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哐啷的冰涼雪碧與蟬撞個滿懷
究是夏蟬知冰語,還是語冰遇夏蟬
昨天早上,和發小一行相約早點鋪,路上行人是熙熙攘攘,街鋪的煙火氣也袅袅生煙。
回家路上,不覺得想起一句不如吃茶去,你說這田園阡陌通幽處,茶色半香也道是涼椅蒲扇,這簡直就是陶淵明歸去來兮辭中描述松菊美酒般的生活呀,心裡可美滋滋的。
原以為這僅僅是一句詩家語,後來才知道這還是許嵩釋出的第五張專輯名字。
在查閱之後,也方才知道是許嵩心向往之的怡然與從容,想來也是,許嵩的斷橋殘雪、半城煙沙還有那清明雨上的山水之間,也自是有關他的伏筆。
當然,我喜歡這種伏筆,尤其是當蟬與夏與雪碧不經意間來的碰撞時。
這蟬,本是街上物~
沒錯,蟬的聲嘶力竭對于夏天來說,不過是徒添幾許聒噪,抵不過驕陽正午,也浸不透挂在斜枝上的汗衫,可這蟬,就靜悄悄地躺在正街路上,哪管車流來往行人不息。
它就這麼知了~ 知了~地聲聲叫。
有句話不是說“七歲那年,我抓住了一隻蟬,以為抓住了整個夏天”。
當我把蟬翼和冰雪碧碰在一起時也是這麼想的,抓住了夏天,也讓夏蟬語了冰,于蟬于我,不都是一種源于盛夏的滿足。
其實,有關夏天的喜歡就偏愛這兩句,夏蟬不可語冰以及一隻蟬盛滿的夏天,一個是觸不可及的遺憾,另一個是柳絮未開的童真。
時光單走卻忘了提醒,就像是這兩句話的後面還各有一句:
夏蟬不可語冰,何不食肉糜;
七歲那年,我抓住了一隻蟬,以為抓到了整個夏天,十七歲那年,我親了你的臉,以為就能永遠。
光陰給了歲月遇白頭的勇氣,卻忘了那份盛滿蟬聲的夏日裡滿是不舍與留戀。
那日夏蟬别語冰,今日何不連鳴三夏,那時皇帝愚蠢不知民,今時還希望這蟬聲能落冬雪,隻可惜呀,這蟬伏地土裡數年,隻為了那一夏,這一聲,七歲時捧在掌紋裡的夏就像是十七歲時初戀未滿的遺憾。
可能,這就是我們喜歡夏天的理由吧,像初戀似火燃起了的不期年華,也像是攥在掌紋裡的經年許久、未來可期。
時間過得真的好快,門前櫻葉漸黃漸落,這日曆翻罷也僅剩幾日見立秋。
哦,不,屬于夏天的輪盤還未停止,哪怕僅剩最後一天、最後一分、最後一秒,夏天沒完她就還在,就像是蟬聲在樹葉裡打滾,孩子們在河裡嬉鬧,午飯過後河堤公園的納涼消暑,一把涼扇的送雲歸處,所以,删掉前面那句~
嗨~ 許久不見,
流年笑擲,未來承蒙可期,願世間美好,與我們環環相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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