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陽了,他說新冠一場,就如同生孩子、坐月子。
先是嗓子癢,然後是發燒,發燒完了,就是渾身疼,那個疼痛是從來沒有過的,每塊肌肉都疼,女人說像生孩子般疼,比生孩子還要疼,男人終于體會到生孩子原來如此這般的疼。
疼痛好一點時,出現了刀片嗓子,喉嚨裡就像裝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刀片,咽口唾沫就像刀子割,根本不敢喝水,更不敢吃飯,難受無比。
刀片嗓子好一點時,鼻子又堵了,像是用水泥鋼筋澆灌了,一點氣都不帶透氣的。
就這樣,七天過去了,十天過去了,陽轉陰了,但是感覺身體還是虛弱,按照坐月子的邏輯,需要一個月的恢複,奧密克戎感染也需要一個月,這是讓大多數人坐了一把月子。
表弟說,坐月子還真的嬌貴,出門感覺頭有點冷,于是就戴上個帽子,幾十年都沒戴過帽子了,如今不戴不行。
男人戴帽子,女人也戴帽子,男人戴帽子是因為頭發少,陽了之後頭怕冷,女人戴帽子是不敢輕易洗頭,怕來個“王重陽”,再說了,出門頭發炸炸着也不好看,就戴了帽子。
所以,你到大街上看一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都戴着各色的帽子,也是一道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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