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骨焖挂面?近日在小山上小住,每日三餐是煮面條我的做法是,清水加一點點鹽和幾根姜絲燒開,放入洗淨切好的一棵青菜,再放一小把細面條倒不是追求少鹽無油的健康餐,而是此處買菜不便雖然頗覺三餐清淡得很,卻也覺得有些禅味,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碎骨焖挂面?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近日在小山上小住,每日三餐是煮面條。我的做法是,清水加一點點鹽和幾根姜絲燒開,放入洗淨切好的一棵青菜,再放一小把細面條。倒不是追求少鹽無油的健康餐,而是此處買菜不便。雖然頗覺三餐清淡得很,卻也覺得有些禅味。
于是想起古人談禅的,除了禅宗各派高僧外,大抵是不喜歡大魚大肉卻愛飲茶的文人雅士。每日粗茶淡飯,紙窗外冷風與明月清輝,鬥室中蔬筍與茶香氤氲,心中自然有了禅意。
想到禅宗學說對日本影響很大,于是又想,那些快餐店中的日本拉面做得如此重口味,似乎與日本文化格格不入。
據說,從藝術理念到人生哲學,日本文化是充滿 “侘寂”的。如千利休的侘茶之道,枯寂、簡樸;如松尾芭蕉的俳句,妙趣、蒼古;如京都龍安寺的枯山水庭院,一砂一石為佛陀,單純,空靈;如小津安二郎的《東京物語》,日常瑣語中不動聲色地散逸出時代變遷;如清酒,盡管酒精度不高,卻與“臨濟正宗”的“正宗”二字發音相同;如京都的茶懷石,從器皿到擺盤都充滿禅意和氣氛,當然食材保留了物資匮乏年代的記憶。而這一切,都可看出中國的禅道的影子。
但是,日常所見的拉面,無論是劄幌的還是福岡的,無論是豚骨的還是味噌的,既不“侘寂”,又不清淡。所以有人考證,日本拉面源自中國。據說日本最早關于中國面條的記載是朱舜水用面條款待水戶藩藩主德川光國。“舜水”是朱之瑜流亡到日本後取的号。朱之瑜是明末學者,提倡“實理實學、學以緻用”。他積極參加抗清鬥争,最後流亡日本。我想,朱舜水是講究學以緻用、報國濟世的人,面條隻求果腹,隻要熱量足,頂餓就好,是不必從面湯中頓悟出禅意的。
于是又想到,讀書人還是要有些真本事,要做些實事。兩晉崇尚清談,最終誤國。《世說新語》可以當作文學作品來看,更要從中看到教訓和警示。那些寫空頭文章的人,則更是等而下之了,盡管可以帶上很多帽子,上電視,做網紅,畢竟于社會無用。
于是又想起一些被當作正宗日本料理,卻來自中國的食品。比如生魚片,日本叫“刺身“,據說在室町時代(1392-1573年)就有了,而在中國叫 “脍”,這在《詩經》、《禮記》、《論語》、《孟子》中都有記載的。
順便提一下,通常的字典解釋 “脍炙人口” 中的 “脍炙”,都說是指 “切細的烤肉”。但是周代人們烤肉應當是架在柴火上烤的,不象現在餐館中把肉切成小片,攤在鐵絲網上烤。竊以為這裡的 ”脍炙” 應當解釋為 “生魚與烤肉”。因為,“脍” 原意是指切得很細的魚或肉,或把魚、肉切成薄片。 “脍炙人口” 中的 “脍炙”指“脍”與“炙”,即“生魚”與 “烤肉”。我猜周代人一般不吃生肉(當然後來鴻門宴中的樊哙吃生豬蹄,那是特殊場合),因此這裡的“脍”不是指切薄的肉類。可能是編字典的人認為“脍炙”的是一種食物,受“炙”字的影響,既然“炙”的是肉,那麼就認為“脍”的也是肉了。
同樣,通常把 “食不厭精,脍不厭細” 解釋為 “糧食越精緻越好,肉切得越細越好”。這個解釋似乎也可商榷。烤肉不必切成細絲或薄片,而生魚要切得薄或細,蘸醬或蘸汁才能入味。所以這裡“脍不厭細”應指切生魚片。而孔老夫子也明确說過 “不撤姜食”,說明他老人家是常吃生魚片的。
我在前幾天的短文中談到黃岩的食品“moshi”,日本也有,日語發音是 “もち” (mochi)。曾聽一位日本友人說,mochi 也是來源于中國,不過他沒告訴我是否來源于浙江,抑或來源于黃岩。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