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天籁之戰》,很喜歡《喜劇之王》的歌詞:
每一天 都活在電影裡面
每一天 都活在小說裡面
每一天 都活在 K歌裡面
每一天 都活在 MV裡面
這世界本來就是場 真人秀表演
實在難避免
幕揭開 全世界的戀我都失一遍
為所有的悲劇 當特約演員
我傷得斷腸 我哭得誇張
隻為了紅幾年
“這世界本來就是場真人秀表演”,我被擊中了,一下子很迷茫甚至怅然若失。過去現在将來,我們天天都在演演演,無論你想演不想演,無論你是有意演還是無意 演。我們在窗裡看風景,也做了别人風景裡的窗。
這詞讓我想起昨晚看嚴浩84年的電影《似水流年》裡的一句話:你們婚姻太淡,把我當做你的鹽。
故事大概是為逃避與妹妹官司糾紛的姗姗,從香港回到離開了十年的潮汕故鄉,想尋找一些心裡的甯靜。碰到了青梅竹馬的阿珍和孝松。阿珍和孝松已經結為夫妻,并且生了個女兒,家庭幸福,婦唱夫随。可是姗姗的到來打破了阿珍的平靜生活。姗姗說阿珍吃了二十年的醋還還吃夠,最傷心的時候就說了上面的那句話。阿珍也很生氣,當時也回擊“我也不當你的鹽!”好擊中人心的話。這世界我們誰是誰的鹽啊?隻要我們能看見的或能感觸到的存在都是誰的鹽吧!都是我們或别人生活的調劑品吧,都是彼此的真人秀表演,也許這些才正是是組成我們平凡的生命的吧。
這部《似水流年》,真的好喜歡,喜歡裡面的氣氛調子和潮汕風景。因為有在潮汕工作兩年的經曆,看到哪裡的山山水水感到非常的親切,那些平整的田,那些寬大的河,那些龐大到誇張的榕樹,都好詩意,都好故鄉,感覺我們夢裡的完美故鄉就應該是那個樣子的。
斯琴高娃和顧美華
斯琴高娃和顧美華的細膩表演很動情,把閨蜜的愛恨演繹的絲絲入扣,關于個人真實情感的東西也許是放在何時都不會過時的吧。也許那部電影在那個時代環境下也有其獨特意義,當時經濟開放,一些人為了賺錢開始離鄉,功成名就不回去的,混得凄慘又沒臉回去的,還有一些國外的華僑們的歸鄉,他們對故鄉那種若即若離的心思,讓故鄉這兩個字被賦予太多的意義。一種鄉情就那樣濃濃的在整個社會彌漫開了。
似水流年裡的大榕樹
現在其實更甚,我們年輕的一代還有多少固守在農村故鄉呢?都是擠破了頭的向繁華的都市擁擠,然後拐回來再做作的去感念故鄉。
無論何時何地,政治大方向大政策都是撕裂和摧毀着我們真實的個人感情的,而文學或藝術總是在後面給它擦屁股,并且撫慰和修複整個國民所受過的創傷。但是有時候撕裂和摧毀,又是促進了文化藝術的變異進步,政治和文藝也是“誰是誰的鹽”吧!
這段時間想寫點什麼,卻寫不出,發現還是放不開,還有現在寫東西想的太多了,想得多就束縛了,總感覺敲的字要有一種神聖感和使命感。殊不知這種出發點是多麼的要不得,但是克服好困難。
思路最近也好混亂,在寫中找自信的日子好像沒有了。也許不是沒有了,隻是太懶不想好好的坐在那裡敲上個把個小時吧。
聽蔣勳說畢加索,原來現代畫的鼻祖,他的經曆也不是多傳奇的,甚至很平凡呢。他有天分,但是前期的積累很關鍵。沒有他父親嚴厲的童年少年教導,他的基本功不會紮實。還有對學院派的話開始感到排斥時,他選擇了逃課走出去,去博物館,去酒吧,去咖啡館。他随便到處去速寫,在酒吧在咖啡館不停的畫,據後來記得的人回憶說,隻要見到他都是看他在不停的畫畫畫的。那是下了多大的功夫啊,能夠出來,是他努力的結果,一點不稀奇。
蔣勳老師還說,他一直都在他的人生狀态裡,沒有脫離過生活,所以才一直有旺盛的生命力,這太難得,人若一直保持一顆最初的心,那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生動的吧。
蔣勳說文學,說到最後,還是說所有懷着企圖心的,想套個大理想大抱負的那些人那些作品,最後都化為雲煙了,反而是那些最無用最私密的個人化的東西,倒是都流傳了下來,比如張岱,比如關漢卿,比如曹雪芹,比如沈從文----
原來文學的功用不是救國救民的,隻是起一些輔助的作用,給它一個崇高的功用也是無用的,那些所謂的口号,流行一陣随着政治的流轉它們也立馬散去,倒是貼切的說自己心靈個人的,才是能永久共鳴也能永久回味。
看來以後要多寫寫身邊自己熟悉自己喜歡的了,就從我們我的家宜陽開始,就從我宜陽的一個小山村開始,似乎隻有那裡我才不會寫錯,那些都是我可以看見可以觸摸到的。也就當是為我無名的故鄉也撒上一點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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