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馬慶雲

1月13日晚間，電視劇《将夜2》開播。這部電視劇的前作，曾獲得非常不錯的播放成績和豆瓣觀衆評分。首季當中，60集的體量，竟然獲得了52.3億的播放成績，單集播放量已經接近一個億。這種播放成績，基本可以比肩《權力的遊戲》系列劇。

而首季《将夜》，豆瓣也拿下7.5分的成績。對于這一成績，喜歡《将夜》的，當然十分認可。不喜歡這種玄幻類作品的，當然覺得這裡邊還是存在水分的。尤其是首部當中，陳飛宇飾演男主角，大量的老戲骨過來幫助串戲，實現了衆星捧月的效果。有聲音認為，正是因為陳飛宇是陳凱歌導演的兒子，所以才會有這種衆星捧月的場面出現。

反觀已經播出的第二季，口碑仿佛有下滑的趨勢。豆瓣短評當中，出現了連續性的一星兩星差評。如果間歇性出現好評和差評，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連續性差評，則意味着确實有觀衆對于第二季有所不滿了。《将夜》這部電視劇，在播出成績上，基本可以比肩《權力的遊戲》。而第二季，能否“再續前緣”呢？

從目前觀衆反應出來的口碑來論，對第二季當中更換演員的問題，還是頗有微詞的。負面聲音最大的，就是王鶴棣取代了陳飛宇，成為男主角。不少觀衆留言認為，王鶴棣的出現，才正式讓觀衆發覺，原來陳飛宇演的那麼好。當然，這種評價，似乎也有先入為主的意思在裡邊。因為陳飛宇是首部當中的男主角，既定觀衆已經适應了他的表演風格。

此外，其他演員的更換，也多少引發了觀衆們的不适情緒。這也是一種必然。先入為主，尤其在電視劇作品當中會呈現的非常明顯。比如，當年馬伊琍去主演《還珠格格》續集的時候，觀衆們也覺得馬伊琍演的實在是太爛了。但是，馬伊琍其它的電視劇，一直在證明自己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女演員。

所以，第二季更換演員的問題，對于後來的演員而言，無疑是冒着巨大風險的。除非自己的演技真的比第一季的演員要好上很多個檔次。可是，演技這個東西，沒有辦法做直接有效的衡量，專業人士當然可以看出其中的門道，但要求所有觀衆都是專業人士，也并不科學，且很難實現。個人覺得，王鶴棣的表演，并不比陳飛宇差，但即使是不差，或者齊平，都會遭遇既定觀衆的“審美不适”。

抛開這些更換演員的問題，我想談一點個人對《将夜》的看法。先說貓膩老師的原作。讀過一部分，但讀不下去。網上不少評論說貓膩老師的文筆是網絡文學裡邊非常好的了。但我覺得，貓膩老師的文筆，在我的閱讀範疇内，算是中下層的。這隻是我的個人認知，不能作為普遍認知，所以，貓膩老師的原著粉絲們亦莫要着急譴責。包括貓膩老師的《慶餘年》，也讀不下去，文筆差，硌牙。

這種差，有些像讀中學生的作文，叙事文筆當中，在努力地找所謂的美感，華麗詞彙用的很多，但不夠幹淨，絮叨的過度了。著名作家劉震雲老師說過一句話，我非常認可。他講，小說寫作，盡量不用形容詞，實現有一說一，是其追求的一種創作方式。網絡文學的普遍問題，在文筆一面上而言，就是形容詞用的過度，滿目猙獰的。當然，這種創作方式，對于喜歡“繁華”的青年讀者們而言，還是“普遍受用”的。

網絡文學到今天，應該也有二十年上下的時間了。我應該算是看着網絡文學從起步到如今鼎盛的一代人。因為工作的原因，不少時候，也得硬着頭皮讀這些網絡文學，從而找出所謂的IP内容。但真的讀不下去。後來，我反思，為何一批人讀不下去的内容，反倒是在青年讀者當中大火了呢？

網絡文學親民的地方在于，不設置閱讀門檻和閱讀障礙，甚至于對沒有閱讀基礎的青年讀者們投其所好。孩子們被先入為主了。尤其是網絡文學的“零門檻”閱讀，那種軟綿無力的風格，特别适合剛剛進入閱讀狀态的人。而孩子們一直“吃”這類軟趴趴的東西，閱讀胃口就退化了，隻能“吃”這類東西了。突然遇到一些優質的，會覺得太硬，自己消化不動。

返回來看貓膩老師的作品，我依舊覺得，文筆差，故事散，内核也沒有時代價值。我們的網絡文學務虛的有些過度了。可是，為何我們的青年們就是喜歡這樣的務虛的文學作品呢？這是值得看不起網絡文學的人們去思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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