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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有點忙,下午去客戶那裡幫她解決公司建立人才發展體系的事,結果我倆越聊越嗨,聊到下班她還要繼續請我吃飯,吃到九點才回來,趕緊把今天的故事先完成。今天更得晚,咱們寫長一點。
前兩天因為寫葉先生的故事,把心情弄得有點DOWN,昨天下午聽了半天陳奕迅的歌才緩過來。《孤勇者》,激昂的旋律讓我驚醒自己似乎忘記了要愛自己原本如此孤單又燦爛且有個性的靈魂。
提醒自己,永遠要記得,愛情是錦上添花,如果失去自我,那便是花非花,錦非錦。
我想加快點速度把葉先生的故事盡快講完,但是和他相處的時光現在回想起來,是很有意義的經曆,所以自私地想記錄下來。完全沒有想吊大家胃口的意思,這段經曆于我而言是一個清晰認知自我并緩慢成長的過程,我想看清自己在這個過程中的每一絲每一縷的痛與歡樂是如何影響或滋潤我的靈魂與感情,但是真誠的感謝每個位關心我愛護我希望我能獲得幸福的小夥伴們,愛你們,麼麼哒!
那天在79号漁船吃完飯後,我們去了深圳灣公司,葉先生開車。
他坐上車後調了座位,啟動出發後,我從他開車的姿态中,感受到些許他内心的大氣與不羁。我覺得一個人的風格,從開車能夠看得出來,他把握方向盤的大開大合,踩油門和刹車的之間的收放自如,看得出來他是适合并經常開越野車的人。
到了深圳灣公園發現不好停車,他說把車停去他家的小區。那個小區蠻有名,我就不明确說出來了。到了停車場入口,保安問是那幢的,他報出了幢數與房号,保安讓我們進去了。他把車停到那幢樓下面,幸好還有一個位置。
下車後,他把車鑰匙遞給我,我說你拿着吧,一會回去也是你開。他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卡包,刷開了電梯間的門,然後帶着我熟門熟路地從小區一樓的花園裡走出來,一直走到海邊的棧道。
這條棧道我也很熟悉,之前住蛇口的時候,經常帶女兒過來玩,往南朝蛇口裡面走,有幾家海鮮燒烤和牛肉火鍋店也很有名。
那家牛肉火鍋店挺有名。女兒高中時,她學校每年會派兩位老師來中國各個城市家訪。我每次會帶她們去吃好吃的,有一年就來吃過這個火鍋。這個火鍋特别适合外國人,因為一人一個小鍋。
我跟Jenny老師說,你用筷子夾了生肉後,記得把筷子放在鍋裡燙一下。為了怕她不能很好地理解我的意思,我把我的筷子放在我的鍋裡燙了一下示範給她看。Jenny老師表示明白,然後把她夾完生肉的筷子放進我的鍋裡燙了一下。
我把這事說給葉先生聽,他哈哈笑得很開心。
然後我們就沿着棧道,往深圳灣以北的方向走過去。這天的經曆,我後面想起來總會有點哭笑不得,本來說好是散步的,結果葉先生帶着我徒步了。我還穿着五六公分高的高跟靴。
幸好走得也不是很快,海邊的風也比較涼爽。這天的葉先生穿了一件白色的高球套頭厚T恤,黑色的休閑褲和黑色的休閑鞋,他原本是帶了一件黑色的薄棉背心,放在車上沒拿下來。
一路走着,他會告訴我,這個地方以前是怎樣的,那個地方他以前經常帶兒子玩的,這是哪裡,那又是哪裡。有時候他在我前面走,我發現他走路時胳膊前後擺動時,掌心不是垂直朝内,而是朝後擺,看起來像個大笨熊。我走在他後面忍住不笑。
後來他看我有點累了,問我還能走嗎?我笑說不能走還能有别的辦法嗎?他說我來背你呀。
心裡一動,背我?
心頭仿佛有個小小的旖旎的泡泡要冒出來的時候,突然腦袋裡伸出一隻爪子把那個泡泡戳破了。
我便搖了搖頭:“哦,不用不用,我還是能走的。”
他看看我說那先歇一下。我們便找了個石椅坐下來歇了會。他坐下來時,側身向着我,我卻隔了一點距離,拘謹地、正正地坐着,說話時再轉頭看他。
他說了在新西蘭徒步的一些趣事,還說自己想去學跑步。我說跑步還要學?他說是的,要學會正确專業地跑步,才不會傷到腳。他伸出腳來說他右腳的腳踝骨處之前受過傷,前兩天走得有點多,這兩天有點痛。
我暗想,這要是腳不痛,是不是今天還要走得更快?這是個多不浪漫的人,這麼好的海景,這麼清爽的海風,你竟然帶着我在海邊棧道上徒步?!
不過,由此看來,他确實是個做事很認真且安全意識很強的人,即使是跑步,也要認真去學一學,确保專業和安全。
後來我想去上廁所,他在外面等我。我進去前,他說我幫你拿着東西。我内心掙紮了小小半秒,把我的手機和小手包遞給了他。
我進廁所的時候想,我的車鑰匙、手機、包包全部在他手上,萬一他是個壞人......
從洗手間出來,他站在外面看着我走出來,把手機遞給我。我一手接過手機,一手伸過去準備把小挎包接過來時,他卻挎在了他的肩上,看着我笑。
我也笑了。
我問他記不記得剛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是騙子,我說的騙子的三個條件他滿足了兩個。他笑說記得,“你太有個性了,說不喜歡就拉黑了。”
我看着他,有點挑逗似地問:“這麼有個性,你不喜歡嗎?”
他看了我一眼,笑着轉過頭去看天,然後說:“喜歡。”
MD,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來牽我的小手手嗎?他卻轉頭笑着看我一眼往前走,什麼動作也沒有。
呃,好像我離他的距離有點遠,故意離他有兩三米遠。
我慢慢走着靠近他,走至并肩,不小心手碰到手,我不自然地挪開一步遠,他似乎也沒注意。
突然,他雙手輕擁住我,把我往他的左邊輕帶了過去,然後就松開了手。
我詫異地看着他,他指了指右前方的一個男人,輕聲說:“他剛剛在點煙。”
我這才聞到一點點煙味。
我心裡一暖,又看了他一眼。
我極度地讨厭煙味,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提過。而他在那個人開始點煙的時候就已經提前把我隔開,避免讓我聞到煙味。相對于不浪漫,這份周到與體貼,令人動容。
我也很讨厭煙味,他輕聲說。
走回到那個小區,他刷卡進了小區,帶着我在小區裡走,然後指着一個窗戶說:“那是我家的房子,現在租給别人了,之前沒買到高層,隻買到了低層。”
我看了一眼,“哦”了一聲。
那個時候,我沒意識到他這麼說的目的是什麼,甚至之後他把他在新西蘭的車的照片給我看時,我都沒往心裡去,以為隻是聊天的談資而已。後來我才明白,他是慢慢把他的一切展現給我,而我卻沒有在意。
回去還是他開車,我讓他開到他家,我再開回去。路上,他說他第二天下午等他侄子下班後就一起回汕尾。
我轉頭去看窗外,似乎有點小情緒地說:“明天下午肯定會堵在路上,到時候,你就在高速公路上新年倒數吧。”
他問:“明天誰會陪你倒數。”
我沒好氣地說:“我還有誰能陪啊,我女兒肯定跟她男朋友去玩啊,我就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新年吧。”
他笑笑沒說話。車裡放着我手機裡的歌單,Adeld 的“Someone like you"。
Nevermind, 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
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 for you too.
Don't forget me, I beg, I remember you sai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yeah.
我們靜靜地聽着音樂時,他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每次聽這首歌,都感覺心情很沉重。”
”那要不換一首?“我拿起手機換了首歌,Let her go......
Well you only need the light when it's burning low
Only miss the sun when it starts to snow
Only know you love her when you let her go
Only know you've been high when you're feeling low
Only hate the road when you're missing home
Only know you love her when you let her go
And you let her go
他問:”你愛聽這首歌?“我說随便點的。但實際上,我确實愛這首歌。
他沒把車開回他家,而開到福田保稅區那邊,說有朋友在那邊打麻将叫他過去。
到了之後,他停下來,靜靜地沒動,我也不敢動。
好一會兒,他說,我明天回汕尾了,等我回來再約你?我點頭,他又轉頭看向我,我内心小鹿般一撞,趕緊低下頭來不看他。
我聽到他輕輕地歎了一聲,很輕很輕,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我走了。我給你帶好吃的回來。”
我還是隻能點頭,似乎不敢說任何話,仿佛一開口就會失去力氣和勇氣似的。然後我下車走到駕駛座這邊。
他拉開車門下車,看着我上了車,幫我關好車門才離去。
我到家後發信息告訴他,“我到家了。”又發了一個生不如死的表情圖,“我腳痛。”
十分鐘沒回我,我知道,他肯定上麻将桌了。
直到晚上十二點半,他仍然沒回複我。我把“Someong Like you"的歌發給他,“你喜歡的歌,我睡了。”
早上九點起來,看到手機提醒我,葉先生在半夜三點半的時候到相親平台上去看我了。
我說:“你半夜三點上相親平台上看我幹嘛呀?”
他很快回複我:“早,我想你了,就去看看。”
然後他又問:“腳還疼嗎?”
我說現在好點了,他說:“Sorry,是我沒照顧好你,讓你走太遠了。”
這句話,之前因他打麻将而不理我的小情緒就被沖走了。
似乎好久沒有人說,要照顧我。
我自己很獨立,沒結婚前一個人生活,可以扛着公司的鑽孔機在牆上鑽孔安裝熱水器,這件事情對我爸爸的沖擊很大,他沒想到我可以強悍到這個程度,他逢人就說他女兒獨立生活能力有多強。
婚姻裡的那些年,我突然被放到一個被照顧的環境裡,十幾年來被照顧得很好。當重新恢複單身時,發現自己失去了很多自我照顧的能力,然後不得不一點一點地努力撿回來。
突然,有這麼一個人說,抱歉,是我沒照顧好你。
心就一點點地軟了。
我問他怎麼半夜三點還沒睡,他說玩了會麻将,又和朋友喝酒聊天到兩點多。
我說你昨天的樣子看起來不是以前白白淨淨的款了,晚睡、宿醉,一夜變滄桑。
他說,都是喝酒惹的禍,我回老家養幾天,回來見你就是白白嫩嫩的了。
然後,他轉發了一首歌給我,“我喜歡的是這首歌。”
Ed Sheeran ---"How would you feel"
How would you feel, If I told you I loved you
It's just something that I want to do
I'll be taking my time, spending my life
Falling deeper in love with you
So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too
簡單的歌詞卻是最戳心的表白,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對我的表白。
我獨自在房間裡聽這首歌,然後跳起來把大衆點評上“灣區之光摩天輪”的鍊接發給他,“今天在你去汕尾前,陪我去這裡看看吧。”
我想和他一起去坐一次摩天輪。并不是我喜歡坐摩天輪,我有輕微恐高,我想在自己恐高的環境下去感受和體驗這種關系。
他問我幾點去。我說早去早回吧,你還要回汕尾。
沒想到他告訴我,他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明天早上再回,因為有朋友說要請他吃飯。
我說那是不是今天晚上要陪我跨年了?
他問我想怎麼跨年,我說我還沒想法,一會去請教一下我女兒。
他說他中午沒人管飯怎麼辦。
我問你不是有朋友請你吃飯嗎?
他說朋友請的是晚飯。
我有些失落。昨天我暗示說我沒人陪跨年,他沒反應,但是,他的朋友要留他吃晚飯,他卻留下來了。
我要怎麼表态呢?現在這樣的關系,我能要求什麼嗎?
或者,試一試?
于是我說:“不行!你晚上吃飯喝了酒,就不會陪我跨年了。”
他發了一個“面壁思過”的表情給我說:“咱們先過2021年的最後一頓午餐吧?”
我發了一個表情動圖給他,是兩隻貓蹲在櫃子上,其中一隻貓把另一隻推了下去。
他回了一個“瘋狂記仇”的表情。呵呵,鬥表情包還挺有貨嘛。
他又問:“一起午餐嗎?”
我看着還在賴床的女兒問她,中午要不要和葉叔叔一起吃飯。女兒說好,想看看光頭叔叔是怎樣的。
于是我葉先生約了12點半在我家附近的西貝莜面。
我們到的時候剛好12點半,問他到了沒,他說在路上了。
我和女兒互望了一眼。我倆應該是産生了一個共識:這人的時間觀念不太好。
葉先生遲到了20分鐘,彼時我和女兒已經點好菜了。
葉先生看到女兒摘下口罩後非常真誠地說:“這麼漂亮!”
女兒一本正經地說:“是的,像我媽媽。”
他很認真地看我一眼說:“是,像媽媽。”
女兒捂嘴笑。我在家裡跟她說好了,如果葉叔叔說她漂亮,她就要回這一句話:“是的,像我媽媽。”
葉先生一如既往地禮貌,幫我和女兒布菜,還時不時問她一些問題,例如加拿大讀書時的情況、對于現在美國疫情的看法和有什麼準備、實習的公司是什麼樣的。
女兒的性格沒有我的開放和開朗,但也不會問一句隻答一句,兩人互動還不錯,我在一邊時不時說一兩句。
快吃完飯時,我掃桌上的二維碼買了單。葉先生後來知道我買了單後,先是說了我一句:“不給我機會請女兒吃飯嗎?”
我笑說下一次吧。他便對女兒說:“那你去美國前,叔叔請你吃大餐。”
女兒趕緊點頭。
吃完飯後,女兒回家去等小哥哥,我和葉先生到旁邊的公園散步消食。他沒有提去摩天輪的事情,我也沒提。
我問葉先生接下來什麼安排,他說他也不知道。我說要不去看場電影吧,我女兒說《誤殺》很好看呢。
他說好。于是我拿出手機來訂票,電影時間是三點差五分。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在公園裡轉了兩圈,走得有點累,便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
我告訴他我每天就在這個公園裡快走,走三圈,就有一萬步了,但是,這個公園的長椅,我從來沒有坐下來過,經常看到有人坐在這裡聊天,就覺得這些人真有時間和閑心坐在公園裡聊天。
葉先生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張開了雙臂搭在椅背上說:“我好像好久沒感覺這麼輕閑過了。”
他的胳膊橫在椅背上,我不敢往後靠,直直地坐着說:“你不是過着躺平的生活嗎?不輕閑嗎?”
他說他這兩年,周一到周四會和朋友去打羽毛球,周五至周天會收拾整理自己的院子。他拿出手機出來給我看了幾張圖片,“你看,别人的院子裡都是種花,我用來種菜。這是我種的苦瓜,新西蘭很難吃得到苦瓜,但我很喜歡吃苦瓜。”
他朋友喝的歌裡“會蓋房子會種地”,種地原來是這樣。
我猶豫了一下,問他:“你太太是哪年離開的?”
他收回了胳膊,用手捂住臉揉搓了幾下,長長地吐了口氣說:“她是2014年走的,2014年到2016年那兩年,我過得特别難特别痛苦,新西蘭的新生活還沒完全适應,要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做。”
現在的我,想起當時的葉先生,好想隔着時空伸手過去撫摸一下他。但是,那時候的我,雖然感情上一點點接受他,但在身體上還是會下意識地保持距離。
前一陣子發了個微頭條,說處女座的怪癖其中有一條就是不喜歡身體接觸。這句話不知道其他處女座會不會這樣,但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真理。
我自小不喜歡被異性碰觸身體,除非真正建立了親密關系,我就會變成樹袋熊一樣的粘人精。
我剛剛參加工作前一年,那時我家早已關掉了媽媽的小餐館,開了個打字店。爸爸單位有一位新來的年輕男同事,送他女朋友到我家來學打字,正好暑假我在家,就用業餘的時間教她。有一天,這位長得還蠻帥的男生在院子裡遇到剛下班的我,說他女朋友誇獎我教得特别好,說着還拍了拍我的胳膊。
那是夏天,我穿着短袖,他拍的是我祼露的胳膊。我頓時全身雞皮疙瘩起來了,回家後用毛巾擦洗我的胳膊。我爸問我怎麼了,我說這人好讨厭,說話就說話,拍我幹什麼。我爸還笑我,說我怎麼這麼“嘎查”(我們那邊的土話,意思是很難與人相處的意思。)
有人說,找老公是找自己愛的,還是找愛自己的?我沒辦法選擇,因為不管他多愛我,如果我不愛他,根本不會讓他碰我。
所以當時的我,隻是轉頭輕輕地安慰葉先生一句:“沒事,都過去了。”
他點點頭說:“是啊,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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