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小白兔?帝都南路六月的天晴空萬裡,熙熙攘攘的寵物市場格外熱鬧,充斥着攤販的吆喝聲,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人生就是小白兔?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帝都南路。
六月的天晴空萬裡,熙熙攘攘的寵物市場格外熱鬧,充斥着攤販的吆喝聲。
這是一處滿是市井氣息的角落,繁鬧而髒亂。
直到一輛奢華的勞斯萊斯停在路口。
車身铮亮,折射出冷硬的光,與寵物市場格格不入。
幾個身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訓練有素下車立在兩側,面容肅穆,氣勢淩厲。
頓時惹得在場衆人的目光一頓。
“墨總,這是品類最全的寵物市場,您要親自下來挑選嗎?”
丁特助将車門打開,後座坐着一位俊逸冷漠的男人。
慵懶的半靠在座椅上,一身剪裁精美的西裝襯得他格外高大,神情冷漠攜着戾氣,宛如帝王之姿。
他合上文件,修長的手揉了揉眉心。
嗓音沙啞略帶疲倦的嗯了一聲,随後邁着長腿從車上下來。
颀長優雅的身形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現場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
居然是他……
那個帝都手握滔天權勢,出了名狠厲無情的太子爺——墨烨。
隻要惹怒了他,哪怕上至八十婦孺,下至三歲孩童,皆是下場凄慘。
這樣令人聞風喪膽的人,不在金字塔般的寫字樓裡,怎麼會突然跑到寵物市場?
衆人隻覺得一道冷厲的視線從身上掃過,周身的溫度都冷了幾分,大氣也不敢出。
墨烨此行是為了給母親準備生辰禮物,她時常抱怨無聊,想養隻軟萌可愛的寵物。
軟萌可愛這兩個詞讓他有些抵觸,似乎天生跟他墨烨不沾邊。
寵物市場種類最全花樣最多,墨烨看的眼花缭亂,逐漸有些不耐煩。
視線一頓,蓦地停在某處。
天藍色的籠子裡,蜷縮着一團毛茸茸的小兔子。
角落裡的小小一團,絨毛格外白皙柔亮,毛茸茸的淺粉色長耳卷起來,埋住小臉,正睡得香甜。
絲毫不覺已是籠中之物。
–
墨烨住在沿海别墅區的豪宅,卧室裡可以聽到海浪呼嘯而來拍在沙灘上的聲音。
工作長達三天的連軸轉,本以為可以睡一個好覺。
他卻總能聽到後院裡傳來奇怪的聲音。
咔嚓咔嚓。
仿佛有人用牙齒在啃咬金屬。
後院裡有什麼?
無非就是他剛買的兔子。
難不成兔子成精了?
墨烨被這聲音吵的心煩意亂,懷着怒氣掀開被子,繞過前廳去到後院。
臨近後院,那聲音消失了。
墨烨一把推開玻璃門,那雙狹長漆黑的鳳眸看向兔籠,卻在下一秒愣住。
兔籠被咬出一個大口子,他剛買的生日禮物……不、見、了!
墨烨目光沉冷,渾身散發可怖危險的氣息。
居然有人敢偷他的兔子?真是活膩了。
身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墨烨心中冷笑,就知道這偷兔賊沒來得及跑路,原來是藏在水裡!
墨烨扭過頭。
池塘裡遊着一隻不明覺厲的小東西。
正背對着他,撲騰白嫩嫩的四肢,水波漾開圈圈漣漪,攪亂一池扇貝。
一頭栗色的小卷毛散在水面上,腦袋上頂了半個破碎的貝殼,嘴裡歡快的吐出一連串泡泡。
墨烨眸子危險的眯了眯,神色冷冷,随後朝着水池走了過去。
搞了半天,就是這小東西偷了他的兔子。
吐泡泡?
整還挺好。
看他今天不把這偷兔賊,打成口吐白沫。
扇貝池裡的小家夥似乎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小手扒拉着水花,有些茫然的扭過頭。
她趴在水池邊,頭上頂着破碎的貝殼,水潤潤的眸子正在疑惑的打量着他。
墨色睡袍的男人身材颀長,夜色籠罩在他頭頂,冷冷的睨着她,眸裡的寒意像是淬了冰,令人不寒而栗。
溫瑤被吓了一跳,下意識就想往水底鑽。
墨烨冷笑一聲,高大的身影将小家夥徹底籠罩,優雅的伸出手,沒給她逃跑的機會。
“嘩啦~”
小家夥被捏着後頸從水裡拎了出來,無助的撲騰着小短腿。
身上的水花盡數落在墨烨身上,男人的臉色更難看了。
不等墨烨發火,小家夥突然湊近了他。
墨烨盯着突然放大的小臉,粉雕玉琢,分外精緻,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小家夥用力朝他嗅了嗅,突然奶聲奶氣的沖他喊,
“兒砸。”
嗓音清亮,甜的像是浸了糖。
這一聲着實将墨烨吓了一跳,他眉頭狠狠的一跳,手上的力道随即松了下來。
小家夥措不及防,直接啪叽摔在了地上。
貝殼掉到地上,露出發間垂落的兩隻淺粉色絨毛耳朵。
她疼的眼底蒙上一層水霧,濕漉漉的眼尾卷着绯紅,有些委屈的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看起來堅強又可憐。
茫然的仰頭看着男人,慢吞吞的伸出手,一把抱住男人的腿。
小奶腔嗡嗡的,掩飾不住内心的喜悅。
“麻麻的好大兒,麻麻終于找到你啦……”
墨烨:“……”
他下颔緊繃,沉冷的壓制着内心翻湧的怒意。
不光深夜翻進他家偷了他的兔子,居然還敢管他叫兒子?
這小東西怕是不想活了!
他伸出手捏住小姑娘的後領。
皙白修長的手,骨節分明,手背青筋微微凸起,彰顯他此刻不耐煩的怒意,企圖把這黏人的小東西從他腿上拿開。
“滾開。”
溫瑤則死死的抱住他大腿,宛如察覺不到男人的怒意,軟綿綿的小臉貼在他修長的腿上。
小鼻子嗅來嗅去,确認是兒子的味道。
軟乎乎的拒絕,“不要……”
她孤身一兔,千裡迢迢的從森林裡趕路過來,好不容易找到了兒子。
她才不要放呢。
小兔子還以為兒子這麼兇是因為生氣被她弄丢,她歪了下小腦袋,想到自己每次偷吃蜂蜜被蟄滿頭大包,哥哥姐姐們總是溫柔的拍拍她的頭,表示安慰。
溫瑤眼巴巴的望着“高聳入雲”的兒子:……
于是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軟軟的安慰,“兒砸不生氣,麻麻以後不會弄丢你了。”
墨烨陰恻恻的磨牙,被氣的眉心突突直跳。
“你敢再叫我一聲兒子試試?”
沉冷的嗓音大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危險氣息。
難怪會偷兔子,合着還是個腦子有病的小屁孩。
溫瑤茫然的看着他,濕潤澄澈的眸子眨了眨,水汪汪的惹人愛憐。
小家夥委屈的吸吸鼻子,小聲叭叭,
“你明明就是我兒砸呀,為什麼不能叫……”
墨烨不想跟她做無意義的争論,視線從她發間濕漉漉的絨毛長耳掃過。
皺了皺眉頭,冷聲質問,“兔子呢?”
溫瑤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紫葡萄似的眸子水靈靈的,随後遲鈍的哦了一聲。
小手指着自己的耳朵,“在這裡呀。”
這小屁孩簡直沒完沒了!
墨烨覺得自己遲早被她氣死。
陰恻恻的目光落在長腿上的小團子,他自然是不善于處理這些無聊又瑣碎的事情。
所以,丁特助呢?
丁特助人呢?!!
–
丁特助連夜被召喚,火急火燎的跑過來,期間他想到了十萬種可能性。
“公司财務部長卷款逃跑”、“美女秘書色誘成功”、甚至連“墨總洗澡在浴室摔了個四仰八叉”都想到了。
當他的視線落在墨總的大長腿,并對上一雙濕潤可愛的眸子時。
丁特助的大腦處于死機狀态。
墨烨看他來了,立馬面色不善的開口,“把她給我處理了。”
言語中透露着明顯的不耐。
他已經不想糾結兔子去哪了,隻想擺脫這個小智障。
“給你一分鐘,讓她立刻、馬上、消失在我視線中。”
聽到這話,丁特助靜默三秒,蓦地回過神來,發出猛男咆哮。
“啊啊啊好可愛的小團子!!!”
墨烨:“……?”
丁特助看向像樹懶一樣抱着大腿的小軟團子,隻覺得心都被她可愛化了。
小家夥身上穿着的白裙子不知是什麼材質,在月光下透着亮晶晶銀絲。
小兔耳濕漉漉的,笑起來臉頰上兩個淺淺的小梨渦,更是襯得玉雪精緻,溫軟可愛。
丁特助宛如老父親般看着小家夥,實在是可愛的讓人心軟。
他剛朝小團子伸出手——
耳旁一聲惡魔低語,咬牙切齒,“你有聽到我說話嗎?”
丁特助吓得一激靈,打了個寒顫。
果然,隻有人會心軟。
他家墨總,平時都不當人的。
墨烨冷冷的眯着眼,有些不爽。
老子大半夜喊你來,不是看你rua小孩的。
丁特助礙于淫威之下,隻能蹲下來,跟溫瑤平視。
試探的詢問,“小朋友,你能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嗎?”
溫瑤歪了歪腦袋,長兔耳跟着晃了晃,漂亮的眸子霎時彎成了月牙。
小奶音甜甜的,“溫瑤。”
墨烨心中冷笑。
姓溫,跟他墨烨有一毛錢關系?
墨烨神色漠然,格外涼薄的開口,“直接送去警局,這小東西水池裡泡太久,腦子進水了。”
小家夥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鼓了鼓軟腮,發出奶聲奶氣的呼噜聲,像極了膨脹起生氣的小包子。
小手啪地一下拍在男人大腿上。
力道軟綿綿的不疼不癢,卻小奶音頗有氣勢的吼。
“兒砸,不許你這樣說麻麻!!!”
墨烨不可置信的垂眸,盯着那白軟的小手,眼中洶湧着濃墨。
他磨了磨牙齒,從唇縫中擠出一句,“你敢打我?”
溫瑤被他滿身沉郁吓的一抖,氣勢頓時化成一縷煙飄走。
沒了氣勢,溫瑤癟了小嘴,抿出兩個深深的梨渦,擡頭看着修長的男人,眼眸水汪汪的。
“兒砸,你别生氣呀~”
小奶音帶着安撫的輕哄,又萌又軟。
墨烨的臉色稍許柔和。
下一秒,隻聽到她認真真的小奶音說道,
“麻麻打你,不講道理。”
墨烨活了二十五年,就沒見過這麼皮的小孩兒。
他眯了眯狹長的眸子,冷冷凝視着腿上粉雕玉琢的小團子。
嗓音磁冷,卻是對丁特助說的,“我讓你送她去警局,聽不懂嗎?”
溫瑤眼巴巴的看向丁特助,幼鹿般的眸子含着水光,委屈的讓人心都軟了。
丁特助猶豫下還是不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墨總,你看這大晚上的,警察叔叔都睡覺了,還是别叨擾……”
墨烨眼風微涼,慢條斯理的把小家夥從腿上拎起來。
薄唇抿出冷漠的笑,“你覺得,我可能讓這個小東西睡在我家?”
溫瑤又被拎在半空中,茫然的撲騰着四肢,剛剛摔倒的疼痛還曆曆在目,她揮舞着小手就往男人懷裡鑽。
兔耳朵末梢從墨烨手上掃過,帶着軟糯溫熱的溫度,不像是戴的假兔耳朵,墨烨微愣。
接着被一團軟乎撲了個滿懷。
鼻尖萦繞着甜絲絲的奶香,莫名讓他有種親切和熟悉感。
他颦眉,有些難以置信。
懷裡的小奶團子正委屈的看着他,兔耳有些怯怯卷了邊兒,玻璃珠似的眸子裡積滿淚水,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顫動,眼淚要掉不掉。
墨烨神色微頓,這耳朵……還會動?
他指腹微癢,有種揪一下她兔耳朵的沖動,但這動作顯然不符合霸總的身份。
墨烨冷聲問,“哭什麼?”
溫瑤縮在他懷裡,悶悶的說道,“麻麻的好大兒,不喜歡麻麻了……”
墨烨:“……”
他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
丁特助以為他在猶豫,試探的問,“墨總,您在想什麼,是在考慮要不要收留她嗎?”
墨烨冷笑,“我在考慮先送她去警局還是醫院。”
丁特助:“……”
小家夥一聽這話,頓時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墨烨皺起眉頭,冷聲道,“别哭了。”
溫瑤搖搖晃晃着小腦袋,依舊旁若無人的扯着小奶音,忘我的嗷嗷大哭。
墨烨被她哭的有些頭疼,心頭莫名煩躁,簡直想把她丢掉。
看了看堅硬的地面,冰冷的水池,最後不耐煩的把人往丁特助懷裡一塞。
丢下一句,“想辦法讓她閉嘴。”
轉身大步離開。
丁特助抱着小奶兔子呆滞在原地。
你弄哭的,讓我哄?
不對,這意思是……先不送去警局了?
–
墨烨回到房間,立刻把身上濕了半身的睡衣換掉。
全是被小姑娘蹭的水,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對有潔癖的他來說簡直難以忍受。
轉而想到那從水裡爬出來的小東西,似乎濕的更徹底。
家裡似乎沒有小孩子穿的衣服。
算了,關他屁事。
那小東西今天把他氣的不輕,還把明晚送給母親的兔子搞丢了,凍死也是活該。
男人換好了幹淨柔軟的衣服,舒服的躺在大床上,閉上眼睛強制自己入眠,對他來說沒工作是多難得的休息時間。
半晌後……
墨烨睜開眸子,在黑夜中的眼眸格外深邃漆黑,毫無睡意。
他被一個問題困住了。
那兔耳朵……
究竟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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