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朋友對蓬勃叔感慨:“多希望在一個沒有紛争的單位裡工作,大家都朝着一個目标奮鬥,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不僅成就了單位,更成就了自己,這樣的工作環境,是多麼讓人向往啊!”
朋友的感慨,是一種理想的狀态。在紛紛擾擾的社會上,達到這樣的境界,談何容易呢?
一
這讓蓬勃叔不由得想起《論語》裡的一句話。子曰:“裡仁為美。擇不處仁,焉得知?”孔子說:“居住在充滿仁義道德風氣的地方,是多麼的美好啊。但你選擇居住的地方,如果不具備仁義道德風氣,又怎能說什麼,到底是不是明智呢?”
換句話說,無論年紀大小,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地受到環境的影響。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某個單位裡,不從根子上去除歪風邪氣,不從根本上營造和諧的工作環境,想通過引進新人來改良“血液”,這簡直是異想天開。即使一張白紙的新人,看他和誰在一起、誰當了他的引路人……萬萬不可小觑。
二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孔子說:“德行高尚的人,以正道廣泛交友,但不互相勾結,而品格卑下的人互相勾結卻不顧道義。”閣下有沒有注意到,孔子這句話還有一個深意:小人為私利勾結,他們是捆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隻會見利忘義;而有品德的人則不同,他們想着大多數人的利益和集體的利益,由于不願和小人相處,而導緻孤立無援。顯然,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紛争,何況一個小小的單位呢?
如果讓蓬勃叔再說得通透點,那就是,品德和行為高尚的人,以正道廣交朋友,從來不互相勾結;但是,品德和行為低下的人,就喜歡搞組建小團體,拉幫結派,壯大自己的勢力,為了某種利益而不顧道義地勾結在一起。這是多麼的可怕啊。
三
有一句話說得好:人活着,發自己的光就好,何必吹滅别人的燈?試想,一個單位的員工如果因為各自的個人利益,而不顧給你飯碗養家糊口的恩惠,罔顧單位當前或未來發展大局,罔顧他人利益,這個單位的前途何在?
如果總是吹滅别人燈的人,不是小人又是什麼?子夏曰:“小人之過也必文。”子夏說:“小人犯了錯誤一定會加以掩飾。”孔子同樣說過一句話:“過而不改,是謂過矣。”這字面上的意思,就更加直白了。意思是,小人的“優點”,隻懂得掩飾和指責,又怎麼會改邪歸正呢,他們的所作所為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四
古語亦雲:強者互持,弱者互撕。文章開頭提到的朋友還說,單位裡,總有些人以經驗主義和教條主義,來要求他人。更可怕的是,這類人,總以為别人不行。其實呢,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問題的症結到底在哪裡?
殊不知,這是沒有胸懷、心胸狹窄的表現,貌似平靜,内心不知有着怎樣的波瀾,稍有不慎,你就穿上了他的“小鞋”。正如子曰:“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孔子說:“君子的心地開闊寬廣,小人卻總是心地局促,帶着煩惱,想着怎麼去整人。”
五
子曰:“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孔子說:“君子懂得大義,小人隻懂得小利。”一個單位最怕的是,有些人自己不能幹,卻又害怕别人超越了他,處處想着用什麼“馊主意”阻攔比他能力強的人,甚至告着“莫須有”的惡狀。如果不把他說成是“小人”,想要好聽點,就叫“僞君子”吧。
而這樣的“僞君子”還有着孔子所說的特征。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孔子指出:“表面上對人花言巧語,面貌僞善,對人過分恭敬,這種人非常可怕,左丘明認為可恥,我也認為可恥。把仇恨暗藏于内心,表面上卻同人要好,往往很難讓人識别出來,這樣的人,左丘明認為有多可恥,我也認為有多可恥,而且可恥到了極點。”說白了,你對這樣的人再好,他也不會認同你,甚至處處與你為敵。
六
孔子曰:“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孔子說了,正能量的、有益的朋友有三種;搬弄是非的、有害的朋友也有三種。千萬記住,同正直的人交友,同誠信的人交友,同見聞廣博的人交友,是多多益善的。同逢迎谄媚的人交友,同表面柔順而内心奸詐的人交友,同花言巧語的人交友,是百害無一。
孔子還說過這樣一句話:“益者三樂,損者三樂。樂節禮樂、樂道人之善、樂多賢友,益矣;樂驕樂、樂佚遊、樂宴樂,損矣。”仔細分析,原來,孔子是說,對人有益的愛好有三種,而對人有害的愛好也有三種,如果以用禮樂調節自己為樂,以稱道人的好處為樂,以有很多德才兼備的朋友為樂,這當然是有益的。如果以驕縱享樂為樂,以安逸遊樂為樂,以宴飲無度為樂,自然是有害的了。試想,如果一個單位用人導向和價值觀出了問題,開頭那位朋友的疑問也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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