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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比自己小5歲的男生吻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1-20 07:24:48

深夜淩晨,醫院。

走廊裡,一個年輕女孩拉住一個即将離開的中年男子的手臂,哭着懇求,“爸,求求你了,救救我媽,求你救救她,她快不行了。”

“你媽根本沒救了。”男人有些冷淡的去扯她的手。

“有,醫生說有一百萬就可以做手術,爸,求你給我們一百萬好嗎?”女孩淚痕濕了一張稚嫩的臉蛋。

中年男人突然咬了咬牙,把女孩拉近了一些,看着這張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嬌美面容,他彎低了一些頭,“洛洛,想救你媽媽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您說,我答應,我答應。”女孩忙點頭,隻要能救她的母親,仿佛要她的命,都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你也聽說你姐姐和龍氏集團太子爺聯姻的事情吧!”

被比自己小5歲的男生吻(在她完全不知道要幹什麼時候)1

女孩眨着清澈的大眼睛,不知道父親跟她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她哽咽的點了下頭,“我知道!”

“那個太子爺有潔癖,他喜歡幹淨的女人,你姐姐已經沒有初夜了,我想讓你去代替她的初夜。”

女孩纖細的身子瞬間虛軟了一下,打着顫栗看着父親,“爸,我不要!”

中年男人有些冷酷的握緊她的手,低沉啟口道,“這是救你母親唯一的辦法,隻要你答應,我立即給你錢,你媽也許能撿回一條命,如果錯過三天的手術最佳期,就回天無力了。”

女孩的眼神閃過一抹焦慮,她低喘了一口氣,垂下了秀美的臉,“好,我答應你。”

“乖孩子,打扮一下,明晚就是你獻身的時候了,對方是龍氏集團太子爺,你不會吃虧的。”男人高興的拍拍她的肩膀。

要知道,整座城市的女孩都想睡這個男人。

女孩虛軟的坐在椅子上,雙眼呆滞無神,有一點,令她開心,媽媽有救了。

第二天,晚上,豪華酒店。

總統套房。

昏暗的房間裡,女孩慌亂的坐在床上,雙手環着手臂,瑟瑟發顫。

倏地,房門推開,自門口處邁進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他按向燈源開關,卻發現燈似乎壞了。

而這一切都是計設好的。

床上的女孩喘息着從床上下來,她用緊張得發抖的手臂去摟男人的脖子,掂起腳尖,紅唇生澀的去吻男人的側臉。

吻完,在她完全不知道要幹什麼的時候,倏地,後腦被霸道的大掌扣住。

在她還未抽身,男人溢着一股強烈酒氣的唇,準确無誤的在黑暗中吻住了女孩的小嘴。

“唔……”唇被火熱的薄唇封住。

蘇洛洛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有些抗拒陌生又清冽的男性氣息侵入。

男人強勢猛烈的吻奪走她的大腦和呼吸,她的腦子,暈暈沉沉的,身子被狠狠的壓在床上,男人的吻包圍,攻城掠地而下。

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

黑暗之中,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淩晨三點,她從酒店的房間狼狽出來,一抹性感迷人的酒紅色身影從旁邊房間邁出,她高挑而豔麗,蘇家大小姐,蘇語芙,可此刻,她的眼神卻露出極緻的怨憤和懊惱。

“為什麼這麼久?”她咬牙責問。

被比自己小5歲的男生吻(在她完全不知道要幹什麼時候)2

她眼淚未幹,幽黑的長發也遮不住她纖白脖子下斑駁的吻痕,她咬着唇,“把錢給我。”

“向我爸要去!”女孩懶得理她,她推門進入了房間,當看着月光灑進的房間,男人側身而睡的身影,依然修長迷人,她立即欣喜的側躺在他的身邊,伸手主動的環住他精健的腰際,感受着他火熱的餘溫。

蘇洛洛從酒店狂奔而出,她哭着拔通了父親的電話,她完成任務,讓他打錢過來。

那端, 蘇偉欽清醒着,他保證道,“明天一早,我打給你。”

“我要現在。”蘇洛洛哽咽道。

“好吧!一會兒到你的帳上。”

蘇洛洛從酒店外面攔了的士回醫院,她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突然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是主治醫生的,她忙接起,“喂!李醫生。”

“蘇小姐,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我媽怎麼了?”

“你媽剛剛去世了。”李醫生的聲音很平靜。

可是,女孩的心卻墜落了寒潭,她顫抖着手握緊的手機,提示她,她的帳号上剛剛打進了一百萬現金。

“媽…”女孩在的士後面,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的士司機好心的加快速度,把她送到醫院。

一切都晚了,哪怕她用身體換來的一百萬,也救不了她的母親,在趕往醫院的時候,她伸手往脖子上一摸,裝着她和母親的照片的墜子不見了。

瞬間,她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流下來,難道是天意嗎?

天意要讓媽媽離開她?

五年後。

A市國際機場,一個穿着卡其色風衣纖細苗條的女孩,推着一輛機場行禮推車,推車的箱子上面,喜滋滋的坐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粉色公主裙,披散着一頭及腰的黑長發,編着兩縷在腦後束了一個蝴蝶結,說不出來的萌态可愛。

而女孩的身邊,一個穿着黑色上衣,牛褲短褲,白球鞋的酷酷小男孩,背着小包,小臉淡定的跟着。

“媽咪,一會兒我們可以敲詐幹媽吃大餐嗎?”

“隻要她願意。”女孩抿唇一笑,寵愛的看着女兒。

小女孩立即可愛的眨了眨大眼睛,“隻要我求她,她一定願意的。”

“放心,幹媽有錢。”小男孩補了一句。

被比自己小5歲的男生吻(在她完全不知道要幹什麼時候)3

兩個小家夥一雙眼睛新鮮又好奇的看着四周,身為國人,他們自出生到現在,也才第一次回國,怎麼能不驚奇呢?

剛出接待廳,就聽見一聲驚喜的喚聲,“小馨,小琛。”

“幹媽。”小女孩立即欣喜的叫着,伸着手要抱抱。

隻見一個短發利落的女孩立即大步走過來,張開手臂,把漂亮的小女孩給抱起了,在她粉嫩的小臉蛋上猛親了兩口,再看身邊站着的一對母子,她彎唇一笑,“可算是回來了,飛機上幸苦嗎?”

“幹媽,我們都很乖的。”小男孩揚眉說了一句。

小女孩立即點頭,附合道,“對,我們沒有吵也沒有鬧,沒給媽咪惹麻煩。”

“是嗎?是誰說獨自去廁所,還關門,差點鎖在裡面出不來的?幸好的鑰匙,否則,你就要在廁所裡飛回來了。”媽咪折女兒的台。

小女孩立即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然後,趕緊轉移話題,“幹媽,我和哥哥想吃大餐,媽咪也同意,你請我們吃好不好!”

“你們一個個都是小強盜,一回來就要我請吃大餐,幸好我帶夠錢了,趕緊走吧!”短發女孩利落的笑,朝漂亮女孩道,“洛洛,快五年了吧!這次終于舍得回來了?”

“我必須回來祭拜我媽。”蘇洛洛歎了一口氣,母親在她心裡的份量從未減輕,五年不回來看她,太不孝了。

“打算什麼時候走?”

“小家夥們說想回國多看看,一個星期後吧!”

“才呆一個星期啊!太少了!至少呆一個月,我包你們吃住。”夏沁保證道。

蘇洛洛并不想呆在這座城市,這裡,早已經令她厭惡,即便她還有一個血緣關系的父親,她也不想多看一眼。

吃完大餐,兩個小家夥累了,直接回夏沁的公寓休息,小家夥睡着了,兩個閨密便可以好好的說說話了。

“現在你爸還不知道你有兩個孩子?”夏沁好奇的問。

“我當然不能讓他們知道,也不會讓他們知道,這輩子,我都不想和這家人往來。”蘇洛洛的聲音決絕又堅定。

“也是,你現在也有穩定的工作,又能照顧孩子,自給自足,也不求他們。”說完,夏沁小聲的湊到她的耳畔道,“這兩小家夥還不知道他父親是誰吧!”

蘇洛洛立即臉色繃緊,她搖搖頭,“這輩子都不會讓他們知道。”

夏沁皺了皺眉道,“真奇怪,按理來說,你那個姐姐和龍家太子爺五年前就打算聯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訂婚?”

蘇洛洛搖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家人對她來說,是一輩子不想觸碰的人,母親當年被父親勾引懷孕,原本想要一個男孩,可不料母親生上了她,父親從此不理不問,視若無睹,而母親每天壓抑生病,最終郁郁而去。

清晨。

蘇洛洛帶着小家夥去母親的墳前上香,兩個小家夥也面露沉重,幫她一起給母親的墳地除草,蘇洛洛幾次暗暗抹淚,卻不想讓小家夥們看見。

“媽咪,奶奶睡在裡面嗎?”小女孩用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她還不懂得生老病死這個課題。

她抿唇一笑,“對,她睡在裡面。”

“她什麼時候醒來?”

“小馨,奶奶不會醒來了,她會在這裡睡很久很久。”蘇洛洛強忍着悲傷解釋。

小女孩歪着腦袋又想了想問道,“媽咪,我們的奶奶在這裡,那我們的爹地在哪裡?”

小男孩也停下了拔草的動作,擡頭看向媽咪,充滿好奇。

蘇洛洛怔了怔,狠了狠心騙道,“你們爹地在那邊。”指了墳地另一頭望不到邊的墓碑處。

想要打消小家夥們的好奇心,必須說一個大慌話,而此刻,是最好消除他們尋找爹地的時候。

未完待續......

書名《蔚公賓之姐姐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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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接觸、熟悉、了解了這個人後,哪個女人不喜歡優秀的男人?牛有道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紫金洞弟子都優秀,而且不是優秀一點點,是優秀很多,何況長的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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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管芳儀說的,兩人的輩分差距注定了是不可能的,如果牛有道和宮臨策僅僅是平輩的師兄弟關系,也許還有變通的辦法,可她和宮臨策還有另一層關系,她是宮臨策的義女!

宮臨策不會在乎她的感受,重要的是已經将牛有道拉進了紫金洞,目的已經達到了,聞墨兒的想法已經不重要了……

費長流三人要趕回去布置、落實牛有道交代的事情,不好在這裡多耽誤。

鳳若男也放不下自己的孩子,遂與三位掌門一同返回,問商淑清要不要一起回去,商淑清不想走,想留在這裡。

這裡也不可能有人趕商淑清走,于是商淑清就這麼留下了。

鳳若男是明白商淑清心思的,也有點無可奈何,又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是内心裡帶着深深歎息而去。

……

傍晚時分,又有客來,而且是牛有道意想不到的客人。

海外之地的人聽到風聲後,有人趕來恭喜祝賀,芙花、浪驚空、斷無常、紅蓋天聯袂而來。

“大姐,三位兄長,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牛有道自然是歡喜迎客,并且是親自到了紫金洞山門外迎客。

“弟弟呀,恭喜恭喜呀!”芙花笑靥如花,不顧男女之别,抓了牛有道的胳膊,關系很親昵的樣子。

牛有道請客入内,一路上結拜兄弟之間談笑甚歡。

途中不時有紫金洞弟子朝這邊張望,不少紫金洞弟子并未見過牛有道,紫金洞也并未聚集弟子刻意認識一下牛有道。盡管如此,風聲都聽到了,都知道牛有道成了紫金洞的長老,見到牛有道腰間垂挂的象征身份的緞帶,也就知道了他是誰,許多紫金洞弟子竊竊私語。

“這麼年輕啊!”有女弟子頗為意外的樣子。

“别看人家年輕,聽說這人厲害着呢。”

議論中,有嫉妒者,有羨慕者。

茅廬别院,好酒好菜招待客人自然是免不了,留宿的萬洞天府長老司徒耀也一起露面陪客。

夜幕低垂,繁星點點,議事大殿外,宮臨策負手而立,與嚴立談話。

所談之事是交代明天離去之事,缥缈閣召見,宮臨策明天要趕赴缥缈閣,估摸着是要将趙國三大派位列缥缈閣的位置給除名,估計新秦的人,也就是玉蒼要位列缥缈閣了。

玉蒼位列的事估計通過不難。

曉月閣以前是殺手組織不錯,是幹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也沒錯,可人家轉眼已經洗白了。

曉月閣占了那麼大的地盤,今後各方都要與曉月閣打交道,哪怕是看眼前的利益,以前的一些事情不會有人再追究。

聞墨兒來了,來到台階下禀報道:“茅廬别院内還在把酒言歡,宴席還未散。”

宮臨策揮手示意她退下後,冷哼一聲,“我們這位牛長老還真忙啊,客人是一波接一波,連海外那群妖魔鬼怪也跑來湊熱鬧了。”

嚴立苦笑:“不足為怪,這幾個妖魔鬼怪名義上都是他的結拜兄弟。”

宮臨策不屑,“什麼結拜兄弟,自欺欺人罷了,這種關系就是個笑話,你還當真了不成?”

嚴立沉吟道:“在天都秘境時,與牛有道接觸,他常說一句話,說什麼…江湖走馬,風也好,雨也罷,走的是路,交的是朋友!之前我也就是囫囵着聽了,現在琢磨琢磨,倒是别有深意。”

宮臨策哦了聲,“怎講?”

嚴立:“牛有道又不傻,他是真正的聰明人,他難道會不知道這種關系不靠譜?可他還是這樣做了,哪怕是惹人笑話!不說其他,隻說眼前…掌門,七國各大派其他人榮升長老後,海外那群妖魔鬼怪會派人來恭賀嗎?”

“不會…”宮臨策略皺眉,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陸地上的修士勢大,海外那群人不少都是被陸上勢力驅逐到海外的妖魔鬼怪,陸地上的修士以名門正派自居,向來看不起海外那群妖魔鬼怪,而海外那群妖魔鬼怪隻要不是被形勢所迫也不會輕易服軟,自然不會主動放低身段跑來恭賀之類的。

嚴立:“也隻有牛長老了!跑來恭喜牛有道不算是放低身段,他們是結拜兄弟,名正言順的事情,不丢人!”

“牛有道難道不知道海外那群妖魔鬼怪想掰清天都秘境的事、想置他于死地?他知道的,可他照樣還是好酒好菜大擺宴席招待,給足了他們面子。沒有四海當家的點頭,這四個家夥不會跑來恭賀。四海的人以前也許不會把牛有道給放在眼裡,可牛有道現在的身份地位不一樣了,這回送來的賀禮應該不輕!”

“掌門,如果我紫金洞在四海境内出了什麼事,四海的妖魔鬼怪未必會服軟,可若是牛有道開口,隻要不是利益攸關的大事,一些麻煩要解決,牛有道隻需打聲招呼就能擺平。不為别的,因為牛有道和他們是結拜兄弟,給牛有道一個面子不是服軟,不丢人的!反過來說,在四海境内牛有道想找誰麻煩的話,也隻是打聲招呼的事!”

“掌門,紫金洞在四海那邊一旦有什麼事,話語權在牛長老手中!”

“這家夥,羽翼漸豐…”宮臨策皺眉嘀咕了一陣,忽又回頭道:“既然有用,值得學習的,咱們也可以學學。”

嚴立苦笑攤手,“學不了的,沒辦法學。我紫金洞弟子找人結拜,正常嗎?誰都要警惕,結拜對象不會答應的。可牛有道不一樣,名聲在外,誰都知道他喜歡結拜,一言相合就拉人結拜,不管三教九流或是敵是友,他交朋結友的風格一貫如此,一點都不講究的。”

火鳳凰:“的确是讓人難以置信,十年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來了,并不覺得有什麼,但回頭看看,這十年間的确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師兄閉關後不久,牛有道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從我齊國帶回了大批的戰馬,為他所在的一隅之地積蓄了大軍征戰的實力……”

也是因為師兄的原因,她對牛有道這個人也算是頗為關注。

一開始,牛有道把師兄也是自己的未婚夫給重傷成那般,害得他們這對男女之間要分别十年,她是非常怨恨牛有道的。可時間真的能淡忘許多東西,至少能讓人冷靜下來看待一些問題,回首往事,事情能全怪牛有道頭上嗎?

被師兄逼到頭上,牛有道已經是再三忍讓,甚至是佯敗認輸,希望能委曲求全,可師兄欺人太甚,非要把人家往死裡逼,逼得人家不得不全力出手,怪誰?

當然,對方實力的增長,也是讓人不得不冷靜看待問題的關鍵。

所以,這些年有關牛有道的故事和傳聞,娓娓道來給師兄聽,希望能打住師兄的執念。

她告訴昆林樹,牛有道那次不但帶走了戰馬,還帶走了那個許多人想采而沒采到的齊京紅娘,把齊京紅娘給摘走了。

帶回戰馬積蓄了實力後,也許是漸漸等到了時機,牛有道所在的一隅之地集結人馬,悍然發動了對南州的進攻,一舉攻占下了南州。

戰後分贓不均,牛有道與天玉門起了恩怨,兩者争鋒。結果牛有道将掌握北州大權的邵平波給逼得落荒而逃,從北州拉來了大禅山,将天玉門給踢出了南州,具體是怎麼做到的不清楚,不過從那以後,牛有道就掌握住了南州。

後來燕國朝廷派出大量高手剿滅牛有道,甚至出動了丹榜頂級高手宗元,結果宗元隕落,燕國朝廷铩羽而歸,茅廬山莊至此天下揚名。

後來燕國境内起了蒼州叛亂,吳公嶺弑兄篡位,聯合韓、宋攻燕。燕國岌岌可危,南州出兵,挾甯王餘威,号令燕國人馬,逐叛逆吳公嶺,擊敗宋國大軍。如今的吳公嶺成了宋國的皇帝,而韓軍又殺入了宋國境内,正與宋國纏鬥。

趙國趁燕國内部混亂虛弱,揮兵攻燕,又是南州人馬揮軍西征禦敵,兩國殺的難解難分。

之後天都秘境之會來臨,缥缈閣介入,諸國停戰,牛有道被逼無奈去了天都秘境。天谷内,牛有道對趙國三大派痛下殺手,當場殺了趙國三大派赴會的主事長老,惹出事後又被莎如來逼入了絕境。

然而等到天都秘境之會結束,牛有道居然拿下了秘境之行的第一名,所得靈種數量力壓天下各方勢力,保住了性命。

秘境之後,牛有道挑起了戰事,聯合曉月閣在趙國境内起兵,雙方聯手,将趙國逼入了絕境,于角湖一戰而滅趙國數百萬精銳,聯手滅了趙國,進而瓜分,曉月閣複國成功,秦立!

戰後,牛有道拜了紫金洞資格最老的太上長老鐘谷子為師,加入了紫金洞,一躍而成了紫金洞的長老。

火鳳凰林林總總的講了好久好久,最後總結道:“師兄,期間肯定還發生有許多的事情,肯定還有好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又或者是我消息來路有限不知道,但這牛有道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真的經曆了許多的大風大浪,手握千軍萬馬,掌握着燕國最強大的軍隊,又成了紫金洞長老,位高權重,已不是你能輕易去招惹的。”

牛有道竟能在如此複雜的境況中劈波斬浪而行,這能力令昆林樹頗為動容。

昆林樹聽後,臉上神色恍然如夢一般,喃喃自語道:“他居然以個人的名義拿下了天都秘境第一…”

其他的什麼大風大浪他還沒那麼深的感觸,但天都秘境第一對他來說還是挺震撼的,他無法想象,自認自己根本做不到。

火鳳凰颔首,“是的師兄,天都秘境我天火教也想收拾他,可照樣拿他沒脾氣,連宗門都奈何不了他,又何況是你。他為何能成為紫金洞的長老?肯定是紫金洞看上了他手上的勢力!師兄,如今的牛有道,真的已不是一般人,你想找他麻煩,宗門也不會輕易答應,妄動的話,就是給宗門甚至是齊國惹麻煩。師兄,他如今有能力向齊國施加一定的壓力!”

“呼!”昆林樹仰天長呼出一口氣來,歎道:“師妹,我并非想找他麻煩,隻想與他堂堂正正再比一次!”

火鳳凰急了,“師兄,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已經沒有了和他比試的資格。除非他落單被你給遇見了,否則根本用不着他動手,他還需要親自跟你動手嗎?他手下也有不少高手,連丹榜高手巫照行都投靠了他。”

“師兄,他的勢力太龐大了,隻要他願意賣個人情,隻需一句話,有的是人找你的麻煩,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躲的過來嗎?除非你永遠躲在宗門不出去!你主動招惹人家,是你理虧,欺到人家長老頭上,紫金洞找宗門問罪的話,宗門如何交代?人家就算殺了你,宗門也難幫你說什麼,是你理虧。”

她抓了昆林樹的衣袖,“師兄,算了吧,如今的牛有道,憑咱們個人的力量是惹不起他的。師兄不妨往好的一面想,當年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若沒有當年的事,師兄也沒有今日之成就,某種程度上是牛有道成全了師兄你,往事一笑置之可好?”

……

“陛下,燕國根本沒有談判的誠意,此乃拖延之計,明顯想把我國力拖耗在宋國,不能再拖了,撤軍吧!”

韓國京城,大内皇宮禦書房内,大司馬金爵面對皇帝聶震庭再三拱手哀求。

他也是被吳公嶺給折騰的沒了脾氣,吳公嶺的所作所為壓根不像是一國之君的作為,壓根不顧宋國的死活,任由敵軍肆虐,敵軍愛怎麼毀壞都行,就是不與韓國正面交鋒,躲、跑、騷擾,這樣搞下去宋國遲早要被他吳公嶺搞完蛋。

宋國三大派也知道,這樣下去,宋國就算能保住,也不是一般的元氣大傷,不知多久才能恢複過來。然而宋國三大派也沒了選擇,還有其他路可行嗎?隻能是陪着吳公嶺砸自己的飯碗。

若是沒有外部威脅,金爵自然是樂見宋國這樣搞,也知道吳公嶺這樣搞下去長久不了。

可吳公嶺不管這些,擺出了無賴樣,宋國垮了沒關系,垮也要把你韓國拖下水,擺明了就是要消耗韓國的國力好讓别人撿便宜。

若是牧卓真還在位,肯定不敢這樣搞,肯定要拼死抵禦外敵,否則民怨四起,他那皇位根本坐不穩。可吳公嶺沒這方面的負擔,過錯都是牧卓真造成的,他是來收拾爛攤子的。

百姓哪知道什麼,牧卓真那份‘罪己诏’真是死也要把黑鍋給背走,宋國百姓恨死了牧卓真,都認為目前的苦難是牧卓真造成的,眼見宋軍在跑來跑去忙的不行,還以為在打仗,都在期待吳公嶺早日驅逐外敵。

面對燕國已經穩住了陣腳,在抓緊時間恢複元氣,金爵做出了重大決定,反正宋軍也不敢與韓軍正面交鋒,他這主帥暫時脫離一下也沒關系,遂緊急趕回了京城面聖。

聶震庭神色凝重,“大司馬,你說的道理朕明白,可韓國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死傷了這麼多兒郎,就這樣撤兵,挑起戰事卻一無所獲,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金爵當場跪下了,拱手道:“罪過可歸于臣一人,陛下可下旨降罪于臣,革除老臣大司馬之位,拿老臣給滿朝上下一個交代!”

聶震庭為之動容,繞出桌案,快步上前扶起他,道:“罪在天女教,怎能怪大司馬?若非天女教為一己私欲縱容吳公嶺,局勢焉能走到這一步?”

金爵搖頭:“現在說什麼天女教已沒有任何意義,陛下能奈何天女教?陛下,戰機已失,不能再起後患,咱們自己得穩住,不能給外敵可趁之機,否則變故會在頃刻間,會令人防不勝防!”

來的快,去的也快,金爵面聖之後又緊急返回宋國境内,操持與宋國談判事宜。

撤軍也不能說撤就撤,也得敵人願意不是,必須先跟宋國溝通清楚,你們不要再折騰了,我們撤了,便宜你們了,不跟你們打了,可好?

當然,也希望以此為條件占點便宜,譬如讓宋國割讓幾個州之類的。

……

“陛下!”

晉皇太叔雄親臨,邵平波聞訊緊急趕到大門口迎接。

君臣入内,軒閣内落座,太叔雄也不啰嗦,“孤王剛接到消息,韓國準備撤軍了,韓宋已在秘密談判,馬上要停戰了,四方靖平,于我後事不利,你這邊到底謀劃的怎麼樣了?”

邵平波回道:“陛下,玄薇把持衛國多年,樹大根深,這事急不得,否則會适得其反。陛下,秦國新立,百廢待興,相當時期内無力西援衛國,我晉國等的起。”

太叔雄大手一揮,“一直在等等等,孤王今天想知道,什麼時候能動手,你今天必須給孤王一個明确的答複!”

語氣有點不太好,也實在是心煩,器雲宗派去夜襲搶掠趙國皇宮的人一個沒回來,連派去的三位宿老也沒了音訊,至今到處找不到人,估計是出事了,隻是這損失未免也太慘重了一些。

偷雞不成蝕把米,器雲宗那邊已經在責怪他這邊辦事不利,讓他給出個交代到底出了什麼事。

關鍵他想盡辦法也搞不清究竟出了什麼事,三位太上長老怎麼就沒了呢?給不了交代,自然是屢屢被器雲宗給罵得狗血噴頭,鬧得他心煩意亂。

現在還說什麼見怪不見怪,不是埋汰人麼?皇烈腹诽,表面上卻連連賠罪道:“說到底還是我們這邊眼皮子淺了些,牛長老志不在此,哪會跟我們計較什麼南州的得失。以前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望牛長老海涵。”

“都過去了。”牛有道手一擺,“再讓大禅山擠在南州,也有點說不過去,你看原趙國領地的光州如何?”指了指地圖上的光州位置。

“光州?”皇烈驚疑不定,不知他這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皇某愚昧,還請牛長老明示。”

牛有道:“大禅山繼續擠在南州,縮手縮腳,想必也不舒服,讓大禅山移往光州坐鎮如何?”

南州有牛有道撐腰,大禅山本就不爽,如今牛有道又成了紫金洞長老,必然要被壓的喘不過氣來,若能另有去處自然是巴不得。可皇烈不信牛有道剛來紫金洞就能做這麼大的主,就能決定一州歸屬地位的劃分,不由試着問道:“這是紫金洞的意思嗎?”

牛有道:“誰的意思不重要,隻要大禅山願意,就沒什麼問題。”

“這…”皇烈還是不敢相信,“牛長老,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

牛有道收回了手,雙手搭在劍柄上,“一場大戰,各國修士都損失不少,燕國東征西讨,仗打到如今,修士損耗更大,突然多了這麼多地盤,一時間難以找到充足的力量去鎮守。重點是,紫金洞内部也不想我的權力太大,有機會分化我的實力,應該是不會吝啬的,隻要大禅山開口,問題應該不大。”

當着紫金洞之外的人說這樣的話,還真是一點都不保守。

皇烈聽的有幾分心驚,也有點擔心這家夥是不是在故意試探自己,說出的話也有所保留,“牛長老想讓大禅山怎麼做,大禅山願聽吩咐。”

牛有道目光從地圖上挪開,回頭看向了他,“你去向紫金洞開口,就說當初密謀推翻我,惹得我不高興了,說我這次找你來,有算舊賬的意圖。以此為借口,希望能換個地方,地方就選光州!三大派瓜分這一大塊占領地的利益,紫金洞在這一塊的區域是連在一塊的。與我有矛盾的人,紫金洞應該也是樂意放一塊的。”

皇烈依然不敢輕易松口,“牛長老,這樣做合适嗎?”

牛有道不跟他繞個沒完,手中劍一提,劍鞘指了指南州,“南州,我說的算!”

劍鞘又指向金州,“金州,也是我說的算。對此,皇掌門沒有異議吧?”

皇烈點頭,擠出笑,道:“這兩州,人盡皆知,牛長老一句話,兩州自然是赴湯蹈火!”

牛有道劍鞘指向光州,“兩州犄角之地,光州!大禅山去了後,該站哪邊,希望皇掌門考慮清楚。别的我不敢保證,但有一點我能保證,讓南州和金州對光州制造點摩擦、制造些對光州動手的借口還是沒問題的,光州能不能擋住南州和金州的兵鋒,想必皇掌門心裡是有數的。一句話,大禅山能不能在光州站住腳,我說的算。隻要我支持大禅山,燕國三大派沒人能把大禅山從光州踢出去,其他人去了也坐不穩。”

這話說的霸氣側露,皇烈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明白了,終于明白了眼前這家夥的意圖,這厮已經開始在紫金洞内部争權奪利了,已經在布局了,這是要讓大禅山去幫這厮占地盤。

然而威逼利誘之下,大禅山似乎沒得選擇,有更好的出路不可能賴在南州不走。

牛有道轉而露笑,“皇掌門不要擔心,牛某不是不講理的人,平常不會讓皇掌門難做,我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平常大可以裝作老死不相往來。不過大禅山去了光州後,一旦遇上牛某有需要的時候,還望大禅山策應一二。”

皇烈牽強點頭笑道:“牛長老的意思,我明白了,牛長老放心,大禅山知道該怎麼做。”

“好!”牛有道滿意地點頭。

一旁的管芳儀亦笑靥如花,明眸顧盼生輝。

離開時,皇烈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看到牛有道目送揮手,又擠出了幾分笑容,心中唏噓不已,遙想當年!

他想起了當初風塵仆仆奔赴冰雪閣初見這位的情形,那時自己面對此人是何等的氣派,一轉眼,人家已經一躍到了大禅山的上面,自己已經是要低三下四小心奉承!

他突然想起了邵平波當年的話,發現的确沒邵平波看的長遠,當年怎麼就沒有聽邵平波的直接解決掉這家夥?

再回頭,依了牛有道說的,去找紫金洞掌門宮臨策去了。

管芳儀湊到杵劍而立的牛有道身邊,“道爺,咱們什麼時候回茅廬山莊?”

牛有道歎了聲,“還回得去嗎?現在回去,隻怕一幫人想将我給剁了,不說逍遙宮和靈劍山,趙國三大派的那群高手還不知躲在哪虎視眈眈着呢。短期内是回不去了,等過了這陣風頭看情況再說吧。”

管芳儀:“那我們的人手是不是要調過來,各路消息轉來轉去也麻煩,人員不在身邊不方便,就是不知紫金洞能不能容許咱們那些人手進來入駐。”

牛有道:“稍等,現在還不是開口的時候,現在開口,他們正愁找不到機會為難我,肯定要拒絕。”擡了擡下巴,示意了一下皇烈的去向,“快了,等皇烈開口後他們找到我時,火候就到了。”

管芳儀狐疑不解……

次日,聞墨兒過來傳話,宮臨策那邊果然要招他過去議事。

牛有道略收拾了一下去了。

議事大殿内,一夥長老該走的都走了,嶽淵趕回了宮州人馬那邊坐鎮,喬天光趕去了渤州人馬那邊坐鎮,申報春趕回了燕京皇宮那邊坐鎮,現場隻剩嚴立、元岸、傅君讓、尹以德、莫靈雪。

待牛有道客氣完,宮臨策招了下手,包括牛有道在内的衆人都聚集在了大殿内懸挂的一幅地圖前。

宮臨策指着地圖解釋道:“牛師弟,十一州地盤,三大派要直接進行控制。三大派的分配結果是,因蒼州叛亂惹出的麻煩我紫金洞理虧,蒼州那邊做了讓步,因此這邊新占的領地包括金州在内,我們紫金洞分得了四州的地盤。因地域大面積擴張,燕國人手稍顯不夠,所以特意叫你過來一起商議商議。”

牛有道樂呵呵道:“不是不讓我參與決策嗎?”

宮臨策直言不諱道:“與你南州有關,要聽聽你的意見,别到時候沒說清楚你又在那跳腳鬧事。”

牛有道一手杵劍,一手摸了摸鼻子,“掌門,我有你說的那麼不講道理嗎?對了,南州人馬戰功赫赫,新占的幾州地盤取哪一州給他們擴充封賞?”

此話一出,在場其他人相視一眼,神情各異。

元岸道:“經我們商議,南州人馬還是留守原地的好。”

牛有道眉頭一挑,“幾個意思?有功不賞嗎?”他好歹是長老,多少有點話語權。

元岸:“賞,也不一定要賞地盤。”

牛有道臉一沉,莫靈雪出聲道:“牛師弟,如此決定是經過慎重考慮的,南州人馬是我紫金洞精銳人馬,更是燕國精銳人馬,需要他們坐鎮中樞位置,屆時不管哪方有變,南州人馬皆可及時出擊,讓他們兵力分散了一旦有事集結不便。也不會委屈他們,我們會知會朝廷,減免南州一年的稅賦給将士們論功行賞。”

牛有道:“才一年的稅賦?”

莫靈雪:“當然,我們會盡力多争取幾年。”

宮臨策歎道:“師弟,大局為重!”

牛有道陰陽怪氣道:“你們既然商量好了,還叫我來作甚?”

尹以德:“師弟,是這樣的,除了這事之外,還有一事。目前的人手實在是不夠,你知道的,一場征戰下來,修士損耗不小。考慮到南州兵強馬壯,無人敢輕易冒犯,所以南州的大禅山人手,我們想調到就近的光州去坐鎮。至于其他州的人手空缺,我們再從其他地方想辦法,你意下如何?”

牛有道:“我可以反對嗎?”

傅君讓歎道:“師弟,這種時候不能隻顧自己,大局為重啊!”

牛有道呵呵冷笑道:“好一個大局為重,這大帽子戴下來還真夠重的。我怎麼看來看去,都像是你們要架空我南州?”

宮臨策:“沒有的事,我們也是為你考慮,大禅山本就跟你不太對付,調開了也好。之後人手補充的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目前先以大局為重,先盡快就近調集人手把局面給控制住,這個時候新占的地盤不能出亂子,你說對不對?我想鐘師伯是識大體的人,也不會反對這樣安排!”

莫靈雪道:“是啊,再說了,商朝宗那邊集中了我紫金洞大量的高手去坐鎮,光太上長老就派去了兩個,你放心,不會出什麼事的。”

衆目睽睽之下,牛有道繃着個臉不說話,靜默了一會兒後,忽道:“我茅廬山莊的人手要調過來。”

衆人皺眉,宮臨策遲疑道:“這不合适吧?這裡是紫金洞,你弄一大堆外面的人過來,算怎麼回事?也不合規矩,萬一有奸細怎麼辦?”

牛有道立刻頂了回去,“你們這樣東搞西搞,其他的不說,南州那麼多有功将士不能真正論功行賞,難保不會出事。我不把我的人手調過來協助,萬一有事,怎麼及時控制南州的局面,難道要武力鎮壓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幾個意思,故意搞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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