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許嵩”這個名字開始頻頻登上熱搜。
作為已經出道十幾年的音樂圈“老人”,許嵩還是一如既往地堅持搞原創,堅守着自己對于音樂那份執着的追求。
大部分人聽許嵩是在他們的中學時期,簡單的旋律,好記的歌詞,一循環就是整個青春。
參與了每個人的青春,自己卻仿佛始終置身事外,這就是許嵩的妙處。
許嵩早期的歌名,乍一看都有點網文小說,甚至很非主流,比如《你若成風》《玫瑰花的葬禮》等等。
但對許嵩而言,歌名不重要。你甚至會覺得他的歌詞、旋律,都不重要。一副大黑框眼鏡,厚厚長長的劉海,他永遠躲在歌曲背後,卻永遠被人牢記在音樂的前沿。
1986年5月14日,許嵩出生于安徽。他不喜歡自己的生日“514”,因為這聽上去不那麼吉利,“什麼叫我要死?早生6天或者晚生2天都行啊。”
這是他在23歲那年寫在博客上的文字,但随後,他對這份長達二十多年的憤懑表達了釋懷:“長大後始覺這生日的哲學意味——人出生的這一日,豈非正是死亡倒計時的開始?非但我要死,人人都是一生下來就要奔着死亡而去的。這514三個字恰好一年一度地警醒自己人生之有限,年華莫虛度。”
世紀初是QQ的時代,互聯網苗頭剛開始發迹,“非主流”正甚嚣塵上。但許嵩的表達不在乎什麼非不非主流的,也不理睬旁人的看法,隻要言之有物,發自内心,就是他的人生哲學。
也是在23歲那年,許嵩發表了第一張專輯《自定義》,沒有公司,沒有宣傳推廣,靠着那兩年在網上積累的歌迷口口相傳,短期内專輯銷量迅速超過了1萬。
《自定義》開始傳遍了大街小巷,許嵩的時代,從2009年開始真正來臨了。
後來他在《灰色頭像》裡唱道:“打開了OICQ,聊天記錄停步去年的深秋。最後的挽留,沒有說出口。”
當那隻圍着圍巾的胖企鵝逐漸灰暗,被微信微博與賽博、大數據替代,舊時代的溫情卻被許嵩分毫不差地刻錄下來了。
他像是一代人的青春史官,隻是默默地記,默默地唱,不嬉鬧也不抱怨。
去年,他在新專輯《呼吸之野》裡放了一首名為《烏鴉》的歌,歌曲的主角是一隻象征“不吉利”的烏鴉。
許嵩寫道:“轉眼就談不上年輕,也嚼透了一些道理,才相信許多事沒有道理。”
時隔12年,他和23歲的自己打了個招呼。隻是不知道,究竟誰少誰老,誰仍未長大,誰已經蒼老。
很難想象,在音樂創作上才華橫溢的許嵩,并非科班出身,他大學就讀于安徽醫科大學,主修衛生管理專業。從很多角度,你都無法将許嵩的前20年人生與“歌手”聯系在一起。
除了一點:學生時代的他,不喜歡和其他男孩一起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隻喜歡埋進那些“對學習沒幫助”的閑書裡,在詩詞歌賦裡縱情徜徉。
青春期無處纾解的牢騷和碎碎念,得想法子表達出來。他熱愛閱讀和寫作,中學時在大名鼎鼎的《萌芽》《兒童文學》《少年文藝》等刊物上發表了文章,直到大學,他才開始正式鼓搗音樂,并靠博客、論壇積攢了第一波“野生”歌迷。
時間倒推十來年,許嵩應該是彼時“文藝青年”手機或MP3裡的寵兒。在當年網絡音樂榜單上,許嵩的歌的熱度甚至一度超過了周傑倫和林俊傑。
在創作井噴期的世紀頭十年裡,許嵩在歌詞裡揉進了對整個世界與前人往事的悲戚、憐意與思考,落筆當下,卻也關照未來。
歌唱比寫作更加喧嘩,但除了歌曲,人們幾乎不會在任何綜藝、影視、廣告裡看到許嵩的身影。
成名後,他無數次提到“我的個性使然,天生不是上綜藝節目的料。”
他并非天生不愛熱鬧,而是對綜藝節目有着自己獨特的理解
骨子裡的安靜,讓他注定無法打破這層“次元壁”,從一個創作型歌手走進傳統意義流行歌手的世界裡。
2012年算得上是一個轉折點。“出道”3年後,許嵩的曲作開始面臨一些争議,比如口水話情歌是否能繼續傳揚?離開了懵懂少年青春,許嵩是否仍能留住歌迷?
他開始思考更大的世界,并一如既往地将它們揉進詞裡。許嵩不希望創作隻是同一種風格的延續,他想走出自己的舒适圈,去嘗試一些新的東西。他依然随性不羁,隻是在細膩裡多了一層敏感,少了一層傷感。
他一直在前行,而太多人的審美被偏見和誤解拖累在原地,用十幾年前的舊眼光看待一個每天更新自己的人。
好在他并不在乎,當有人質疑他粉絲越來越少時,他說那是時間過濾掉了聽不懂他音樂的人。單純做音樂,讓他覺得很幸福。
希望以後的日子裡,許嵩能夠收獲更多的音樂知己,用他的純粹與幹淨,為我們創作出更多優秀的音樂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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