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信箋,盛滿我的思念,風掠過的瞬間,一轉眼就不見。”《粉色信箋》說的這種感覺,與今天我要講的這幾張紙的故事大概也有相通之處吧~
萊爾德(Laird,18974)的一項研究是,讓被試假裝微笑或皺眉來收縮面部肌肉,然後觀看看卡通片。其結果顯示,假裝微笑組比皺眉組報告感覺更愉快且認為材料更有趣。
所以面部表情可能激活和放大某些情緒狀态。
而在這一張張紙片中,我卻不由自主地保持着嘴角上揚的表情狀态。它們承載着滿滿的稚氣、笨拙與溫馨。而我在這傻傻的笑中,仿佛也回到了稚氣未脫的時候。
第一張紙是一張陳年報紙,那時爺爺還在做門衛的時候給我帶回來看的。
看見這篇滿是小學生優秀作文的報紙,我還能依稀想起爺爺當時對我說的話:“多讀書,多看報,看完不夠,廠裡還有好多,通通給你帶回來。”
那個大廠子裡,還有隻廠主養的小狗崽子,烏溜溜的眼睛,總是大着膽子盯着我瞧,因為還數爺爺喂養它最多。
第二張紙是一封保存尚好的信件,那是高中時我和小雨的通信。
我那時還總在糾結,我倆這個距離,到底是買省内的郵票還是省外的。
奇怪的是,自己後面好不容易買了一疊色彩豐富、圖片又和我心意的信封後,卻發現沒有條形碼,不讓寄。
而她那邊,則是用卡紙做了自己的專屬信封,依然可以一封封寄到我這兒來,倒也是有趣。
不知不覺中,信件也攢了一大摞,我們的寫信模式也固定了下來,多數為信封的前後都寫滿了我們摘錄的優美的、激勵人心的句子。
而信封内是寫滿了喜怒哀樂、展望未來的文字,以及有紀念意義的動漫卡片。
第三張紙是一張早已褪色的相片,我還是傻傻的一隻小豆丁,雙頰像個紅蘋果。
這倒不完全是誇大了的比喻了,因為那時我的臉容易被風吹得紅彤彤的,而一到冬天愈發容易幹裂。這也費了家長不少的心。
而我的手中抱着一隻我至今都覺得有些滑稽可笑的小怪獸,依稀記得是某個叔叔還是伯伯送的,它嘟着個嘴,醜萌醜萌的。
照片的我那時還有雙小胖手,單獨站在山上的竹林裡等着拍照。
當時覺得小怪獸的手和腿都長,要雙手好好托住才會放心。照片标題我都起好了:夏日竹林裡,小小的我和小怪獸小心翼翼地抱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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