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爾曾說過,生于夏花之炫爛,死于秋葉之靜美。這句名言把生死概括的自然而平淡。可現實生活中,每個人的生辰透着幸福與欣喜,忌日卻籠罩着凄涼與悲傷。
今天又是一個飄雨的日子,也是我母親去世一周年的忌日,母親剛離去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随着歲月的流逝,變得若隐若現,隻是那份思念卻顯得越來越清晰濃烈。
去年今天的前一晚,母親在電話裡哽咽地說道:“女兒啊!看來媽是吃不上新麥面馍了,等我走了,你們蒸好給我送去,讓我也嘗嘗心”。她溫潤的唠叨還在斷續,病痛令她微弱的呻吟忽高忽低,這跨越陰陽的時刻,仿佛就在昨天,卻變成了永遠。
又是一個快收新麥的季節,母親的墳頭卻長滿了青草。今天雖是她的忌日,但我們還是沒能讓她吃上新麥面馍。不過,今天的白馍是她臨走時的遺憾,這次也算圓了她那時的夢啦!
母親的忌日,最最悲傷的莫過于父親,他哭得說不好話。最後,由我們兄妹四人帶着全家去祭拜母親。
當我們快到母親墓地時,我的眼淚止不住掉落,本想跟母親說說知心話,問她這一年過還好嗎?但嗓子硬得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默默地流淚,把那份懷念深深埋進心底,隻能在有限的黑夜裡和母親傾訴衷腸了!
臨走時,我把墳頭母親照片上的雨水擦了擦,照片雖然被風吹日曬的有些發白,但母親那溫和慈愛地笑顔卻依然清晰。仿佛母親在告訴我們她在那裡也過得幸福如意,别讓我們太牽挂她似的。她永遠是我們最懷念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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