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正史》第251篇
湘雲對黛玉(花魂)道:“可恨寶姐姐,姊妹天天說親道熱,早已說今年中秋要大家一處賞月,必要起社,大家聯句,到今日便棄了咱們,自己賞月去了。社也散了,詩也不作了。”
“凹晶館聯詩”映射1754年和尚賈寶玉和史湘雲重著《石頭記》。去的不是“寶姐姐”而是曹雪芹。
湘雲對黛玉道:“倒是他們父子叔侄縱橫起來。你可知宋太祖說的好:‘卧榻之側,豈許他人酣睡。’他們不作,咱們兩個竟聯起句來,明日羞他們一羞。”
射覆第七十九回,夏金桂(薛寶钗)又見有香菱(林紅玉、賈迎春)這等一個才貌俱全的愛妾在室,越發添了“宋太祖滅南唐”之意,“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之心。夏金桂就是薛寶钗。香菱即映射林紅玉,又映射賈迎春。
“卧榻之側”。宋開寶七年(公元974年),宋太祖發兵伐南唐,後主李煜派徐铉向宋太祖乞求緩兵。太祖說:卧榻旁邊,怎麼能允許别人熟睡打呼噜。1、指薛寶钗拈酸醋妒,排除異己。2、映射雍正帝兔死狗烹。賈寶玉自比南唐李煜。3、指曹頫和曹雪芹叔侄,宋太祖是對的。
湘雲笑道:“這山上賞月雖好,終不及近水賞月更妙。”
賈寶玉在揚州栖靈寺望月著書,史湘雲在北京的怡親王府近水賞月填詩。
史湘雲:“這‘凸’‘凹’二字,曆來用的人最少。如今直用作軒館之名,更覺新鮮,不落窠臼。可知這兩處一上一下,一明一暗,一高一矮,一山一水,竟是特因玩月而設此處。有愛那山高月小的,便往這裡來;有愛那皓月清波的,便往那裡去。”
“凹凸論”遙對第三十一回“因麒麟伏白首雙星”,翠縷史湘雲的“論陰陽”。寓“金玉有别”,伏“白首雙星”。
湘雲對黛玉笑道:“隻陸放翁用了一個‘凹’字,說‘古硯微凹聚墨多’,還有人批他俗,豈不可笑。”
射覆第四十八回“香菱學詩”,香菱(林紅玉)笑道:“我隻愛陸放翁的詩‘重簾不卷留香久,古硯微凹聚墨多’,說的真有趣!”黛玉(曹雪芹)道:“斷不可學這樣的詩。你們因不知詩,所以見了這淺近的就愛,一入了這個格局,再學不出來的。”作者借史湘雲諷刺曹雪芹。“重簾不卷”射覆第六十一回,軟禁柳五兒。映射1711年五月初二日,林黛玉被賈探春在栊翠庵軟禁一夜。初三日一早賈寶玉得到信息,急忙奔赴栊翠庵解救黛玉。然而下午兩點半,林黛玉在稻香村意外墜井而亡。作者深意:假若寶玉不去解救黛玉,黛玉也就不會死了,“留香久”。史湘雲建議“不救”,林黛玉卻堅持“救”。又折射出在《石頭記》的“立意”上,史湘雲與作者存在分歧。
“古硯”射覆曹家的傳家寶-脂硯。“聚墨多”隐寓脂硯齋重評石頭記。
林黛玉道:“也不隻放翁才用,古人中用者太多。如江淹《青苔賦》,東方朔《神異經》,以至《畫記》上雲張僧繇畫一乘寺的故事,不可勝舉。
《青苔賦》是南朝宋文學家江淹所創作的一首骈體賦,作者在文中以青苔自喻,表達自己不為賞識重用、沉淪下僚的抑郁心情;《神異經》舊本題漢東方朔撰。所載皆荒外之言,怪誕不經。該書受《山海經》影響,内容多奇聞異物,想象豐富,文筆簡潔流暢;“張僧繇畫一乘寺”,張僧繇,吳郡吳中(今江蘇蘇州)人。南北朝時期梁朝大臣,著名畫家。苦學成才,長于寫真,并擅畫佛像、龍、鷹,多作卷軸畫和壁畫。成語“畫龍點睛”的故事就出自于他的傳說,記載他在金陵一乘寺用講求明暗、烘托的“退暈法”畫“凸凹花”,有立體感。遙對第四十八回,黛玉推崇《王摩诘文集》。提倡詩中有畫,畫中有詩。
黛玉對史湘雲道:“實和你說罷,這兩個字還是我拟的呢。因那年試寶玉,因他拟了幾處,也有存的,也有删改的,也有尚未拟的。這是後來我們大家把這沒有名色的也都拟出來了,注了出處,寫了這房屋的坐落,…所以凡我拟的,一字不改都用了。”
作者深意:1754年賈寶玉以曹雪芹的《紅樓夢》為底本重著《石頭記》,原書中文字“有存的,也有删改的,也有尚未拟的。後來沒有名色的也都拟出來了,注了出處,寫了這房屋的坐落…”,今本《石頭記》一字不能更,一語不能改。
說着,二人便同下了山坡。隻一轉彎,就是池沿,沿上一帶竹欄相接,直通着那邊藕香榭的路徑。【庚辰夾批:點明妙!不然此園竟有多大地畝了。】
“竹欄”“藕香榭”射覆第三十八回,賈母走竹橋,又擡頭看藕香榭的匾,因回頭向薛姨媽道:“我先小時,家裡也有這麼一個亭子,叫做什麼‘枕霞閣’。…那日誰知我失了腳掉下去,幾乎沒淹死。”映射黛玉溺水而亡。
因此處房宇不多,且又矮小,故隻有兩個老婆子上夜。今日打聽得凸碧山莊的人應差,與他們無幹,這兩個老婆子關了月餅果品并犒賞的酒食來,二人吃得既醉且飽,早已息燈睡了。
“兩個老婆子”射覆第七十一回,得罪了尤氏的兩個說話難聽的婆子。林黛玉被軟禁栊翠庵,與王熙鳳命林之孝家的捆了兩個婆子,是一個事體。詳見前文。
湘雲黛玉二人遂在兩個湘妃竹墩上坐下。隻見天上一輪皓月,池中一輪水月,上下争輝,如置身于晶宮鲛室之内。
真正的潇湘妃子不是林黛玉,而是史湘雲。史湘雲曆史原型怡親王允祥次妃烏蘇氏。1730年五月允祥病逝,烏蘇氏34歲守寡。映射“娥皇女英哭舜”的典故。“晶宮鲛室”指怡親王府。
湘雲笑道:“怎得這會子坐上船吃酒倒好。這要是我家裡這樣,我就立刻坐船了。”黛玉笑道:“正是古人常說的好,‘事若求全何所樂’。據我說,這也罷了,偏要坐船起來。”
“坐船”射覆“樯木”,寓人生若泛舟,命運搖擺不定。史湘雲雖“厮配得才貌仙郎”,貴為王妃,但也是“湘江水逝楚雲飛”,猶不遂心。又射覆第五回,畫着兩人放風筝,一片大海,一隻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之狀。有四句雲: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運偏消。清明涕送江邊望,千裡東風一夢遙。隐寓黛玉之死。
正說間,隻聽笛韻悠揚起來。黛玉笑道:“今日老太太、太太高興了,這笛子吹的有趣,到是助咱們的興趣了。【庚辰夾批:妙!正是吹笛之時分,認作一處之笛也。】
“笛”射覆賈寶玉。隐寓寶玉月下著書;“一處之笛”有千裡共婵娟的意思。映射賈寶玉和史湘雲南北兩地,“白首雙星”,共著《石頭記》。
于是二人起身,便從頭數至盡頭,止得十三根。湘雲道:“偏又是‘十三元’了。這韻少,作排律隻怕牽強不能押韻呢。少不得你先起一句罷了。”
“十三”映射十三皇子允祥。允祥是《石頭記》的幕後老闆。
凹晶館聯詩:
黛玉:三五中秋夕,湘雲:清遊拟上元。撒天箕鬥燦,
“拟”效仿;“上元”元宵節,指第十八回,1707年元妃省親。第五十三回,1711年榮國府元宵開夜宴;“箕鬥”南箕北鬥,泛指星宿。
黛玉:匝地管弦繁。幾處狂飛盞
“匝地”滿地;“管弦”聲樂;“飛盞”舉杯飲酒。
湘雲:誰家不啟軒。輕寒風剪剪,
“啟軒”打開窗戶。中秋佳節,正是家家戶戶聚團圓的時候,和尚賈寶玉卻在“悼紅軒”孤獨的寫着《石頭記》,追憶着逝去的過往。下面描繪的都是書中的情節。
黛玉:良夜景暄暄。争餅嘲黃發,
“黃發”指老年人。“争餅嘲黃發”射覆第七十五回,賈政和賈赦的兩個笑話。嘲笑賈寶玉怕老婆、賈母偏心。
湘雲笑道:“這句不好,是你杜撰,用俗事來難我了。”黛玉笑道:“我說你不曾見過書呢。吃餅是舊典,唐書唐志你看了來再說。”
“俗事”指時事;“唐書唐志”隐寓淫亂。
湘雲:分瓜笑綠嫒。香新榮玉桂,
“瓜”字可以分割成兩個“八”字,兩個“八”加起來是十六,所以舊詩文稱女子十六歲時為“破瓜之年”。林黛玉16歲而亡。“分瓜”“西瓜” “瓜子”“木瓜”“雞瓜”“瓜州渡口”等等均射覆林黛玉;“分瓜”射覆第四十一回“(分瓜)瓟斝”。“綠媛”年輕姑娘,指妙玉。妙玉嘲笑黛玉嘗不出烹茶的雪水來;“玉”指賈寶玉,“桂”指薛寶钗。
黛玉:色健茂金萱。蠟燭輝瓊宴,
“金萱”指榮禧堂裡的赤金九龍大匾。榮禧堂即萱瑞堂;“瓊宴”盛宴。
湘雲說“犯不着替他們頌聖去。”1699年康熙第三次南巡。四月,康熙帝在江甯織造府接見了兒時的保母孫氏(賈母),并為之題寫了“萱瑞堂”三個大字。但康熙真正接見的不是孫氏,而是和密妃王氏失散了二十年的母親“劉姥姥”。史湘雲深意:我們曹家人犯不着替康熙歌頌王氏的母親。黛玉反駁說:你要是不說寶玉和寶钗,我也不會提這件事。
湘雲:觥籌亂绮園。分曹尊一令,
“觥籌”用以計算飲酒數量的酒籌;“绮園”大觀園;“分曹”分對,分批。
黛玉:射覆聽三宣。骰彩紅成點,
“射覆”是《石頭記》中非常重要的一個寫作手法;“三宣”射覆第四十回“金鴛鴦三宣牙牌令”。前句有“曹”後句有“宣”,射覆賈政曆史原型曹宣;“骰”色(shǎi)子。“賭博、養紅小婆子是敗家的根本”。
李商隐《無題》詩:“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鈎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抒寫作者相愛,卻受到重重阻隔,不能如願的怅惘之情。映射寶玉和黛玉。
湘雲:傳花鼓濫喧。晴光搖院宇,
“傳花”擊鼓傳花遊戲;“濫喧”頻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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