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7—1953年,人類對微生物的研究進入了第四個時期。這個時期正是國民黨從無到有,從驅除鞑虜到敗退台灣的時期。中華大地戰火紛飛,硝煙彌漫,而整個人類也在經曆兩次世界大戰,戰争從某些方面也對微生物的認識也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生物化學開啟人類新篇章生物化學研究起始于1883年,安塞姆·佩恩(Anselme Payen)發現了第一個酶,澱粉酶。1896年,愛德華·畢希納闡釋了一個複雜的生物化學進程:酵母細胞提取液中的乙醇發酵過程。“生物化學”(biochemistry)這一名詞在1882年就已經有人使用;但直到1903年,當德國化學家卡爾·紐伯格(Carl Neuberg)使用後,“生物化學”這一詞彙才被廣泛接受。知道50年代DNA的發現,将微生物學推入了下一個階段。
随着愛因斯坦對牛頓理論的挑戰,整個科學界都從宏觀研究轉入微觀世界,整個世界都在被微分計算,生物體也不例外。生物體是由一定的物質成分按嚴格的規律和方式組織而成的。人體約含水55-67%,蛋白質15~18%,脂類 10~15%,無機鹽3~4% 及糖類1~2%等。從這個分析來看,人體的組成除水及無機鹽之外,主要就是蛋白質、脂類及糖類三類有機物質。
青黴素拯救世界1928年英國細菌學家弗萊明由于一次幸運的過失,最早發現了青黴素,但由于當時技術不夠先進,認識不夠深刻,Fleming并沒有把青黴素單獨分離出來。1929年,弗萊明發表了他的研究成果,遺憾的是,這篇論文發表後一直沒有受到科學界的重視。
1944年9月5日,中國第一批國産青黴素誕生,揭開了中國生産抗生素的曆史。截至2001年年底,中國的青黴素年産量已占世界青黴素年總産量的60%,居世界首位(這個第一未必是件幸事)。
1945年,弗萊明、弗洛裡和錢恩因“發現青黴素及其臨床效用”而共同榮獲了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1945年,英國化學家霍奇金(D.C.Hodgkin)用X射線衍射法測出了青黴素的分子結構。
提到生化武器,馬上聯想三個數:731
科學是把雙刃劍,微生物學也是如此,在這個特殊的時期,将生化武器用于戰争,是人類走向深淵的“文明”選擇。生物武器,由于以往主要使用緻病性細菌作為戰劑,早期它的名字便被稱為細菌武器。随着科技的發展,生物戰劑早已超出了細菌的範疇。生物武器的首次使用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戰,但大量研制生物武器是在30年代确立了免疫學和微生物學之後。1936年,侵華日軍在中國哈爾濱組建細菌研究部隊,并于1939-1942年先後在中國多處投擲細菌彈。
在731部隊,日本人不但熱愛紅色的朝日,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更熱衷于黑太陽。
微生物的發展期還有許多重要的進展,這這個特殊的充斥着人類最慘烈的戰争的時期,發現微生物的代謝統一性,普通微生物學開始形成;開展廣泛尋找微生物的有益代謝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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