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創作挑戰賽#
我家裡曾有一本卡爾·波普爾那本大名鼎鼎的《猜想與反駁:科學知識的增長》,很可惜的是,由于我大概是個笨蛋,這本書我反複看了至少三遍,都沒能明白這本巨著要說的是什麼。
出于好奇心和所謂的自尊心,我還試圖從他人幾年前甚至十年前的書評裡找到理解這本書的鑰匙,隻是,我發現,好像這本書裡試圖反複闡述的東西,我即使沒看過本書也已經自己參悟過了——書中的觀點是【科學區别于僞科學的标準是可證僞性而不是可證實性】,而我自己琢磨出的是【根本沒有完美的可複制理論,而隻有不斷叠代的思考方式】,再用商業角度看,市場的現金流反饋是最好的答案,比各種投研報告靠譜多了。
我向來對券商的各種買方報告與賣方報告不感興趣,原因極為複雜,能公開說的部分無非是:
第一,産業研究是要局内人看得更清楚,而一線的底層獲知的信息其實是最早最真實的,等消息向上傳遞,已經有了各種噪音;基于此,券商的不少“研究者”在不可能進入基層“吃苦”的前提下,整理出的報告基本都是宏觀叙事。
如果熟讀曆史,就知道商業(研究)這種東西涉及“宏大叙事”,難免就會與“假大空”沾邊——編故事我也會,表格一拉、圖像一提,那是一個精緻漂亮,但實用性太低;
第二,投研報告并不是給散戶看的,有時是給潛在的不差錢的冤大頭看的,不少“研究者”屬于社會的“金領”,看似光鮮亮麗,但有時隻是空架子,理工類的技術沒有,“虛空技術”極為拿手,說小了是坑害投資人,說大了是禍國殃民。
衍生出來的是,為什麼偏股和偏債的公募基金(尤其是偏股的)并不見得适合投資小白,因為公募基金吃的并不是“幫你賺錢”的紅利分成,而是公募基金的認購費、管理費,這部分我們姑且簡化在1.5%,那麼,假如一個100個億的基金盤子,哪怕虧損10%(或者20%),對于基金公司而言,1.5億是賬面上的穩賺(不考慮綜合成本)。
于是,接下來的東西就不好繼續聊了。
上面胡扯的這些東西,是為聊《科學革命的結構》這本書進行鋪墊的。
《科學革命的結構》的作者是托馬斯·庫恩(Thomas S. Kuhn,1922-1996),他是美國物理學家、科學哲學家、科學史家,被譽為“二戰後具影響力的一位以英文寫作的哲學家”(理查德·羅蒂語)。
而這本書被評價為“20世紀學術史上極有影響的著作之一,是科學史與科學哲學研究者們不可不讀的基本文獻。它引發了一場認識論的大變革,成為科學哲學史上一道重要的分水嶺”。
接下來的核心問題是,“它(書中試圖解構、論述的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這是個極為可怕的想法——因為我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科研也需要1種“理論哲學”?因為它并不像我們買個家用電器附帶的說明書,可以手把手地指導些許東西。
在《科學革命的結構》中反複出現的一個概念叫【範式】,我姑且将其理解為劇本編撰技巧中的【結構論】(思路)。如果說一個好劇本(故事)的評價标準是讀者(觀衆)願意花錢體驗,那麼,一種科學革命(新技術叠代)的評價标準也應該是獲得市場認可,從國家角度看,能顯著提升國家技術力,從民生角度看,能改善現有生活品質。
中國傳統思想裡有“大道至簡”的思路,我是認同的。至于科研,我認為與寫文章、做視頻的底核邏輯一緻,自然科學的研究目标是客觀的【物】或者是【概念】(數學),而文章與視頻的受衆則是形形色色的人。
它們的邏輯其實都是——1,提出想法;2,研究&試驗;3,檢核&産出(等待反饋)。
空談各種概念,是可以蒙騙不少人,但就個體【收獲程度】看,我個人覺得很偏【虛無主義】,不如【實用主義】更是普世意義。
《科學革命的結構》在内行眼中宛如學業高高在上的耀眼寶珠,但在我這個外行看來,哲學這種東西是沒必要故弄玄虛,如此艱澀難懂。
我向來以為,人類文明數千年遞延,很多哲學的東西都在古老的書裡,并不是那麼難懂——參考前面的“大道至簡”。很多新出的概念,就像“輕奢”一樣,更像是商業化的遮塵布,less is more。
“打土豪 分田地”僅有6個字,足夠了,影響力超乎想象!
說到底,我還是沒明白為什麼科研也需要1種“理論哲學”?而這本《科學革命的結構》又為何會被算入哲學範疇?似乎,也不能算曆史書,總之,我不知道要如何定義‘它’。
最後,我想說,科學家是一群人,一群不同國家不同教育背景不同信仰的人,因為是人,所以人性的普遍真善美假醜惡都存在,這就會引發“科學史”上的各種事兒——諾貝爾獎也并不幹淨。
有了這些概念,再将中外曆史的叠代縮小到“科學技術”這個小框架裡,我們(至少是我)會發現,“噢,原來也是如此相似”——誰讓這個【小】本就是【大】的一部分呢?
綜上,以我的閱曆,我無法對這本《科學革命的結構》給出更多的閱讀體會。這本書對讀者的要求有點高,希望各位謹慎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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