹在他眼中,還隻是個不聽話的下級(非下屬),而不是敵對的關系,他還隻是個小小的六品錦衣衛經曆,還沒有足夠的份量成為他小閣老的敵人。
而且自诩掌控着一切的他,自以為掌握了陸繹的缺點,那就是貪色。
所以他安排今夏給他侍寝,既是試探他是不是聽話,也想看看他是否真心喜歡這個小捕快。如果是真的,她便成了他的軟肋,自己便能以她來掌控他。
當看到陸繹借着酒意“真的”輕薄了今夏時,他覺得這個人并非真心喜歡那小姑娘(如果真喜歡一個人,一定會尊重她,比如他自己對待林淩),更不是什麼經得起考驗的正人君子,他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酒色之徒而已,根本不足為懼。
這也是他離開陸繹的艙房時,滿意而不屑地說着“喝點酒一個德性”的原因了;
同樣,這也是修河款一案後,一直到杭州之行期間,他沒再刻意關注陸繹行蹤的原因了。
但安排女子侍寝,這其實是對陸繹的侮辱!
不管是他的潔癖,還是潔身自好的君子心,或者是對嚴世蕃的痛恨,都讓他充滿了恥辱感,他萬分不願接受這一安排。
但陸繹從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他了解當前的形勢——現在的他不能跟嚴世蕃硬抗。
對于這個強大的敵人,他隻能示弱妥協,隻能隐忍蟄伏,隻能養精蓄銳,避其鋒芒而後徐徐圖之。
因此即使再厭惡再反感,他還是接受了侍寝的安排。
對着床上那個被蒙蓋着的女子,他實在是不想去碰觸。隻要是他嚴世蕃的女人,無論她美醜妍媸,都不過是個沒有靈魂的紅粉骷髅。
如果沒有人來盯梢,他也許會弄暈那女子,或者找個借口,在那椅子上坐上一晚吧?
聽到門外嚴世蕃前來的聲音,陸繹知道這一關無論如何得去應對了,否則且不說他自己,今夏怕是不能安然無恙了。
視死如歸般地掀開那被子,他皺起的眉頭還未平複,便驚喜地看到,床上的人兒正是自己憂心挂念,悅之喜之的姑娘!
那一刻,陸繹看向門口處的眼神裡,透着對嚴世蕃心思的全然了悟,和對這一安排的欣然接受。
與潇湘閣時一樣,今夏又一次化解了他的屈辱。
而在今夏的心裡,陸繹更是她安全感的來源。
當看到眼前之人是他時,她的表情馬上鮮活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向他吐槽她的遭遇。
即使在敵人的陣營裡,隻要她的陸大人在身邊,她便可以安心地訴說自己的心緒。
聽着今夏的話語,陸繹迅速有了對策:如果對方是今夏,做起戲來既不擔心會洩露,也沒有心理負擔。
并且趁着這時機,他還把自己的心裡話以半真半假的口吻告訴她:我最喜歡的那一個!
大概還有一句未說出口的:我隻喜歡的那一個。
不過想到她那浮誇得難以讓人信服的演技,他不便進行事先告知,這樣一來,就隻好動點真格了。
但今夏哪裡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她隻見令自己敬仰的陸大人,真的要按嚴世蕃的安排行事,在脫着衣服了,首先想到的是他喝醉了,否則那個經常嫌棄她,更有無數次護着她的大人,為何突然一反常态呢?
眼見出口阻止沒有作用,他真的親過來了,今夏吓得大聲叫罵,她希望這些叫罵聲能喚醒陸大人的理智,但,無濟于事。
再見到他向自己的嘴親過來,這個“視自己的一切如珍如寶”的姑娘,震驚得瞪大了眼睛,緊緊抿住了嘴唇。
而這麼一副緊張害怕的神情,讓被那抹紅唇吸引住的陸繹,瞬間清醒了幾分,他緊緊地攢着雙手,克制着即将噴薄而出的情意。
他知道,現在身處敵人的地盤,而且隻是在做戲,他不能失了理智,更不能因為一時的意亂情迷,讓這個姑娘受到這種輕薄。
他喜歡她,便更要尊重她。在不知道她是否喜歡自己的時候,他絕不能強迫她,她值得自己珍重對待。
即便如此,這近在分毫的距離,這彼此氣息相萦繞的氛圍,這能在對方眼睛裡看到自己的感覺,還是無比地令人沉醉。
直到意識到她停止了叫聲,陸繹才不得不出聲提醒她:外面有人看着。
果然,知道是做戲的今夏,雖然仍配合地大叫,但那聲音變得敷衍了很多,好在門外之人終于離開了。
陸繹自然而然地躺了下來,自然得兩人都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卻聽到今夏抱怨沒有提前得知是做戲,他很介意地反擊她:登徒子,僞君子,臭男人,禽獸,你倒是把真心話都說出來了。
在喜歡的姑娘心裡,他如何能接受自己是這麼一副形象呢?
不由自主地開始給她解釋,沒想到這個前一刻還在擔心自己清白的姑娘,後一刻卻關心着比她強大無數倍的他:大人,他欺負您了嗎?
聽她說着嚴世蕃對付他的往事,聽她說着他内心最在意的琳琅和《桃夭》......這些從沒向任何人訴說過的心事,原來她全都注意到了,也體會到了!
他一再瞥向身旁的姑娘,那起伏的心潮透過流轉的眼神,化作一句似解釋似安慰的話:隻能委屈委屈你了。
突然而來的肚子咕噜聲,打破了那沉悶的氛圍。這姑娘,總是有本事化解一切的煩悶,陸繹不由得笑了。
能吃到喜歡的牛肉面,便能令今夏開心快樂,她還真的是心思單純又樂觀。
拿着碗筷,陸繹毫不猶豫地喂給不能動彈的她,卻不料她謹記門第的差别,謹守下屬的分寸,他隻好以上司的口吻對她說:張嘴,這是命令。
看着她吃得心滿意足,聽着她說着真心感謝的話,再看到她吃飽便毫不設防地睡去,陸繹的臉上逐漸泛起笑容。
他久久地注視着這個總是輕易觸動他心弦,令他内心不再孤寂寒冷的姑娘,心裡充滿了平靜與暖意。有她在的地方,也多了幾分美好......
細節分析:
1.“等我有力氣了,我打死你”,這是陸繹“輕薄”今夏時,她罵得最兇的一句話。
正常情況下,女子被輕薄了應該罵的是“我殺了你”才對,可今夏說的是“我打死你”,這話裡完全沒有恨意,倒像是情侶間吵架時的措辭。
由此看來,雖然拒絕陸大人的這番行為,但她還是覺得他隻是喝醉了酒,她仍然無比地相信他。
2.“有些事你不需要懂”,這是今夏在說不懂時,陸繹并沒有進一步解釋,而是不想讓她知道更多的回答。
今夏的美好,有一部分原因正是她的單純。而朝堂上的黑暗和龌龊,既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他也不想讓她知道。
他的世界已如此灰暗,有了心思單純的她在身邊,才漸漸有了陽光和暖意,他便要替她守護這份單純,讓她保持那份簡單的快樂。
3.整個做戲過程中,除了欲親未親及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陸繹一直是清醒的。
他聽到了盯梢之人的來,也注意到了他們的去。他知道這裡不是适合解釋的地方,所以在必須解釋的時候,他選擇用手指把心裡話寫在她手心。
這既是陸繹的清醒,也是他的謹慎。身處敵營,他不敢有一絲的懈怠,因為這不僅關系到他的策略,更關系到今夏的安全。
4.暗自的觀察和思索,今夏便理解了陸繹的所作所為,并安慰得清風化雨;
陸繹的幾句解釋,今夏便不再糾結自己的“清白”問題,反而馬上關心對方;
簡單的一碗牛肉面,今夏便将所有的煩惱抛諸腦後,立刻變得開心滿足;
陸大人屈尊降貴地給今夏喂面,她便一再道謝,她的感激情真而意切;
......
這樣的今夏,不僅樂觀而豁達,不僅聰慧而貼心,不僅單純而熱情,她更是一束陽光,照亮了陸繹的天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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