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走的時候。去了久而未曾有人住的菜婆家,給菜婆上了一炷香又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些話之後,背着一個破的背包,走出了村子。
奶奶廟古牆事件後,村裡的人們對這個其貌不揚的果子沒有再嘲笑,反倒多了幾分敬畏,先不說果子救了那幾個老頭老太太,單說果子一身是傷傻傻笑抱着七爺,慶辛七爺沒有遭遇不測的那一刻,人們都是為之心動。
畢竟是軍人出身,在是鋼鐵的漢子,也是架不住這樣的情感的宣洩,爺兒倆抱着哭,一個說着對不起,一個說着謝謝您沒有離開我!
幾天之後,有人提議打算修繕奶奶廟,但是人們卻掂着腳尖拔長脖子站在村口的柳樹下,望着果子離去的背影。
果子說,要下山找菜婆的孩子去,菜婆說有交代,隻因為菜婆曾經對自己的好,所以自己要去辦。
七爺從來沒有這麼不舍過,本以為眼前這個曾經煩透的孩子,早點離開自己的視線,然而當果子背起自己曾經念書的舊書包的時候,卻有點後悔,甚至于自己的假肢掉了,自己摔倒在地上,望着早已消失在視線中的果子的時候,哭的像是個小孩子。
聽說菜婆的一個兒子是搞房地産的,在南方一個大城市裡也算是很有名頭的人,當初打算開發山村的,被菜婆給打出了門,菜婆說這地方不讓他染指,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孩子。
山路不過十幾裡,當初果子讀書的時候,經常走,早已習慣。
可今天不同,走到一半的時候,天上便烏雲密布,自己被堵在了半路,好在路上有那一座曾經被自己和小夥伴用尿澆過好幾次的破廟。
本來這種天氣在這種地方躲雨,是很忌諱的事情,但是果子已經習慣了,對于他來說,裡邊那也是躲雨的人,不!應該是躲雨的那些東西,自己長這麼大已經見怪不怪了,早已習慣。
似乎天上的雨要下個不停,雖然是磚瓦蓋的廟,但是也開始漏雨,由此可見這雨要下多久,這也不由的,讓果子有點着急,因為一半的路還沒走完,而傍晚的時候又快到了。
這個時候,一個身着道士衣衫,頂着一個草帽的的人走了進來,隻見他環視了一眼周遭,最後将目光定在了果子的身上,又由果子的身上,将目光定在了果子的雙眼之上,繼而一臉的疑惑。
“你不害怕嗎一個人?”
“不害怕,習慣了。”
果子從來不會拒絕一個陌生人問話,因為周邊的人都是陌生人,或者說隻需要救贖。
“估計你我二人是熟人。”
道人取下草帽,映入果子眼簾的,是一個年約五十多的中年人,不過果子老感覺哪裡不對,最後果子也是将目光放在了對方的眼瞳之上。
這位道人很有意思,因為他的眼瞳有點發黃,不是憔悴下雙眸中現出來的滄桑那種黃,而是有一種俯視天下的王者金黃。
“我不認識你!”
果子沒有多想,便是說道,二道人呵呵一笑說,十幾年前,自己在這條小道盡頭的一個村落救過一個小孩,幫他保住了眼睛。
果子從菜婆的口中得到過自己的故事,但是果子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道人。
道人又說,果子隻是他的試金石,他的眼,是用穢血拔除的眼疾,而保住的眼,但是從此以後,眼睛被邪氣沾染,才能通靈。
道人還說,他隻不過是一個術士,遊方術士而已,遊走于深山之中,找尋一些曾經祖上留下來的奇門秘術。
“你也不要懷疑,也不要吃驚,當初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材料,也隻能用元朝墓葬一個王爺的屍血為你拔的病根,而我找到了南明最後一任帝王的屍血,拔的病根,畢竟修習道法,會受到天譴,但是瞞天過海的秘術我還是掌握着一二的。”
眼前的道人見了果子,更是一見如故的樣子,和果子說起了好多奇聞異事,包括在明清甚至更早的災難下,一些術士為了混口飯吃,用一些拙劣的手法,掌握一些奇門道法,諸如冥道陰陽眼的開啟。
方法大緻是這樣,每每戰亂災荒年間,民間常常會死人,甚至一戶一戶的死絕,沒人善後,講究一點的人,就把這些可憐人用席子卷吧卷吧,丢在了亂葬崗,但是一些也是餓極了的野狗卻不那麼講究,以天為食,所以……
一些術士來到亂墳崗,逮那些野狗,傳說這些野狗是送人上路的,而且這些野狗很好認,最為明顯的就是一雙猩紅雙瞳,術士逮住之後,将這些野狗困在籠子裡,折磨七天七夜,讓這些也夠用帶着怨氣死去,然後生吞了它的雙眼,就生成後期陰陽眼,可觀天下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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