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相面一說,其實就是看人。韓愈《馬說》說伯樂相馬,其實也就在說怎麼看人,怎麼區分、分辨人才。這個世界本就是魚龍混雜,如何辨别你周邊的人,如何分辨你所關注的人究竟怎麼樣,确實是一門大學問。
古人很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也都在積極提供相應的方法。韓愈的《馬說》可以提供某種程度的借鑒,不過更多也是在“不平則鳴”。然而和韓愈幾乎同時代的白居易,卻實實在在地給出了确切的方法:
贈君一法決狐疑,不用鑽龜與祝蓍。
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向使當初身便死,一生真僞複誰知?
這首古詩就是唐代詩人白居易的《放言五首·其三》,相比李杜、小李杜對詩歌韻味的追求,白居易的詩篇更多傾向于下裡巴人的文學選擇。這一點,從他的《賣炭翁》、《觀刈麥》當中就能看得出。
這首詩也是如此,富含哲理,讀罷令人深思。
詩歌一開始就送你一個妙招,“贈君一法決狐疑”,而且首先聲明“不用鑽龜與祝蓍”,不需要借助占蔔這種沒有什麼原理或者事實根據的方式,那他給出的觀點是什麼呢?
“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意思就是檢驗玉真假還需要燒滿三天,辨别木材還要等七年以後。這就是白居易的妙招,用更為通俗的話語來表達,那就是“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遛遛”,還要“三日滿”或者“七年期”。
一句話,要參與到實踐當中,而且還要有時間的檢驗。一個“時間”,一個“實踐”,教給我們怎麼看人,怎麼做事。
今天我們來看到周圍的人,來看待媒體上的人,來看待這個世界,也大都需要用這樣的方式。通過不斷的實踐,再加上随時間流水而帶來的歲月剝蝕,我們才能看得懂一個人本來的面目。
用這個方法,無論是那些曾經受到熱捧的學者,還是你周邊的那些綠茶人渣,在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中。在陽光的照射下,在時光的流水之中,他們無所遁形,而你自然也能看得到他本來面目。
白居易後文中舉了周公和王莽的例子,同樣論證的是時間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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