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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困村脫貧的故事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0-13 05:50:44

貧困村脫貧的故事?中國有句老話:“十裡不同天”元古堆也有句老話:“三裡不同天”,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貧困村脫貧的故事?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貧困村脫貧的故事(講好貧困村蝶變故事)1

貧困村脫貧的故事

中國有句老話:“十裡不同天。”元古堆也有句老話:“三裡不同天。”

作為元古堆的書寫者,我尋找元古堆的過程,其實更像一次相親,可我倆能一拍即合嗎?站在高高的元古堆上,一本叫《高高的元古堆》的書,似乎從遠處而來,又似乎從近處而去。

那是我吼了一曲“甘肅花兒”之後。當然,靈感并非僅僅源自元古堆海拔達2400米的高度。曾經,當元古堆被阻隔、切割在黃土丘壑中的13個自然村氣喘籲籲地背負深度貧困村的标簽,悄然藏掖在漫長歲月的深處,這樣的“深”,便注定了脫貧攻堅難度之高;而今她赢得全國脫貧攻堅示範村和“絢麗甘肅·十大美麗鄉村”的美譽,這樣的“高”,昭示着蝶變意義之深。

深與高,這是我的判斷,它也反過來追問着我觀察的深度和高度。元古堆人告訴我:“元古堆,一直在找合适的作家。”言外之意似乎是:對于作家,元古堆是有選擇的。

而我,隻是個我,卻未必就是元古堆鐵定要選擇的書寫者。那麼,元古堆到底是誰?我不想用詞條腔描述它的容顔,也不願像詩人那樣一唱三歎。為什麼?因為元古堆是民諺“定西苦甲天下”“元古堆苦甲定西”中的元古堆,我後來在《高高的元古堆》裡借用了村主任郭連兵的泣血感言:“過去,中國最窮數甘肅,甘肅最窮數定西,定西最窮數渭源,渭源最窮數田家河鄉,田家河鄉最窮數……”而農業專家給我介紹元古堆時,用了對比之法:“隻有元古堆脫貧了,定西才算真脫貧;隻有定西脫貧了,甘肅才算真脫貧;隻有甘肅脫貧了,中國才算真脫貧。”

我死死咬定這樣的信息不放,因為它遠超作家的叙事智慧。

于是乎,我的心長眼睛了,眼随心走,心随神移,視點、視角便生了雙翼。為了尋找2013年元古堆與脫貧攻堅的美麗相約和海誓山盟,參透2018年元古堆整村脫貧提前兩年出列的傳奇,我多次探訪元古堆。

“三裡不同天”。真格的!百年以來的幾次移民,造就了偏居黃土高坡和西秦嶺夾縫中的元古堆與衆不同的模樣,為此,我給自己确立了多個眺望元古堆的觀察點:比如歲月,我在“世上的窮人多,哪一個就像我”這樣的古老民謠中判斷曆史的回聲;比如社會,我在“衆人拾柴火焰高”的脫貧攻堅戰中理清元古堆與社會各界幫扶單位的時代關系;比如日子,我在元古堆人圍爐夜話的“罐罐茶”和老犏牛反刍的夢裡,探尋“一水興百業”的日子況味;比如民間文化,我借助元古堆的風情、風俗、風物,走進了元古堆人的精神世界。

《高高的元古堆》初稿完成後,我首先通過微信發給了元古堆的村民。我像一位誠實的學童,期待先生的判卷。

一位村民給我發來“您找到了元古堆,元古堆也找到您了。”

寫給農民的書,農民認可才是專家認可的大前提。書出版後,很快被中國作協納入對外翻譯工程和“紀錄小康”主題創作推薦書單,還登上了一些“好書榜”。一個雪花飛舞的下午,《高高的元古堆》研讨會在元古堆村舉行,參加研讨會的有村幹部、村民代表和村裡的種植大戶。我因事未能參加那次研讨會,據說研讨會像極了元古堆人平日裡的圍爐夜話,聊家常一樣。有些發言,我是記住了的,比如“我從書中找到了村史、家史”,再比如“我從字裡行間聞到了竈台、罐罐茶、屋檐水的氣息”……這樣的發聲有别于文藝理論家的闊論,反而讓我醉如一頭暮歸的犏牛,走在百合花、當歸花盛開的田埂上。

元古堆人給我發來一段手機微信視頻,視頻實際上是求是雜志社根據《高高的元古堆》改編的一部微電影《那高高的元古堆》。微電影推出當月,點擊量就突破了133萬。元古堆人對我說:“咱全家人都看十八遍哩。一聽到裡面的甘肅方言配音和演唱的甘肅花兒,就知道是您親自上陣了。你兩個啊!真是遇上了。”

——你兩個,其中一個當然指那個叫秦嶺的我。那另一個,便是元古堆了。(秦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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