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訪談越覺得俊凱小王對角色百無禁忌,對要演的角色更是信手拈來,越悟感觸越深。暫且将小波當做演員王俊凱大銀屏的第一封回信,那時候應該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演員王俊凱已經構築起演員與角色之間的心橋,再到莊文傑、孟超、成朗,演員王俊凱把自己對角色的構想,一點點地填充到另一個人的身上,構想變成現實,終投射出絕對耀眼的光和影。
我将之稱為“宿命登對”,所謂“宿命登對”,即導演必得選他來演,他必得來演角色。也可以理解為演員作為滿足導演的要求與賦予角色的生命具有唯一性的聯結。
又翻到以前寫給俊凱小王的話,現在看也一點兒不過時:
所謂複調的、被理論之光穿過的、層層粗暴應用的“假道學”;以自身的意志高踞其上、對角色作居高臨下的攫取的、僅将闡發表象作為目的的“僞君子”。并未真誠貼近,在某種程度上,難見“真”的電影人。
什麼是真道學?在演戲之前,充分的科班理論知識儲備,搭配恰如其分的個人見解,婉轉自如的與導演編劇乃至劇組的溝通配合。
《解憂雜貨店》中寫:「我和導演溝通後,他也覺得這樣更合理,并作出了這樣的調整。」「在和各位主創圍讀劇本的時候我也會在碰撞交流中更好地靠近小波,讓人物更加真實、立體。」
《重生之門》談到:「接下一部戲的時候,我就一定是想通了角色的。如果不能理解或者不能适應的話,肯定是拍不好的。我肯定是有了心理揣摩後再去表演的。」「感謝導演的悉心指導和照顧,總是給到我很大的空間去盡情演繹。 」
《斷·橋》提及:「一個好的演員的不确定性是特别特别重要的天賦。」「有什麼用,燒香拜佛圖個啥。」
《萬裡歸途》說過:「聽編劇科普,好多好多職業的講究在裡面。然後呢再去網上尋找一些資料,或者和導演在交流一下。」
什麼是真君子?在演戲之時,視角與角色平齊甚至将自己放到比角色更低的位置,尊重戲劇體驗而不輕易跨過角色去追求其背後的功利,緻力于挖掘意蘊悠長的與自己匹配的現實生活的相似之處。
《解憂雜貨店》寫到小波,「内斂、脆弱又倔強。」「原本的設計裡,小波還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我覺得小波在最絕望的時候,應該表達自己的态度,他想保護自己所珍惜的事物,會做出比較激動、情緒化的舉動。」「在每一個角色裡我們或多或少都能看到自己或者身邊人的影子,這次拍攝也讓我對電影業有了更深的了解,同時激發了我對電影的熱愛。」
《重生之門》提起莊文傑,「他想擺脫這樣的标簽,走到光明的那一面去。但這個過程需要對抗一些不友好和不信任,所以他其實比較細膩,習慣有兩副面孔。用冷硬、寡言的面對陌生人,如果遇到熟悉的街坊鄰居,他就會很熱情。」「他對找回一個事情真相的堅持和我很相似。臨危不亂,這是我覺得他比較厲害的地方。他很獨立,對了,他一個人住也跟之前的我很像!」
《斷·橋》談到孟超,「孟超是沉重的。」「讓自己相信這個人物,讓自己的靈魂盡量變成這個人物。」「我覺得我當時都習慣這種生活了,有一天我打開電視看到大家在舞台上跳舞,我就感覺那跟我特别遙遠。」「有一段時間就會出去到修車鋪裡面,就會看他們真正做這份職業的人,他們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萬裡歸途》說到成朗,「對成朗來講駐外的體驗非常新穎,去展現自己的機會,是一個舞台,是那種我為了這次外交事業終于可以去奉獻的熱血的沖動。」「其實我很多時候也跟我父母有很多沖突的那種想法。所以,成朗的成長對于他自己來講非常的煎熬。」
什麼是真電影人?不将自己作角色的俘虜,也不将角色作自己的喽啰。
「不辜負自己,對得起自己。」真誠深入大膽地看取迥然不同的人生并且帶着現實的積極參與精神演出角色的血和肉;将自身全然敞開,将面對角色之時那份赤裸的直感,鮮活豐滿地傳達給更多的觀衆。
無論是演員、偶像、歌手,或是樂隊導師、餐廳經理、旅行少年……在青蔥年華便能結識如此流光溢彩的血肉之軀,都是值得畢生相随的心靈寶藏。
作者:冷臉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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