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天空的星星,不知道該相信什麼。”
在有互聯網之前,人類社會盡管也有“千夫所指”這樣的事,但無論規模還是力度,都要小很多。
如果互聯網也是一個生物體,也有年齡,那它很處于非常幼稚的階段。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越是狹隘的人就越堅持自己的觀點,其表現就是偏執,非我即敵。
而在網絡平台上,當參與者的規模達到一定程度,就自然會出現意見的混亂和撕裂,雞同鴨講,各說各話,互相攻讦,情緒和語言暴力。
所以,當一個人沒有經曆長時間在網絡上“生存”的經驗,那他(她)會非常迷惑和痛苦,會受到網絡信息的熏染,而且很多影響都是負面的。
我曾經想過這個問題,這個世界是由“好人”和“壞人”組成的,網絡上也一樣,但為什麼貌似“壞人”更多,更有力量呢?
我認為這不是什麼“人性本惡”,實際上,人性是複雜的,你說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是善還是惡?
所謂善惡,不過是一個人後天的熏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或壞是這個人自我意識的改變和選擇。
實際上,“每個聖人都有不可告人的過去,每個罪人都有潔白無瑕的未來。”好人也有做壞事的時候,壞人也未必就一輩子都是做壞事,沒有一件好事。
總的來說,人是善惡一體,在特别的時候和場合,人的或善或惡,可能就是取決于一念之差——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那麼,在網絡世界,負面的信息之所以看起來更多,其中有很多愚昧和謬誤,就在于越是狹隘的人,就越容易達成共識,越容易形成一個集合體,烏合之衆也是“衆”,“衆”是有力量的。
三人成虎,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就是這樣。
而相比這群人,那些保持思想獨立和理性的人,往往是“和而不同”,他們不太容易團結起來,變成一個“集合體”。羅素就曾說過,“有關我們時代最痛苦的一件事是,那些自以為什麼都确定無疑的人都是些傻瓜,而那些有一定想象力和理解力的人則充滿疑惑,猶豫不決。”
這就是網絡世界的相對性,因此後者不如前者的聲音大,看起來不如前者更有力量。
莎士比亞說,“傻瓜認為自己是聰明人,而聰明人自認為自己是傻瓜。”大多數人都是以為自己知道一切,信心滿滿,自以為是,而少數人因為知道自己不知道,所以那麼謙虛。
在心理學上有個著名的“杜甯-克魯格效應(Dunning-Krugeref fect)”:
“低能力的人有一種‘虛幻的傲慢/優越性’(illusorysuperiority),會錯誤地高估自己的認知能力(比如幾乎每個員工都認定自己的水平超過了同事的平均水平)。這種認知偏差來自他們沒有能力認識到自己能力的匮乏……”
越是認知能力差的人,就越容易被虛假的信息所欺騙,比如群發的詐騙短信在你看來是很幼稚的騙術,可仍然有很多人上當,這就是騙子的聰明之處,他們在進行篩選,降低騙人的成本,提高騙人的效率。
另外,認知能力差的人往往很固執,幾乎不可能被說服,他們隻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所以古人說“下愚不移”。
人是渺小的存在,知道得越多就越懂得自己的無知範圍是無限的。而對認知能力不足的人來講,他們缺乏在複雜多變的信息海洋中明辨真假的能力,所以他們的行為會那麼沖動、愚蠢和野蠻。
那麼回到标題中的問題:我們如何在混亂、撕裂的網絡上獨善其身呢?兩個建議,遠離愚昧和傷害。
第一,保持距離。
在這個信息時代,我們必須要充分理解人性的複雜多變和幽暗、危險,我們必須能夠果斷對某些人和事進行割舍。不然的話,你的損失會很大,與固執己見的人争論隻會帶來災難。還是那句話,千萬不要同豬摔跤。
第二,多接觸正能量的信息,信息即能量,人要多吸收正能量,不斷提升自我,這樣才能對抗與日俱增的負能量。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一個明智的人要能夠改變自己能改變的部分,并接受自己不能改變的部分。如果有能力有機會,那就去幫助别人。如果沒有,那就獨善其身,從善如流,盡量讓這個世界“好”的規模大一點。這也是很寶貴的貢獻。最後,悲觀的人也許正确,但我們還是要保持無可救藥的樂觀。因為樂觀的人才有希望,所以正确的悲觀不如錯誤的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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