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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玩時間到了遊戲還沒結束

遊戲 更新时间:2024-07-02 22:03:44

“滴滴滴,小姐姐打遊戲嗎?”“帶飛哦~”一打開手機裡的陪玩App,我瞬間收到了十幾條消息。還有人追加了幾句:“不是機器人,不是機器人,不是機器人。”

除開工作信息之外,這可能比我一整天收到的好友消息都多。

“遊戲陪玩”已經不是一個新鮮概念。2015年起,《王者榮耀》大熱,過兩年又出了《絕地求生》。線上競技遊戲火了,不少玩家産生了上分和社交的需求,也就自然而然誕生了陪玩這個行當。當然,到目前為止,陪玩在公衆眼中依然有些面目模糊。目前見諸報端的消息大體有兩種:要麼以“玩着掙錢”“收入豐厚”為主題,将之作為新興産業報道;要麼就是打着揭秘的旗号,窺看它涉黃、詐騙等更為獵奇和灰暗的一面。

不過,正如所有與人密切相關的行業一樣,從事陪玩相關工作的個人與組織也各式各樣:規模化的平台與“散戶”并存,愈加嚴格的規則與難以觸及的漏洞皆有。

高速發展的平台

雖然陪玩早已誕生,但業界普遍将2018年稱為“電競陪玩元年”。從那時起,有資本看中了行業的潛力,像“比心”這樣早在2014年就成立的平台開始了規模化運營,逐漸處在行業頭部的位置。類似的平台還有很多,包括虎牙旗下的“小鹿陪玩”以及“刀鋒電競”等等。區别于“陪玩”這樣的泛稱,這個行業在商業上被劃歸在電競的垂直門類中,稱為“電競陪練市場”,入駐平台打單的則稱為“陪練師”。

2020年,在電競火熱和疫情宅家的雙重影響下,行業又迎來了大幅發展。根據比心提供的數據,“截至2020年底,比心注冊用戶正式突破5000萬,同比增長66.67%;注冊陪練大神達600萬”。最近,這個數據還在上漲。

發展過程中,幾個大型平台始終在向專業化的形象靠攏,幾乎都和職業戰隊開展過合作,比如聯合青訓、選拔人才等,在宣傳和推廣上也着重強調陪練員的技術。就比心而言,還參與起草了《中國電競陪練師标準》,幫助3萬人通過了國家電競陪練師職業資質認定考核。

陪玩時間到了遊戲還沒結束(遊戲陪玩仍在途中)1

平台廣告上往往會出現職業選手,以表現陪練的專業性

不過,大多數用戶也不可能真的找職業選手陪練,平台上做陪練的主要還是自主注冊的全職或兼職人士。“注冊的基本要求是年滿18周歲,提供真人資料認證,然後需要注冊者提供遊戲闆塊及對應遊戲的技能證明、資質截圖等等。比如《王者榮耀》大神的基本要求是‘星耀’及以上段位。”比心相關負責人告訴觸樂。

在找陪練的人群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為了提高段位。“被隊友‘演’得心态崩了嘛,”有陪練師告訴我,“找個人一起把段位打上去,‘演’的人少點,遊戲體驗更舒适些。”雖然也有“老闆”更多地是為了找人陪着打遊戲聊天,但平台不會對所謂的“技術陪”和“娛樂陪”做出明确區分。他們對陪練師的考核與升級,主要看的是客戶滿意度和接單量。

“如果一位大神經常發揮出低于段位的水平,那客戶的評價可能相對會低,接單量和大神等級勢必會受到影響。嚴重影響到用戶體驗的話,客服會核實對局戰績,要是大神确實水平不佳,會向用戶退款。”比心相關負責人說,“另外,我們有優選專區。優選專區的大神繳納了保證金,如果‘沒C’是會給用戶賠償的。”

我去類似的平台上試着體驗了一下。鑒于我的遊戲水平極為入門,在嘗試下單的時候心中十分忐忑,覺得人家也許根本看不上這樣的初級訂單。好在,一位《英雄聯盟》的女性“大神”回應了我的要求。

施施剛在平台注冊一個多月,工作時間是每天早上10點到晚上10點。因為浏覽了她的主頁,她看到提示,主動給我發了消息,說自己也可以做不以上分為目的的“娛樂陪”。聯上線後,我提出的關于遊戲機制的問題她都會回答,還專門拿一局出來帶我去野區逛了一遍,介紹每個野怪的作用和各種Buff的機制。

“不過你要是真的想學,看攻略視頻比找我們合适。”施施說,“這遊戲還挺複雜的,你得自己熟悉。”

在對局過程中,我基本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欣賞屏幕上不斷蹦出的五殺成就。當然,這是她打出來的。

“我這樣會不會太影響你的遊戲體驗?”施施問。後來,她就放我去下路對線,自己專注打野。我死得快,她安慰我:“沒關系,大家剛開始都這樣。”至于遊戲之外的話題,她不怎麼談論。

據施施說,做陪練師比較忙,但也沒那麼忙,至少她不會熬夜接單。平均一天有五六單生意。

“以後想打了可以再來找我。”結束之前,她說。

這位陪練師每局的報價是13元,我們愉快地打了3局。總的來說,平台上“大神”的均價在20~30元每小時。平台盈利主要靠抽成,抽成比例在20%左右(其中10%為代扣個人所得稅)。雖然看起來單價不高,但根據平台員工的說法,整個行業的流水相當高,而且是直接變現,不需要像直播那樣事先引流,也不會去包裝一個“頭部大神”。不乏有出手闊綽的用戶,可能會一次請4位陪練打上一整天。碰上這樣的“老闆”,訂單收入自然相當豐厚。不過,數年來,尚沒有任何一家平台公開過自己的營收狀況。

在高速發展的同時,平台面臨着更大的管理壓力。以比心為例,他們目前的内容審核團隊大概有400人,7×24小時不間斷工作,并且和主流互聯網平台一樣在使用“人 機器”的内容審核方式。一位内容審核員平均每天要看2000條以上内容,包括短視頻、直播、音頻等等。“比如,有人發了一張手臂的特寫圖,皮膚裸露面積超過80%,機器審核後先會進行攔截,然後進入人工審核池,接受再次判定。如果人工确認圖片無違規,則發布通過。”

反過來,如果出現了客戶騷擾“大神”的情況,平台會停用一些功能,比如“一鍵派單”。如果情節嚴重,則會不同期限地凍結賬戶。此外,平台方面表示,他們也重視青少年保護。和遊戲一樣,平台會通過實名認證、人臉識别等方式攔截未成年人的陪練資質認證請求,平均每天還會攔截約600次疑似未成年人的消費請求。

陪玩時間到了遊戲還沒結束(遊戲陪玩仍在途中)2

平台内部時常會出現對違規行為的處理公示,詳細到每個賬号

紮堆成長的工作室

在平台注冊的“大神”各式各樣,有的賬号背後可能不是一個人,可能也并不代表他們自己工作。

也許是受到利潤的吸引,這些年,除了上面那些大平台之外,還有不少工作室入行試水。在社交網站上,不管是詢問如何開辦工作室,還是分享入行經驗的帖子,都不算少。隻不過,它們的運營模式更為簡單。隻要能招到幾個負責打單的男生女生,再加一兩個客服,就能開張了。

根據一家“誠邀加盟”的陪玩工作室在論壇帖子中提供的信息,陪玩工作室的入行門檻不高,對創業者來說不太花費成本。“如果工作室配備10個人(8個陪玩、2個客服),所需場地隻需要不足80平米,這種場地在二三線城市的租金一般2000元/月足夠;8台遊戲電腦月租金按300來算,也隻需2400;2台客服電腦按200算,每月400;桌椅這些加起來算2000,網費算1000/年。再加上其他一些支出,一年固定成本在4萬以内。資薪這些根據當地同行業平均水平核算。扣除這些成本以後,要是運營合理,每台機器(每天)有400左右的流水,每月流水12萬,去掉成本,利潤大概有3萬到5萬。”

這類工作室一般隻在線下集中招聘負責打單的陪玩,因為“線上不好管理”,而且主打上分的“技術陪”和主打聊天休閑的“娛樂陪”兼而有之。對他們來說,訂單量是最重要的事,直接決定了每個月能有多少流水。所以,這些工作室在很大程度上仍然依賴平台存在,并且往往不會花費額外成本去宣傳自己。在這樣的鍊條下,平台上的一位“大神”,背後可能由一個工作室團隊集中管理。

為了多接單,有些工作室會選擇用腳本在平台上刷單。這有一定風險,因為許多平台明令禁止刷單,并且不斷地檢測和排除疑似刷單的賬号。

另一種吸引客戶的方式是“精養号”,通過各種方式提高自己陪玩的賬号在平台上的權重。“精養”對應的是“散養”。“散養号”由網紅風頭像、甜美的語音以及類似風格的視頻構成。這些都能通過流水線式的方法統一包裝,随緣搶單。反過來,工作室也會挑選自己情商最高的陪玩“一人對接一号”,專心經營,“最大化争取好評率與回頭率”。精養下來的賬号,可能會得到平台更多推薦,接單的單價也會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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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平台上陪玩賬号的對外形象已經形成了固定風格,甚至能毫不費力地在互聯網上找到各種包裝教程和養号教程

平台對這些工作室也有所了解。比心相關負責人告訴觸樂,“隻要遵循平台規則,保證用戶體驗,平台并不反對這種工作模式”。

不過,就像前文所說,平台的審核機制大體上越來越嚴。有的工作室運營者明顯感到平台在管理上的收緊。“(2018年左右)單子很多,老闆也特别多,幾乎不用養号,隻要注冊按平台規則來做,單量就沒問題,稍微一刷就上推薦了,幾乎沒有空單封号、風控這樣的情況。”有經營了數年工作室的人在社交網站上發帖說,“哪像現在,動不動就警告,打字敏感了一舉報就扣分甚至封号,永久封。”

而且,平台上的競争似乎越來越激烈,我一上線就接到那麼多消息也許能側面印證這一點。時不時能看到有陪玩發帖抱怨“接不到單”。有的工作室員工會出去接私單,但一經發現多半會被開除。

遊離在外的獨行者

盡管平台和工作室這類有組織的機構占據了陪玩大部分的市場份額,還是有一些人選擇單幹。在貼吧、知乎這類地方,不乏有帶上聯系方式和段位截圖自我推廣的。

通過這種渠道,我找到了一位長期在貼吧發帖的《英雄聯盟》全職陪玩小馬。他表示自己打遊戲不開麥,因為“不擅長交流”,而且“開麥影響思路”。不過他保證自己技術絕對過硬。

得知我的水平隻有入門級之後,小馬表示很為難:“我還沒接過教學單……接不了……”

結果,陪玩就變成了文字聊天。據他說,他在大學裡學的是物流專業,但面臨畢業,還一直沒找到合适的工作。今年2月,有天晚上,他睡不着,在床上躺到淩晨四五點,索性去貼吧上發了個代練的廣告貼,結果馬上就有人找上門。後來他就開始既做代練也做陪玩。

但這份工作并非完全是他的突發奇想。他之前有個朋友做過代練,“但是沒賺到錢”。

“明知他沒賺到錢,你還是選了這行?”我覺得很有趣。

“那是因為他在‘代練通’上接的單。”他解釋。這類App類似上文提到的陪玩工作室,依托别的平台存在,上面通常挂的都是二手單。“老闆”可能通過各種渠道在代練店下單,代練店接單後轉手挂在代練通上。這樣雖然訂單來源比較穩定,但到手的報酬會被代練店和App抽成兩次。

這也堅定了小馬單幹的決心。在貼吧上的自薦帖裡,他總會強調自己“是一個人,沒有工作室”。有人曾在他的帖子下留言,問他“願不願意到我這裡來,一個月有六七千”。小馬跟他接觸了,但最後沒去。

“那個人就是工作室的。”他說,“工作室吃回扣的嘛,哪能有自己掙得多。”

因為始終單幹,在入行的時候,小馬連基本的行情都不了解。第一個老闆找他代打上段位,他開價40元一段。“然後打着打着發現不對勁,打了兩天才110塊錢”,小馬說,“那兩天我打了40多把,平均一把半小時,起碼打了25小時。”

于是他去問老闆能不能加點錢,結果對方一口答應,并且告訴他價開低了。現在,小馬根據段位不同,開價50~70元一段。陪玩的話,一般15元一把,或30元1小時。

即便如此,代練單還是不如陪玩單掙錢。“代練單比較少。一方面是怕被封号,另外老闆也想跟着一起玩。”他說。

最大的問題是跑單。“我前兩天剛被跑單,連續跑了3單,”他抱怨,“有個單子,我給他打了一天,他說晚上給我付錢,結果打完把我删了。”所以小馬現在打陪玩和代練都要老闆先付錢。“可以按把付,他放心我也放心,”他說,“這種事還是看運氣。”

我問他在工作室和平台接單是否會更有保障。“我覺得沒有。”他回答。

陪玩時間到了遊戲還沒結束(遊戲陪玩仍在途中)4

在陪玩、陪練貼吧裡,能看到找人和吐槽的“老闆”、陪玩甚至工作室運營人員

目前,單子多的時候,小馬的月收入能到7000元(根據比心提供的數據,平台上的全職陪玩平均月收入在7900元左右)。他所在的城市,一般工作的底薪在3000左右,應屆畢業生大概能拿5000,而他的理想薪資是1萬。在交流過程中,小馬也數次提到掙錢問題。他曾經在電商工作過,賣裝修材料,但“沒掙到錢”;要是口才更好些,他也許能去當遊戲主播,“靠打賞,就算不火也比我這樣實實在在打上分的收入高,1萬應該沒問題”。而且,“通常女陪玩價格高,單子應該也多一點吧”。

小馬的家人時常會試圖幫他找别的工作,但因為不住在一起,所以矛盾不大。平時打遊戲的時候沒時間看消息,女朋友會幫他接單。我好奇女朋友是否會對他的工作不滿,小馬說:“不會啊,她喜歡我掙錢,哈哈。”他覺得,陪玩雖然辛苦,經常要熬夜打單,但“不用看老闆臉色”,和客人就像兄弟一樣。即使沒什麼可聊的,也能一起吐槽吐槽對面或者“豬隊友”。而且,對他來說,“《英雄聯盟》就是那種打幾千個小時也不會膩的遊戲”,他始終很享受對局中絕地翻盤的可能性和爽快感。

盡管如此,小馬确實認為,“陪玩的發展空間有限”,“老熬夜頭發都要沒的”,再加上年紀大了之後技術肯定會下降。所以他目前打算先做一年,再找别的機會。

“人生嘛,不就是賺錢賺錢再賺錢。”他感慨。

玩着掙錢的兼職人士

雖然平台、工作室都有各自的規則,在使用App時也會不斷彈出警告和提示,但目前看來,由于陪玩大多是一對一服務,很難有什麼辦法真正檢測、阻止陪玩和用戶私下聯系。為了規避平台20%的抽成費用,直接通過微信、支付寶等途徑私下轉賬仍然很常見。至少,我找到的陪玩,每一個都提出了私下轉賬的要求。

而且,對一些兼職的陪玩來說,口碑和收入比較次要,這份工作更像是掙零花錢和自己娛樂兼而有之。

我碰到的一位男性陪玩似乎屬于這個類型。按年齡看,他應該剛上大學不久,聲音聽起來也很年輕。他說自己剛考完試,所以時間很多。空閑的時候,他一般會在下午“蹲單”,單子以《王者榮耀》為主,總體來說比較零散。有次,他頭一回碰到包天的老闆,在主頁上高興地發了個動态。

我從信息海洋裡選了他,是因為他是少數樂意接休閑遊戲的陪玩。主動找我搭話的時候,他強調自己“什麼都能打一點”,“技術好”。不過,我點的休閑遊戲沒什麼技術含量,隻需要跑圖收集即可,還因為服務器原因經常掉線,結果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聊天。聊着聊着,他問我平時都玩些什麼。

“單機比較多。”我回答。

“啊?單機遊戲有什麼好玩的?”他很驚訝。

沒過多久,他似乎覺得不夠有趣,便給我推了幾個《王者榮耀》的吐槽視頻,敦促我看。

“你看了沒有?看了沒有?”他隔一段時間就問我。

我假裝自己看明白了,并表示“非常好笑”,于是他給我推了更多視頻,并且開始抱怨以前碰到的老闆“自己菜還不聽指揮”“輸了還要怪我”。他隻得免費給對方加了一局。

“既然你不喜歡菜隊友,為什麼還來做陪玩?那些人不是都比你菜麼?”我問。

“和别人邊打遊戲邊聊天好玩啊。”他回答。後來,似乎終于覺察到我對《王者榮耀》的視頻并不感興趣,他開始向我這種脫離潮流的人“科普”我所不知道的各種遊戲内幕,比如很多人在《王者榮耀》這種遊戲的大廳裡“找CP”,陪玩App上經典的打招呼方式“滴滴滴”也是從這兒來的。

“有的人,男的,還會在大廳裡公開問有沒有女的會‘磕炮’。”他說,“你知道什麼是‘磕炮’嗎?”

這超出了我的知識範圍,他開始詳細地給我科普——在我聽來,就像是語音版本的“文愛”。在他自告奮勇要向我演示的時候,我掐斷了話題。

“那些遊戲平台不管嗎?不是審核挺嚴的嗎?”我問。

“管啊,但是那些人之後私下聯系,也管不了。沒人舉報就沒事。”他說,“不過我說的那些不一定是陪玩啦,打遊戲的都知道。”他覺得這種現象基本每個遊戲——我想他指的是那種在競技之外社交氛圍也很濃厚的遊戲——都有,而且“80%的人都懂這個”,是我的知識面太窄了,“你多上快手看看視頻就知道了”。

在他接的單裡,大部分是女性老闆。我問他,如果有老闆讓他做“奇怪的事情”,他會怎麼辦。

“什麼奇怪的事情?”

“就是……磕炮什麼的。”

“可以啊,”他回答得很快,“反正很簡單嘛,又不在線下。”但是,他也給我講了一些他聽說的線下案例。

“不會危險嗎?”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大白天見面能危險到哪去,”他說,“現在治安也挺好的吧。”

結語

目前看來,陪玩行業已經形成了相當的規模,并且有了一套穩定的運營和盈利機制。對熱愛社交與競技的玩家來說,合适的陪玩的确能一定程度上提高遊戲體驗,職業陪玩的平均收入也足夠獨立生活。而且,從業者在不斷付出努力,試圖在電競領域打造一個更為專業的形象——雖然這種形象和普通用戶的關系好像比較疏遠。

在我找到的,以及在社交平台分享經驗的陪玩當中,他們的從業時間普遍比較短,以月計居多,兩年已經屬于極其資深。勸退的言論與鼓勵的言論數量不相上下。長遠來看,大家尚且沒有摸索出一條合适的、能給從業者們提供上升和發展空間的渠道——這往往是人們向往的、成熟的職種似乎應該具備的東西。

所以,哪怕已經存在6年以上,陪玩依然是一條非常年輕、充滿變數的道路。“(比起遊戲,)還是要回歸生活。”在網絡上“為什麼不再做陪玩”的話題裡,有人留下這樣的感慨。目前全職做陪玩的小馬,也表示自己“今後想要創業”,不過具體的方向尚不明确。

那麼,在未來,作為一種職業的陪玩會成為所謂“生活”的一部分,就像遊戲正在成為生活的一部分嗎?這可能仍需要更長遠的觀察。

(文中出現人物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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