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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藝術抹黑的曆史形象

情感 更新时间:2024-07-22 12: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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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與情感交融 黨性和人性輝映

——試析羅周劇作的題旨發掘和結構呈現

李廷濤

河北省文化和旅遊研究院

在慶祝中國共産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指出:“一百年前,中國共産黨的先驅們創建了中國共産黨,形成了堅持真理、堅守理想,踐行初心、擔當使命,不怕犧牲、英勇鬥争,對黨忠誠、不負人民的偉大建黨精神,這是中國共産黨的精神之源”。包含偉大建黨精神在内的中國共産黨人的精神譜系,為文藝創作提供了素材“富礦”。如何運用特定的藝術媒介對此豐厚的素材進行藝術表現,通過優秀的文藝作品赓續共産黨人的精神血脈,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複興提供強有力的精神支撐,是新時代文藝工作者的時代命題。

被藝術抹黑的曆史形象(十三藝節藝術評論)1

昆劇《瞿秋白》劇照

羅周編劇的昆劇《瞿秋白》(以下簡稱《瞿》)、錫劇《燭光在前》(以下簡稱《燭》)亮相第十三屆中國藝術節,兩劇成功塑造了中國共産黨早期領導人瞿秋白、張太雷的光輝形象,生動展現了中國共産黨偉大建黨精神,讓觀衆既獲得了精神的洗禮,又感受到了戲曲的魅力,實現了傳統戲曲與當代審美的完美融合,具有極高的精神内涵和藝術價值。

一、從戲曲的抒情性方向發掘題旨,使偉大建黨精神更具情感感染力

《瞿》《燭》兩劇的核心素材是中國共産黨早期領導人及其革命曆程,對照“偉大建黨精神”,“中國共産黨”是其精神意蘊,是“真理、理想,初心、使命”的代名詞;“早期”是時間概念,是引來主義、産生初心的時刻,是源頭;“領導”是典型意念,它具有先驅性、代表性。“人”是具象的存在個體,“堅持、堅守,踐行、擔當,英勇,忠誠”都是一個個具體的中國共産黨人的選擇,是真實的生命存在。

羅周認為,戲曲創作要以人為本,關注人的境遇、情感、生命、人格,而抒情性又是戲曲美學的獨特性和價值所在,即對人物情感的關注和呈現是戲曲的優長。它能表現出情感噴發的瞬間,那個瞬間被凝固、被放大,透過許多這樣的瞬間,可以對人類的自我靈魂做出更具層次感的剖析。因此,以“動情”為光照,找到題材入戲的最高價值。

對題旨的理解決定了對素材的發掘方向。結合兩劇的呈現内容,羅周從素材中發掘的題旨是:精神與情感交融,黨性與人性輝映,讓中國共産黨人的精神信仰真實可感,血肉豐盈。

同時,為深化題旨,充分展現精神的高度和情感的力度,羅周在情境設置、情感抒發和細節呈現等方面進行了獨具匠心的布置。

一是設置最具戲劇張力的規定性情境。為彰顯人物精神高度,羅周将人物命運走向設定為最終“死亡”——瞿秋白從容就義,張太雷父子壯烈犧牲。為突顯情感力度,她将矛盾沖突置于人物生離死别的規定性情境中,因為面對死亡,人物的情感最真實、最豐沛、最飽滿。兩部戲的每一折都是離别情境,《瞿》的别母、别友、别妻、别世,《燭》的送次女、送長女、送兒子、送丈夫。死亡的背景和離别的情境,都會使人物和觀衆内心産生巨大的情感跌宕,具有極大的戲劇張力。

被藝術抹黑的曆史形象(十三藝節藝術評論)2

錫劇《燭光在前》劇照

二是選擇最具感染力的情感表達。為讓信仰和情感可近可親可信,她将人物的感情表達基本控制在家庭之内,集中展現母子情、夫妻情和“兄弟”情,同時,又将信仰從家庭擴充出去,如母親之死對瞿秋白内心産生了極大的震撼。他意識到,母親之死不是一個人的悲劇,而是整個社會的悲劇,從而成為促使他走上革命道路的最強烈的情感動力。

三是選取最具真實感的具象呈現。為讓信仰和情感真實可感,她将“主義”落實到瞿秋白臨行前高唱俄文版和他親自翻譯的漢語版《國際歌》的歌聲中,将“初心”落實到張太雷給陸靜華“為将來謀永遠幸福”的家書上。瞿秋白就義途中,在八角亭前的從容留影、談笑自若,笑稱“此地甚好”,頗具魏晉名士曠達灑脫的美感。在陸靜華眼中,張太雷犧牲之前的形象是:“穿一身黃色亞絲絨軍裝,打了綁腿,腳上的咖啡色皮鞋,還是在上海我給他挑的。”其女性深沉細膩的性格特征惟妙惟肖、具體感人,從而使人物形象血肉豐滿。

二、從戲曲的本體結構方面進行藝術創作,立體呈現中國共産黨人的精神和情感世界

羅周認為劇本創作需要感性和理性的平衡,情感題旨的實現需要理性地把控好結構。對于劇本結構,她追求“無一字無目的”,筆下每一個字都蘊涵着明确的創作意圖。她說,“我在創作時,簡直像理科生一樣,心裡始終有一張非常清晰的結構圖紙。” 而這種“結構圖紙”在《瞿》《燭》二劇的結構呈現中得到具體體現。

她在描繪“結構圖紙”時,先做“減法”,為做到清晰、準确,盡可能壓縮、簡化情節、場景,直到減成符合傳統戲曲一桌二椅、二人對唱的模式。這樣做“減法”,一是有利于觀衆注意力的聚焦和想象力的發揮;二是能夠給演員充分的表演空間。“減法”做好之後,再做“加法”,不斷豐富和細化結構層次,直到加至能做到立體呈現。她立體呈現的“結構圖紙”基本是“四三二一”模式。

“四”即起承轉合的四折基本結構,如《瞿》第一折“溯源”(起)瞿秋白的被捕,第二折“秉志”(承)王傑夫來審訊,瞿秋白從道義上戰勝王傑夫,第三折“镌心”(轉)瞿秋白和宋希濂談文藝,拓開瞿秋白的精神面向,第四折“取義”(合)瞿秋白從容就義,展現了高貴的人格與堅定的信仰。

“三”即每一折至少有三個層次,如《燭》劇“擲衣”一折,第一層“尋子”:陸靜華來到碼頭,在劉思猛的暗示下手持“燭光”在船上找兒子;第二層“教子”:陸靜華向劉思猛暗示同意兒子去延安,并通過講述張太雷犧牲的事迹教導躲在暗處的兒子;第三層“送子”:返回碼頭,船已離岸,向船上抛擲衣物送别兒子。而每一層基本包含三重含義,如陸靜華講述“太雷之死”所包含的三重意義:一是通過回憶往事,完成對張太雷最重要人生抉擇之叙述;二是寫陸靜華對丈夫的愛、思念與眷戀;三是告訴躲在船艙裡的兒子革命之路十分艱險。

“二”即兩條線索結構:一條是表現信仰的線索,一條是表現情感的線索。在《瞿》中,表現信仰的線索,是“晝”的部分,是主線;表現情感的線索,是“夜”的部分,是輔線;《燭》表現情感的線索,是“姆媽的路”,是主線,表現信仰的線索,是“爹爹的路”,是輔線。兩條線索相輔相成,實現了信仰和情感的交融。

“一”即一個歸結點,這個點既是情節的結束點,又是情感的升華點。如《瞿》的歸結點是瞿秋白就義。他犧牲時,安詳地端坐在天地之間,漫天花雨為他送行,展現了一個高貴、浪漫、從容通達的無産階級革命者的光輝形象。《燭》的歸結點是陸靜華在夢中與張太雷團聚,既進一步揭示了第四折與前三折之間的邏輯關系,也突出了“燭光在前、初心不改”之題旨。

通過對戲曲結構出色的把控,羅周讓每一步、每個字都是力的疊加、積蓄與前進,不斷放大、細化、層次化人物的内心變化及外在表現,集中彰顯了戲曲藝術的微妙情趣,立體呈現了中國共産黨人的精神和情感世界,充分實現了精神、情感交融,黨性、人性輝映的藝術主題。

綜上,堅守戲曲本體,深度發掘人物的内心情感,有效積累戲曲創作經驗。羅周創作的昆劇《瞿秋白》和錫劇《燭光在前》兩部劇作,以戲曲的美學精神和藝術魅力深刻而生動地展現了“偉大建黨精神”,為新時代文藝工作者創作展現中國共産黨精神譜系的藝術作品提供了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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