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發“平局”,作者周小平授權推送
前言:我們熱愛這個國家和民族是一種底線和本能,這種底線和本能應該是牢不可破的信念,這種信念不至于因為某個退休老頭是否去美國養老或買房而産生動搖,那樣的話這種信念也太脆弱不堪了,也太羞恥了。如果一個人熱愛國家民族的信念可以如此輕易地破碎和動搖,那隻能說這個人從未真正地熱愛過這個國家和民族。
最近總有人提起柳家和司馬,兩邊其實我都不算熟,和司馬稍微熟悉一點點,但大約也隻在前幾年參加活動時和大家一起吃過幾次飯。——關于柳家的事我之前說得很清楚,此一時彼一時。當年改革開放,我們走市場換技術的道路是無可奈何的選擇,當年的事不應該用現在的闆子去打。不過,在走過市場換技術那條路之後,我們也不可能隻交出去市場,但沒有換到技術啊!
柳家如果隻是為美國技術做了中國市場的開發和培育,但沒有用賺到的錢去培育自己的獨立自主技術,那麼他就不會再受中國人民喜愛,一旦一個企業不再受人喜愛和尊重,自然就會被市場所淘汰。更何況在5G标準投票、某滴數據安全等問題上,柳家的做法更是寒了很多中國網友的心,其家族遭到網友的普遍批判和聲讨也就再自然不過了,其涉嫌違規違法的地方,也必然會遭到嚴厲的依法懲處,僅此而已。以上,就是我對柳家事件的看法。
總不能因為我平局在柳家這些問題上說兩句不偏不倚的話,就說我成了柳家的吹鼓手吧?不至于吧?
同樣,關于司馬在美國買過房這個問題上,我的看法比較簡單,這個事确實不雅,但畢竟已經發生十幾年了,有不雅但無罪。比如除了司馬之外,我就還知道不少名人的孩子在國外留學,不少名人退休了跑去國外養老,然後也在國外買房置業,這些事都會引起中國人的普遍議論,并且這種議論出現是必然的,因為這些生活行為和他們平時宣傳的理念多少有些矛盾,會引起圍觀群衆的不吝,不過這種議論本質上卻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反倒說明我們的輿論場總是帶有一種不自信的味道。——因為這就好像是在說在中國,是否愛國是需要通過少數人的個人行為來證明的一樣,但在歐美國家愛不愛國這種事根本就不需要讨論,人們也不會因為個别人的言行來決定自己是否繼續愛國,歐美人愛國,不怎麼是否要愛國這種沒有意義的話題。當然了也有歐美人不太喜歡時政有關
我随便說幾個西方的反向案例吧,比如美國總統奧巴馬掀起圍堵中國戰略,但奧巴馬的親弟弟則跑到中國買房安家;美國議長佩洛西在挑釁中國,佩洛西的老公卻在中國開公司搞投資;特朗普當總統時瘋狂唱衰中國,但特朗普家族和他本人卻在中國注冊了很多品牌和進行了諸多投資布局。這些才是真正的美國當權人物及其親屬,他們在中國的生活、定居、投資影響力恐怕比一個北京胡同大爺在美國買房要大得多吧??怎麼沒有見美國媒體或美國人拿這個說事呢?怎麼沒見美國媒體或美國人因此高呼說美國高官和家屬:“圍堵中國是工作,投資中國是生活”呢?
自信的國民,不會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對是否愛國愛家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産生動搖。正如牆面上沾了幾個泥點子,不可能會對我們是否保留一棟大樓的決策産生任何影響一樣。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試圖否定愛國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本身就是一種不自信和大猥瑣。
因此我說司馬在美國買房這件事其實是無所謂的,平局這句話的本質并非為了替他辯解什麼,而是為了讓更多人意識到:這件事本身是不值得讨論,更不值得用這種個人小事來肯定或否定大是大非的家國原則問題。斷然如果個人對他十多年前的買房行為不爽,非要罵幾句也是可以的,但這個事歸個人,不歸國家,可以批判個人,但不能批判愛國。
我和司馬接觸不多、了解不多,不過我可以把我對他有限的接觸和了解做一個基本的闡述。——司馬本身是當年反僞氣功的鬥士,衆所周知九十年代僞氣功在我國曾經十分猖獗,這裡面有很多僞氣功頭目都是受到美國資助和庇護的,在邪教發展過程中他們開始逐漸露出撕裂中國的猙獰面目,在東窗事發後這些僞氣功頭目也大都逃往美國,并受到美國的庇護至今。而當初的司馬就是在電視上與這些僞氣功頭目和騙子展開辯論和鬥争從而立下了一定的功勞,積累了一些知名度,在網絡時代他也沒有落下節奏,而是開了自媒體賬号繼續發聲。我覺得這起碼是需要一些勇氣,也值得肯定的吧。
再比如他此前一直很支持方騙子,盡管這個方騙子早些時候其實就已經展露出某種邪教教主的氣質,但司馬卻因為此前一起反僞氣功時期結下的友誼而一直不肯或不舍得與之割席斷交,直到最後,方騙子逃到美國徹底露出獠牙,開始瘋狂攻擊中國,惡毒的為邪教洗地,猖狂辱罵共和國所有領導,把中國文化貶低得一錢不值,替美國死亡百萬人命而叫好時,司馬南才終于放下了和方騙子的友誼。好吧,我隻能說他是個很耿直的人?太重義氣?還是太頭鐵?
當然方騙子并非一開始就是騙子,他之前也是反僞氣功和反邪教人士所以才會和司馬關系往來較為密切互相認可,但你要知道人這個東西很善變的,尤其是一般來說能反僞氣功和反邪教人士往往也可以變成僞氣功大使和邪教教主本身,正如屠龍騎士才有可能變成新的惡龍一樣,因為能反這些,就必然對這些套路研究極深才行。所以方騙子的堕落,并不奇怪。所以很明顯,早些時候或許司馬隻是不想放棄這個之前的朋友,隻是不想看着一個舊朋友堕落罷了。
再再比如,他自己也說過曾經和小崔等人關系很好,是幾十年的朋友,但最後因為觀點的不同而被迫中止友誼。但他說小崔可以罵他,但他絕對不會罵小崔。你看,這個人頭鐵吧。好吧,我隻能說一個人頭鐵至此,也算是某種登峰造極了吧,至少我覺得我不會像他這麼頭鐵。一般别人對我不好,我就直接不來往,拉黑了事,有什麼仇怨,當場就了了。
司馬不僅頭鐵而且還特别活躍接地氣,無論走到哪裡他都能很快和人聊成一片,這一點和我剛好相反,我在外面一般不怎麼說話,除非碰到那種大家可以在一個層面對話的人,我才會打開話匣子,否則我就基本是一句話不說那種。但他不一樣,我曾經認真觀察過他,他可以在晚宴飯桌上滔滔不絕,也可以在田間地角和當地居民熱情聊天、毫無障礙。相比起來,我倒是有些顯得不接地氣。盡管我到某個地方或某個國家,也能參加晚宴不失體面,然後第二天走遍大街小巷深入最熱鬧的菜市場和路邊攤感受當地最真實的民生百态,可是我很難做到一瞬間和各色人等聊成一片。
縱觀司馬南自2010年以來的全部發言和觀點,我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比較務實的學者,至少說他表現出來的是一個真正左派學者該有的樣子。他說自己不喜歡走資派,他酷愛研究馬哲,他覺得恢複到教員時代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他反對财閥,喜歡世界人民大團結,反對一切形式的帝國主義,喜歡跟人描繪解放全人類的藍圖,喜歡唱國際歌…
而這一點可能就是我和他的不同之初,此前有親美公知在網絡上瘋狂攻擊我的微薄背景圖,因為我的背景圖片有一排巨大的字:“中華帝國主義”。親美公知此時搖身一變,似乎他們人人都成了堅定的左派似的,一緻瘋狂批判我是一個壞右派,必須堅決打倒在地。當時我頂住了巨大的壓力才把這個背景圖片保留至今。我說作為一個無黨派人士,我有權表達我的理念。
是的,實際上我一直都是一個民族主義右派。大家不要誤以為親美的才是右派,親美大V們不是右派,而是洋人的奴才。在這裡,我就借用教員同志那一段著名的對話來給親美公知大V定個性吧。
1972年,有人問教員同志:“如果中國出現資本主義複辟,無産階級就會吃二遍苦嗎?”教員同志不屑一顧地回答:“你太高看他們了,他們懂什麼是資本主義?最多倒退回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資本主義是靠侵略和掠奪别的國家而積累資産的,他們敢侵略誰呀?不被侵略就阿彌陀佛喽。”
所以真正的右派必須先是民族主義者,必須先是堅定的民族主義者,必須是堅定的愛國者,且必須是強烈的自信、認為自己的民族非常非常優秀的那種人,所以真正的右派是希望我們能通過掌握和控制資本主義從而去影響全球,而不是親美媚日那種軟腳蝦。所以,我其實是一個民族主義右派人士,我能讀懂教員同志的偉大志向和目标,我能看到解放全人類的理想光輝如此耀眼,但我承認我是世間一俗人,我隻希望我的國家好,我的民族好,我隻希望我們能回到我們的祖先曾經站上的最高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好了,隻要實現這個目标就好了。至于解放全人類什麼的,我還是信心後人的智慧。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目标,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
在早些年因為這些理念的不同,我曾經還發博想和他怼一下,但他并沒有回怼我,并且并沒有因此記恨我,這讓我有些慚愧~~這件事讓我反思了一下,讓我開始認識到隻要熱愛這個國家和實現民族複興的目标是一緻的,即便對如何實現這一目标的手段和方式有所不同,也至少應該能算是同路人,對這樣的人應該團結而不是批判,畢竟我們要盡可能團結一切值得團結的人,再怎麼說他也比那些親美媚日的大V要強得多是不是?
以上就是我個人對司馬的一些簡單的印象,不一定正确,存在主觀感受,不一定是客觀事實,如有不實或遺漏之處,還請大家多多包涵也依舊接受大家批評。同時,我也拜托網絡糞蟲們更不要說我是在給司馬洗地什麼的,就憑我和他的寥寥幾次屈指可數的點頭之交與路線追求差異,洗地這種事倒還不至于,無非是描述客觀事實罷了。
此外,還有一些朋友問我說,平局,你覺得他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我的回答是,不重要,不知道,也無所謂,隻要他在網上發聲和傳遞的聲音是正确的有益的就可以了,對事不對人。
更何況對于時代大勢而言,任何個人都不重要,我們都隻是芸芸衆生相比别人自己更重要你說是不是,且時代的大江大河,難免泥沙俱下,但再多的泥沙俱下,也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我所堅持和看到的是一種大趨勢,是一種東方興起西方衰落的大勢,是對我們燦爛五千年文明複興的一種激動和渴望,我渴望與大家分享這一切,更希望喚醒更多人一起朝着這個目标奮鬥。所以個人的事,這些事面前,實在太小,也不值一提。所以别再問我,司馬到底是個什麼人,我是真的不敢替人家定論,蓋棺定論的時候自然會有結論,一切答案要留給時間。我隻知道的是,就是他從2010年開始以來的很多發聲,還都是支持中國道路的。說他反美,不如說是他反霸權,支持中國模式,這就夠了吧。
還是那句話:個人的好壞,對我們是否熱愛這個國家民族其實是不值一提的,是真真正正的不值一提。哪怕美國出現再多的食人魔也不影響美國人民愛國,哪怕中國出現一些背叛者或兩面人也不應該影響我們熱愛自己的國家和民族。
我見過一些人,一輩子和芮成剛之流進行鬥争,但到了晚年卻成天忙于為芮成剛之流洗地。
我見過一些人口口聲聲高呼共同富裕,但稍微得到一點權力就立刻花天酒地活的無比糜爛。
我見過一些人,嘴裡喊着義薄雲天,滿嘴團結大多數,但一旦轉過身去,就專門說人壞話。
我也見過一些人,喊着愛國愛國愛國,但實際上卻從未做過任何一點有利于這個國家的事情。
……
但我也見過一些人,為愛國呐喊過,為愛國書寫過,也在工作中全情投入去為這個國家的興盛而奉獻着自己的一切。
我也見過一些人,不善于言辭表達默默無聞,但同樣堅決捍衛底線、堅決同一切魑魅魍魉做鬥争,紮根基層默默奉獻。
我也見過一些人,他們不那麼完美或許有一點狡黠,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或面臨真正考驗時,卻依然能做出正确的抉擇。
我還見過一些人,他們普普通通還愛發點牢騷,但是就算有萬般不滿,可他們也不可能為了美日利益背叛自己的祖國。
……
這就是我們的世界,它如此複雜且微妙,它總是充滿了各色人等,它總是泥沙俱下,但又氣勢磅礴。有人問我說,平局你将來會不會也在美國買房,我的回答是:“我現在沒有,将來更不會。”但就算萬一我某天跑去巴布亞新幾内亞買了房,這事也不重要,也不值一提,更不能因此就證明我不看好中國的未來、更看好巴布亞新幾内亞的發展吧。
對于我來講,我是一個追求知行合一的人,我認為美國歐洲衰落不好,我就自然永遠不可能反而移民過去或者跑那邊去養老工作置業投資,對我來說那樣口是心非的生活會讓我很難受,我熱愛中國,我生于此長于此我也願意埋骨于此。——我會堅持、自豪、開心、驕傲地堅持今天我的堅持,按照今天的目标和态度去生活和追求理想,我無比肯定,我不會讓任何人失望,畢竟士為知己者死!有些事,比個人利益重要很多。
當然還是那句話,一切都要蓋棺才能定論,所以關于我的答案也交給時間吧。
我其實是沒有粉絲的,喜歡看我文章的,不過是因為本身就愛國且和我三觀一緻的戰友和朋友,我覺得就算我那天變成壞人他們也不會因為我而不熱愛這個國家,他們頂多唾棄我而不會唾棄這個國家和民族,他們是這個國家和民族的粉絲,不是我的擁趸。對吧!——我們熱愛這個國家和民族是一種底線和本能,這種底線和本能應該是牢不可破的信念,這種信念不至于因為某個退休老頭是否去美國養老或買房就産生動搖,那樣的話這種信念也太脆弱不堪了,也太羞恥了。如果一個人熱愛國家民族的信念可以如此輕賤地破碎和動搖,那隻能說這個人從未真正地熱愛過這個國家和民族。
想想我們的革命前輩們,他們經曆了多少背叛和驚濤駭浪?他們承受過多少磨難和絕望,他們對這個國家和民族的熱愛有産生過任何變化和動搖嗎?沒有!所以,作為他們的後人,我們不能丢了他們的臉,我們要接過他們的旗幟,堅定地走下去。至于,别人愛去哪買房去哪買,愛去哪養老去哪養老,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天,我們是否能把腳下這片土地變成全世界人人豔羨的地方,我們能否讓子孫後代以及萬國子民都以追求來中國買房和養老為目标?
這才是真正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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