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歐陽鋒
安蒂霍沃爾說過,每個人都能當十五分鐘的明星,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上世紀60、70年代,三十年後的今天,這句話被一遍遍應驗。在互聯網時代,想紅的确很簡單,但要專注做一件事卻很難。有一個人是例外——餘男小姐。
出道以來,餘男一直在嘗試做的事不是當明星,而是怎麼做一名好演員。在浮躁的娛樂圈,“演員”二字充滿了神聖,仿佛不可踐踏的處女地,這也讓很多人為了表達自己的敬業精神和崇高理想,常常把這兩個字挂在嘴邊。反倒是真正的演員,很少以此标榜自我,餘男就是這樣的存在,每一部戲都她來說都不允許有任何偷工減料,做到最好是她對自己的要求,亦是對觀衆的交代。
這位被稱為“東方的安吉麗娜·朱莉”的演員有着标志性的豐潤嘴唇,而在東方的傳統審美裡,太過豐滿的嘴唇嘗嘗被視為攻擊性強,傳統的女人應該是溫潤如水、賢惠恭謙的,這也讓餘男一直遊離在主流審美外。
不過小編就喜歡這種氣場全開的女人啊,為什麼一定要符合别人的期待呢,做自己就好了,雖然很多人get不到餘男的美,但這也是她的優勢所在,很多人夢寐以求的高識别度放在她完全就不是問題。那張臉往那一放,就是戲了。
餘男一開始根本沒想過自己會當演員,高中志願填的是警校和外語,因為餘男的親戚很多是當警察,對她說過很多警局裡的趣事,這讓餘男對警察這份職業充滿了好奇。而選擇外語,也源自當外語老師的奶奶,選擇這些熟悉的專業,讓餘男比較有安全感。
後來陰差陽錯去了北影學表演,可以說是命運冥冥之中的安排。畢業後餘男就出演了當時還是菜鳥導演的王全安的處女作《月蝕》,在片中她飾演的雅男辭掉歌舞團工作,準備和相連許久的男友結婚。在和男友自駕出玩的時候,車意外抛錨,偶遇了攝影師小斌,就這樣小斌和雅男巧妙邂逅了。小斌說,雅男跟自己認識的姑娘長得一模一樣,原來,《月蝕》講的是橫穿兩個時空的愛情故事。
該片獲得那年的莫斯科影展的評審會大獎,也将導演王全安推向了大衆視野。作為女主的餘男,也獲得了寶貴的電影初體驗。
兩個人也因戲生情,墜入愛河,開始了長達10年的愛情馬拉松,在這期間,餘男是王全安獨一無二的靈感缪斯,而王全安也讓餘男有了磨練發揮演技的機會。不過兩人很遺憾最終分手,感情事真的很難說清。
因為《月蝕》,餘男被導演德裡迪相中,出演了好萊塢電影《狂怒》;很多年後曆史再度重演,憑借王全安電影《驚蟄》中的完美演出,讓她獲得了出演《敢死隊2》的機會,後者聚集了史泰龍、傑森·斯坦森、李連傑等一票動作片巨星,堪稱餘男職業生涯的高光時刻。也是從《敢死隊》開始,曾經小衆的餘男被推向了主流觀衆,人們開始談論這個長相偏歐美的女演員。
用敬業來形容餘男再适合不過。拍攝《狂怒》時,餘男硬是啃下了三頁紙的法語台詞,嗯,還要帶着地道巴黎腔,這些要求換其他演員來,要麼敷衍要麼放棄,餘男的表現征服了苛刻的法國人,讓他們肅然起敬。《敢死隊2》更不用說了,作為戲份吃重的女主,餘男的英語無可挑剔。當然這些在餘男看來都是作為演員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她很少拿出來顯擺和炫耀,一貫低調的她總在默默演戲,好在觀衆也能看出她有多努力。
《圖雅的婚事》是餘男和王全安的又一次合作,這次她的努力終于得到了回報:提名柏林影展最佳女主。雖然最終遺憾錯過,但隔年她就被柏林選為影展評委,算是對她的肯定。為了拍好《圖雅的婚事》,餘男跑去蒙古和牧羊人住了三個月,不僅學會了放羊,還學會了制作地道的奶茶。從電影成片來看,她俨然就是個蒙古少女。
不單在文藝片的領域遊刃有餘,餘男在商業片上的表演也是可圈可點。在趙天宇導演的愛情驚悚片《雙食記》中,餘男飾演顧曉繁,丈夫婚内出軌,為了報複小三和老公,餘男展開了精密的複仇計劃。你會完全被她的演技震撼到,那種僞裝過的恨之入骨以及被愛人背叛的痛苦,這麼複雜的情緒在她的诠釋下仿佛都是自然而然的,觀衆的情緒很容易被她完美的演技代入。你可以覺得她不美,但演技,絕對是大寫的服,這也要歸功于多年浸潤藝術片的經曆。
後來的和黃渤合作的《殺生》,以及和吳京合作爆火的《戰狼》,餘男都有十分精湛的表演,和王全安分手後,她反而扶搖直上,比從前更紅了。這更讓小編堅信這樣一條真理:紅不紅或許三分靠努力七分靠運氣,但如果不努力,你絕對紅不起來。對角色的深入思考是餘男的制勝法寶,表演從來沒有捷徑,隻能下苦功苦練,不要想着演完這戲就能紅,功利性太強的人終究無法走太遠。餘男能到達如今的咖位,憑着就是那顆赤子之心。
徐峥曾這樣評價餘男:“不是明星,不是藝人,是演員,”最佳贊美莫過于此。演員終歸要靠作品說話,耍嘴皮子除了獲取一些短暫的人氣,對于提升業務能力沒有多大幫助。餘男的成功對那些踏實演戲的人來說是一種安慰也是鼓勵,它證實了,競争激烈的演藝圈本質上是善待刻苦拼搏的演員的,講真,華語電影從來不缺流量王,缺的是好好演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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