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日本,似乎都會想到日本相當發達的風俗産業。
據了解,日本有三分之一的單身女性都會選擇從事這個行業,隻是因為生活所迫。
日本Abema News根據《東京貧困女子》新聞跟拍報道中記錄了從事風俗産業的一名女子的記錄。
風俗産業從事者是女性的自述
Moe是一名從事風俗産業的單身女性,今年已經23歲。
走在大街上打扮得光鮮亮麗,幹幹淨淨,絲毫看不出任何生活的窘迫。
白天她在公司上班,下班之後,她會到夜總會工作,每天基本上都是工作到淩晨。
在進入夜總會之前,她做了很多的工作,每一份工作都試圖成為正式員工。然而總是事與願違,每一次都沒有成為正式員工。
試用期員工工資是12萬日元,折合人民币大概是6300元。
看着這個數字卻是不少,在中國似乎也足夠生活。
但是,在日本這個土地貧瘠的國家,房租就需要7.5萬日元,房租就占據了收入的一多半。
這其中并不包含水電費,交通費,通訊費等固定收入。
粗略計算,每天可支配的收入僅僅隻有1000日元,吃飯在日本都不夠。
Moe每次遇到同事聚會總是會以各種理由将其推掉,這樣可以節省一筆費用。
如果同事約着喝咖啡,Moe一般也不會去,因為一杯咖啡就需要500日元。
有時候,為了節省開支,甚至會靠着“餓一頓”減少支出的費用。日常所需的衣物大多也是從二手網站中淘到的。
盡管生活已經這樣,她仍舊努力的活着。
疫情的來臨,使原本的生活更加困苦,甚至每天上班還要擔心是否會被裁掉。
在日本2020年雇傭者數據中,可以明顯看到女性受到的疫情沖擊遠比男性嚴重。
在衆多因素之下,Moe不得不選擇進入風俗産業,因為隻有這個産業常年不缺人,盡管價格非常低。
Moe選擇在五點後下班的時間進入夜總會工作。為了減少交通支付費用,她想要換一個相對近一些的房子,可是搬家費用再次讓Moe作難。
為了能夠節省出搬家費用,她拼命工作。一周在夜總會工作三次,每次工作到淩晨兩點。
兩份工作的工資才勉強可以糊口。
Moe更表示,自己從未想過有一天可以過上奢侈的生活,能活下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Moe是日本很多單身女性的真實縮影,不想從事風俗産業,卻不得不為了生活低頭。
根據日本媒體統計,在日本東京的非正式單身女性當中,大約有三分之一的女性被迫從事此行業。
說來也奇怪,在日本這個社會中,女性的地位似乎總低于男性,雖然都在叫嚣着男女平等。
疫情之下的單身女性更容易被裁員,隻因為沒有結婚,沒有相應的責任。
與其說是日本很多單身女性被迫從事風俗産業,倒不如說是整個日本社會的一種傾軋。
日本風俗文化
這種日本社會衆多女性從事風俗産業的背後是文化與市場需求的綜合。
日本文化中,在幕末到明治初期,日本曾經将部分風俗女子作為商品出口,直到一戰結束之後,此行為才結束。
當時,戰亂影響,不少日本女性為了謀生背井離鄉,北到西伯利亞,上海,南到東南亞,更離奇的是,印度,非洲都有日本風俗女子的足迹。
後來,戰争結束。日本法律雖有禁止,但是仍有灰色地帶。甚至,風俗産業的發展比之前更旺盛,風俗産業的年産值在衆多行業中也名列前茅。
日本很多女性之所以會從事風俗産業,其實也不過是為了活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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