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綱的德雲社經曆了各種風風雨雨,大浪淘沙後才走到今天,說句實話非常的不容易,支撐德雲社走到今天的有很多因素。
首先作為班主的郭德綱相聲功底深厚,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這是一個成功的前提,因此來說郭德綱居功甚偉。
其次,德雲社經過幾次風波才站穩腳跟,也把壞事變成了好事,社團中的一些不和諧因素得以提前處理,為後來的發展打下基礎。
以上說的都是明面上的東西,稍微熟悉德雲社的人都能夠明白,除了這些個因素,有兩個人就是現在也都起到了關鍵作用。
其中一人就是德雲社的相聲皇後于謙,說起于謙,很多人都認為他不就是郭德綱的捧哏演員嗎?其實這裡面大有學問。
于謙可不單單是一個捧哏演員,他在相聲界有着很深的人脈,最近能夠促成郭德綱與北京曲協主席的會面,于謙功不可沒。
除了于謙的人脈關系之外,也與他的性格有關,于謙老師的性格屬于那種随遇而安與世無争的類型,這恰恰與郭德綱形成互補。
假如說于謙也是一個争強好勝的人,那他與郭德綱的關系就不會那麼和諧,畢竟一個槽裡拴不住兩頭叫驢。
說完于謙,咱們再來說說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德雲社的總尿主高峰老師,他也為德雲社走到今天立下了汗馬功勞。
很多人都對于謙在德雲社的作用表示認可,但是對高峰的作用卻持有懷疑态度,畢竟高峰相對于于謙來說,不太為外界所知。
高峰出生于曲藝之鄉天津,與郭德綱是地道的老鄉,當年德雲社剛剛走紅的時候,郭德綱為了回鄉光宗耀祖,決定在天津舉辦專場。
那個時候的德雲社,還沒有栾副總的出現,再加上剛剛走紅,演出等事宜安排的也不是特别妥當,于是關鍵接口就出了差錯。
因為是在家鄉父老鄉親的面前演出,郭德綱非常重視這次演出,提前幾天先回到天津安排演出事宜,其他人馬則第二天早上過去。
這樣的安排如果都按照計劃進行也沒什麼問題,可是凡事都有特例,要不說做任何事情都要留下來餘地呢。
第二天一大早,德雲社一幹人馬就驅車往天津趕,那個時候北京的大霧還比較普遍,因此那個時候的北京也被稱為霧都。
車隊着急忙慌的往高速路口趕,還沒到高速路口就被堵住了,因為北京城突然天降大霧,能見度隻有十米不到。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大霧依然沒有散去,堵在路上的車隊像烏龜一樣爬行,看情況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演出了。
北京那邊的衆人着急,天津的郭德綱同樣着急,馬上演出就要開始了,于謙還被堵在路上,他們倆的開場節目該如何完成。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這樣拖下去就隻有在江東父老面前丢大人了,郭德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眉頭也擰成了麻花。
不能再拖了,猛然地,郭德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找到天津這邊負責方,讓他們臨時在天津地界給他找一個搭檔。
一般相聲演員在演出前,捧哏和逗哏都會進行對口,其實就是簡單的彩排,免得到了舞台上出現差錯被轟下台。
而這個時候再去找捧哏演員,肯定沒有時間對口了,隻能靠臨場發揮,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好在天津是曲藝之鄉,找個捧哏的并不難。
很快,一個相貌規整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白面書生站在了郭德綱面前,郭德綱擡頭看了一眼,微微的搖頭歎息。
不是郭德綱看不上這位捧哏演員,實在是太不入郭德綱法眼,一個年輕的白面書生戴着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能說相聲嗎?
書中暗表,這個白面書生不是别人,就是後來在德雲社呼風喚雨的高峰教主,這是後話咱們暫且不提,接着再來說說郭德綱。
雖然郭德綱打心眼裡看不上這個演員,但是馬上要到開演的時間了,迫在眉睫的事情也由不了他在去挑三揀四了。
郭德綱和高峰彼此都内心無比忐忑不安,但是還要硬着頭皮上台,合作了一段傳統的相聲作品,一段說罷,引起了滿堂喝彩。
郭德綱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白白淨淨的年輕人,竟然相聲功底如此深厚,倒是讓他刮目相看了,這高峰算是徹底入郭德綱的法眼了。
既然看上了高峰,愛才如命的郭德綱想盡辦法把高峰招入自己的麾下,而後來的事實也證明,郭德綱當初的選擇沒有錯誤。
如果隻是因為高峰的相聲功底深厚的話,高峰不至于在德雲社有那麼高的地位,那麼有沒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呢?
首先高峰是本科畢業的高材生,這在德雲社這幫最高學曆初中二年級的衆人來說,高峰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郭德綱雖然學曆不高,但他卻非常愛惜人才,因為他知道,相聲演員拼到最後,一定是拼的文化,這也是郭德綱喜歡讀書的原因。
自己的短闆可以通過讀書來彌補,那徒弟們呢?不是每個人都有郭德綱的毅力的,德雲社迫切需要一位得力幹将當教主,高峰就當仁不讓了。
除了高峰的學曆得到郭德綱的重視,他在相聲界的人脈同樣不可小觑,畢竟他在天津長大學藝,生于斯長于斯,還是有幾個好朋友的。
遠的不說,現任天津曲協主席裘英俊就和高峰有着不錯的關系,就在前幾天,裘英俊還曬出來他和高峰的合影照。
有了于謙老師在北京曲協的關系 再加上高峰與天津曲協主席裘英俊的關系,就像在曲協内部插入兩個眼線,德雲社今後的道路就好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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