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仙橋的故事?前:《故事:東北多奇人,其中就有叫“陰人”的》 ,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睡仙橋的故事?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前:《故事:東北多奇人,其中就有叫“陰人”的》
成妍說壓不住火就壓不住火嘛,她卧室裡面的床軟着呢。
靠!這姐們,夠騷,夠勁,也夠開放,就是腦子有點不行,你說我這還沒開始給你辦事呢,結果你就主動投懷送抱,萬一我“嘿嘿嘿”完了不認賬,提起褲子就跑,你去哪兒說理?吃虧的不還是你自己?
我擔心成妍的腦子,她卻扭過頭,風情萬種的看着我。
這一看,我瞧出問題來了,成妍的眼神變了,我剛進屋的時候,成妍确實有些熱情和奔放,但她的眼神比較單純,無辜,沒什麼雜念。
但這會兒,她的眼神,風情萬種,柔、媚、騷。
這些别樣的氣質,在她的眼睛裡,不停流轉。
這……已經不是成妍了,我感覺得出來,她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忽然,成妍嘻嘻一聲奸笑。
我看見她的臉,徹底變了個樣子。
或者說,她的臉,壓根沒有變化,皮膚依然那麼滑嫩,長相依然那麼姣好。
但我卻感覺,她的臉,長成了一張狐狸臉。
沒有狐狸的白毛,也沒有狐狸的尖嘴猴腮,但她的模樣,就是一活生生的狐狸。
“嘻嘻嘻,哥哥,你在給我量骨嗎?嘻嘻嘻。”
成妍突然弓着腰,狗摟着身子,頭摘得低低的,兩隻手縮在胸前,緩緩的向我滑行過來。
我下意識就感覺成妍這是狐仙上身了。
我心頭一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雖然我們招陰人對“鬼神圈”的東西,懂得比常人多,可我們并不會收拾鬼魂,所以我們膽子一般不算大。
再加上我們知道陰魂的厲害之處,所以面對這種事情,比一般人更加不堪。
“你别過來。”
我坐在沙發上,指着成妍。
“嘻嘻嘻!”成妍的臉,越來越像一隻狐狸:常奶奶過生,我們小輩不能上席,可活生生的一把火啊……燒得我們這些小輩渾身難受。
她的聲音,越發的空靈。
我又往後退了一些。
忽然,成妍的那張狐狸臉,從煞白變得黑黢黢的,本來還算可愛的小虎牙,變成了一對獠牙,表情也變得暴戾不堪: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要你的命!
她猛的沖我撲了過來。
我的腦海裡面,頓時浮現了一個念頭“狐仙陰魂”。
我登時腦子就轉不過彎來了。
按照我當“招陰人”這麼多年的經驗,現在的成妍,應該是極兇的時候,如果我還沒有一點措施,我得被她弄死在這客廳裡面。
在成妍撲向我的時候,我慌忙滑下了沙發,伸手抓過茶幾上的牛鈴,叮叮當當的搖晃了起來。牛鈴被我搖得叮當作響。
成妍聽到了我的牛鈴聲音,立馬臉變得抽搐了起來,躺在地上,咿呀咿呀的叫着:别搖了,别搖了。
她的聲音,一會兒聽得魅惑連連。
“别搖了,哥,求你别搖了,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晚上在床上,一定伺候得你好好的。”
一會兒,又變得暴戾得可以。
“你再搖我就殺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心想,我能不搖嗎?我不搖,你不現在就幹掉我了?
我把牛鈴搖得虎虎生風,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于耳!
成妍從剛開始隻是捂着耳朵發怒,一直到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我是一刻都不敢停住。
黃馨聽到客廳裡的動靜,慌忙跑了出來,看到躺在客廳地闆上打滾的成妍,像一隻母豹子一樣的沖向了我:你幹了什麼?妍妍為什麼這麼痛苦?
她想要搶我的牛鈴,我一把将她推到了沙發上,沖她怒吼:要不想死,别攔着我。
可能黃馨也注意到成妍十分不對勁了,她也不敢攔着我。
我一直搖牛鈴,搖到成妍暈了過去,我才坐了下來,把額頭的汗水,全部擦幹。
“妍妍到底怎麼了?”黃馨低頭看了成妍一眼,發現成妍的臉上是一種完全不同于正常狀态下的表情,她也有點害怕,不敢過去扶她。
我放下牛鈴,扛起了暈死過去的成妍,說她的問題,超乎了我的想象。
黃馨問我成妍到底有什麼問題,我沒有說話,一直到把成妍扛到了卧室床上,鎖好了房門之後,我才氣喘噓噓的說:狐仙陰魂,狐仙陰魂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黃馨完全一頭霧水,有些惱火的用高跟鞋踩着地闆。
踩出一陣陣“咄咄”的聲音。
面對情緒極度焦躁的黃馨,我歎了一口長氣,說:黃馨小姐,成妍的毛病,你不要多問了,我敢說剛才是我職業生涯以來,最為兇險的一次,要不是我身上帶着這個牛鈴,沒準我也交代在這兒了。
我這個牛鈴,是東北齊齊哈爾那一帶一名十分出名的“阿贊”法師給我開過光的,發出的聲音,一般的陰魂鬼祟都承受不住。
要不是有它,我壓根對成妍“狐仙陰魂”把控不住。
接着黃馨又問我:什麼是狐仙陰魂。
我盯着她看了一眼,說:不說了,說了怕你吓得不敢睡覺,今天晚上,我還要觀察觀察成妍,等過了今晚,我明天就去招陰,找陰人給你把事情處理了。
“還要觀察?”
“是啊!成妍身體裡的東西,實在是大兇中的大兇,我還暫時不能确定去找誰,需要再觀察一晚上,對了,你不也說了麼,晚上成妍會非常不對勁,我晚上看看,她到底還有哪兒不對勁。”
我們招陰人,需要根據“鬼上身”的人狀态,診斷出她到底被什麼東西纏住了,才能去找相應的陰人平事。
簡單一點說,如果雇主是鬼上身或者降頭了,我就去找薩滿,如果是狐仙上身了,就去找東北養狐人,如果是單純做很可怕的噩夢,我得去找叫魂先生。
反之,如果雇主是鬼上身了,我去找養狐人,那白玩兒,人家壓根不知道怎麼解決。
黃馨聽了我的話,整個人很頹廢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撐着腮幫子,眼眶裡兩抹晶瑩打着轉轉,她很悲傷的說:怎麼會這樣?前幾天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呢?
我詢問黃馨:如果成妍沒有招惹什麼狐狸的話,那有沒有得罪人?
據我所知,在東北那邊,有些人家裡供有保家仙,你要是得罪那種人,他們會請保家仙來對付你。
保家仙裡,就有狐仙。
如果說成妍得罪了一個供有保家仙的人,人家召喚保家狐仙來害成妍,也是有可能的。
黃馨搖搖頭,跟我推心置腹的說:李先生,我們是模特,非常苦逼的,天天要去陪這個老闆,陪那個老闆,天天陪笑臉,哪兒敢得罪人!
她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再說成妍是出了名的老好人,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面咽,怎麼會得罪什麼狠人?
想想也是,當模特的都是賠笑臉,誰敢得罪那些大老闆?
說句不好聽的,隻要得罪那些大老闆,他們就能讓這些模特從此以後退出這個行業。
這是我曾經和模特打交道時候,大家共同的認識。
“那就不清楚了,再觀察一晚上吧。”我說。
在快要吃晚飯的時候,成妍醒了。
她似乎不記得在客廳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隻問我:剛才我明明在客廳裡量骨的,怎麼突然來了卧室呢?
我問成妍,剛才她有什麼感覺。
成妍伸了個懶腰,說做了一個噩夢,但噩夢的内容忘記了,隻知道醒過來的時候非常害怕。
問不出什麼,我也不問了,我也沒有将剛才的事情說給成妍聽。
既然她不記得,索性當沒有發生過吧,不然平白無故讓她更加有壓力了,對于“處理問題”,并不是一件好事。
晚上吃過飯,我沒有回家,我在客廳裡面,裝了兩架攝像機。
攝像機連好後,我打開筆記本,能夠确定從筆記本電腦裡,看到客廳裡面所能夠發生的一切,然後才對黃馨說:晚上我住你房間裡。
“這……這不行吧。”
黃馨吐着舌頭,說和一個陌生男人住在一起,感覺怪怪的。
我立馬義正言辭的說:黃馨同志,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保持這種傳統的男女觀念?我晚上是絕對不會占你便宜的。
黃馨對我的言論嗤之以鼻,還是拒絕我晚上住在她房間裡,但我軟磨硬泡,最終她還是同意了。
因為我說,到了晚上九點半,成妍又會和下午一樣,臉變成狐狸的模樣,滿嘴的獠牙。
黃馨頓時吓得花容失色。
女人總是膽小,被這一吓唬,她也願意讓我晚上住進她的房間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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