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6點40起床,7點出發,進行最後一次簡短的SafarI。
叢林裡,一頭大象已被四頭獅子包圍獵殺,深灰色的軀體殘缺不整,血液抛灑四處凝固,獅子們痛快淋漓地吞食着新鮮的象肉,顯得兇殘而滿足。衆多秃鹫聞味而來,不敢太靠近,隻是遠遠地停在一邊,或在樹上,或在草地上,并不停地走位,雙眼發出銳利饑渴的光芒。它們在等待,随時準備出動。
為保護自己的勝利果實,獅子們當即做了分工,其中三頭繼續吃肉,一隻則慢悠悠地踱向秃鹫,待靠得近了,一個猛撲過去吓唬大鳥,秃鹫們呼啦啦振翅而逃。
如此這般,重複幾次。
非洲人民很窮,但他們真的很快樂,每個人身上都有着末日狂歡的氣質,如果把每一天都當做人生的最後一天來度過,生命會不會因此而斑斓許多?
所以,村婦心生一念,與陪伴我們3年多的博友們共享:最後365天,每天都做一件有意義的跟愛有關的事情,比如給父母打電話,輔導孩子做功課,去見所有認識的朋友,投入地真正地愛一個人,溫柔地幫老公敷面膜從清潔開始至晚霜結束,每天都要活得漂亮,哪怕是去倒垃圾也記着要刷睫毛膏。
把每一天都當做最後一天來過,也許我們比較能夠不那麼浮躁。我們的心能夠更軟更包容些,看人看事的眼光會更溫柔些。也許,幸福也就距離我們更近些。
又想起了電影“泰坦尼克号”那句著名的台詞:快樂每一天。
告别桑布魯,驅車返回納庫魯。
蘇珊會再進一次進納庫魯公園看火烈鳥,而我們将在這裡休息一晚後去奧巴馬的家鄉——基蘇木。
我們和Big time Safari公司做了最後一次交涉。他們最終同意退回60%的費用即24000先令。司機傑克遜說身上沒有多餘的錢,當場給了我們18000先令,餘款寫了個條子,讓我們到他們在坦桑尼亞的辦公室去拿。我們猜這不是他的個人意見,而是公司斷定我們不可能會為了區區6000先令專程跑到坦桑尼亞的邊境城市阿魯沙去而設計的一個小把戲。
事實是,兩個月後,我們還真的去了坦桑尼亞的阿魯沙,而且真的順利拿到了那6000先令。
私下裡我倆已經基本認可了這個結果。畢竟,這次旅行收獲十分豐厚,司機的服務也非常好。更重要的是,在馬賽馬拉的兩晚我們從原定的二星級帳篷改為四星級酒店,公司并未要求我們額外付款。估計他們隻返還60%也是如此考慮的。
羊毛總歸是出在羊身上而不可能來自斑馬水牛之類,但既然酷夏季節,掉些毛未嘗不是好事。
總之,Safari 圓滿結束。老鼠皇帝&首席村婦版的動物世界告一段落,我們又恢複了真正的旅行。所謂真正,那就是我們将重返人間,告别包車住奢華酒店的日子回到百姓中間去。
真正酷的旅行,應該是和當地人乘坐同樣的交通工具、吃一模一樣的食物,痛其所痛,樂其所樂。
與傑克遜告别後,我們拿着前台給的簡陋交通地圖出門去easy coach汽車公司打聽第二天發往基蘇木的車。從納庫魯去基蘇木,大部分車子都是從内羅畢和其他城市來的過路車,此去基蘇木全程280公裡,走行4小時。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提前一天買票,價格是從内羅畢出發的價格,約900多先令。工作人員建議我們明早8點來買票,那時候的價格就是從納庫魯到基蘇木的價格,隻需600先令。
不曉得汽車公司是怎麼考慮的,難道不應該是提前訂票才有折扣的麼?或者幹脆是盜版last minite price?
納庫魯海拔1900米,城市不大,人口約25萬,總體比較落後,除了兩條主幹道外其餘幾乎都是土路。
去汽車公司的路上會經過一個體育場,體育場造型極其簡陋,但硬件的落後絲毫沒有消耗人們對足球的熱忱。場内時不時爆發出歡呼聲,嗚嗚祖拉刺耳的聲音連綿不絕。場外買不到票或買不起票的熱情觀衆或擠在門口從縫隙裡往裡看,或立在牆頭,或站在大巴車頂,更有甚者直接爬上路邊的大樹,各占一樹丫,做一回晃晃蕩蕩的鳥人。實在讓人擔心那纖細的枝條萬一斷掉怎麼辦,可那些鳥人顯然關注點不在身下,他們居然還随着場内的歡呼聲和嗚嗚祖拉聲手舞足蹈!甚至還扔10個先令下來買一根烤玉米叼着。
我嘞個去的。
在納庫魯,各種“taxi”在路上依次拗着造型:載客自行車叫“撥打撥打”(boda boda),市内費用為20先令;載客摩托車叫“痞氣痞氣”(piki piki),市内50先令;載客三輪車的名字則幾乎世界通用:“土客土客”(tuk tuk)。
打聽好票價車次等行情之後打道回府,跟Chester酒店總台服務員打聽一些事情。該店針對外籍人士的收費遠遠遠高于本地居民,而且規定外國遊客必須用美元支付,而且不能刷卡。更不可思議的是,單人大床房的價格是40美元含早餐,但如果住兩個人,就要再加20美元。更不可思議的是,其總台服務員的态度灰常不好,一副代答不理的樣子。
而這也是我們在非洲旅行唯一遇到的一次“非禮”。
當晚,村婦做了一個夢,夢見地震了,自己在一頂擠了無數人的帳篷裡煎小魚,香氣四溢。
皇帝也做了夢,夢見和一群好友在森林中遊覽,一不小心,右小腿抽了筋,當時被痛醒。
我倆的夢總是大相徑庭。村婦夢很童真,有時會歡樂笑醒枕邊人,有時會因遇到野獸或魔鬼之類哭醒枕邊人;皇帝則一如白日,大部分夢都是置身在大自然中,很惬意很快樂。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同床異夢?
阿彌陀佛!
去往納庫魯的公路,讓我們大飽眼福。
嚴重幹旱的非洲,竟有如此枝繁葉茂的大樹。造物主,你真的很公平。
當地居民的居所。一我倆的偏好,如果也炒樓,絕不會在中國的北上廣吆喝,直接去非洲炒環境。
今天的圖大部分是在行進的車子上拍的。這張圖我們最得意啦:難得一見的一片黑沙,碰巧站在其上的黑孩兒,天藍藍,路彎彎,是一般的意境。
造物主是公平的,他沒有給非洲女孩白皙細膩的皮膚,去給了她們魔鬼般的身材。
連耄耋老人的行路都像極了舞蹈。
總體上說,非洲基督徒比較多,這大概與它們大多曾是歐洲國家的殖民地有關。但也不難見清真寺,人類需要更多的寬容。
往往,市井生活最直接最真實地反應民生狀況。
在非洲很難看到這種整齊劃一的民居。我們費好大勁兒猜,最終結論還是套用了咱們的國情:拆遷安置房。
沒有什麼比欣賞自己的勞動成果更惬意啦。
整體給人感覺是生産力的落後。但是這裡面透露出另一種和諧:生态友好。
看到了下面的圖片,才真正品味出“風景如畫”的含義。
很不現代、很不先進。然而,正才是真正活脫樸實的生活氣息。
現在看來,人類如果能回到收工作坊的生活狀态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兒的東西絕對是綠色食品。
雙腳踏在赤道上是什麼感覺?告訴您:沒啥感覺。
人家買東西都是争取買一送一。皇帝則是買了條野牛皮帶,卻将自己的皮帶免費送給了店主。買一送一!
非洲的公路一般都很窄,但交通事故極為罕見。極為罕見的事兒還真叫我們給碰上了。嘿!
逃票觀看足球賽的訣竅:上樹。
沒樹?上車!
足球比賽給老媽媽帶來了商機。
載客自行車叫“撥打撥打”(boda boda),市區内價格為20先令。
載客摩托車叫“痞氣痞氣”(piki piki),市内價格50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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