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條喜劇人#很早之前#,一個官宦富豪家的三小姐,不顧父母的反對,族人的勸說。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要自己找對象,而且條件很苛刻,家人也就依了她,因為她的知識和行為,她挑選的條件也符合父母篩選女婿的标準。家人也就依了她,由她丢吧。
她寫了一百個鳥篆體字,叫人辨認,便認全的,就願以身相許,如果便認不全,那是面者見不到,門都進不去啊!公告貼出了十幾天,轟動了鄉鄰幾百裡,都争先恐後的去應聘。竟然沒有一個能認全的,附近一片的,文人秀才,也隻認得一半,都是高高興興的來,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但這些酸秀才,又很不服氣,決定弄個鬧劇,來修理一下這個大家閨秀。終于,他們在街上看見了一個憨憨的男子,這男子是個叫花子,衣不遮體,手無分文,長的确也俊秀。于是他們合起夥來,把這個男子打扮了一番,衣服得體,那秀才一帽一戴,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于是這些秀才便鬧哄哄的,給這個憨憨的小夥子,教了很多禮儀上的事情,給這個流浪漢,每天好吃的供着,隻是學幾句話,幾個動作而已。也是習慣成自然,學會了行秀才禮,打輯作恭,然後就叫這個叫花子到貼佈告的那個地方站着,隻準盯着那些字看,從上到下,從右到左,再從左到右,每天盯一個小時,然後,揮揮手,搖搖頭,歎氣一聲,再走回來。
然後這幾個文人秀才,又給流浪漢好吃的,教些文人墨客的常常見面的客套行為和語言,哄騙他再去,每天都要去幾次?最後都是揮揮手,搖一搖頭,歎氣一聲而歸。
這件事情就叫看管佈告的人瞅着了,并對老爺和小姐禀告了此事。小姐一聽,這個人可能認識一些字,不妨問一問怎麼樣?于是看佈告的人,見這個叫花子來了,就問了一聲:敢問這秀才,這上面的字,你認識多少?五十個?七十個,九十個。”流浪漢揮揮手說說:“一個字不認識。”然後揮揮手,歎口氣,又往回走。
看管佈告的人,趕緊把這事禀告給老爺和小姐,說:“那個看佈告的人又來了,他隻有一個字,不認識。”老爺小姐大喜所望,隻有一個字不認識,可以叫小姐教嗎?小姐也是這個意思說:“下次他來了就把布告撕了,把他帶進來。”難得呀,難得,這都幾十天了,終于有一個認識九十九個字的人了。
又過了一天,這個叫花子又去看佈告,仍然是緊緊盯着佈告,然後他就被兩個衙役給壓進了官宦人家,這時官宦人家雞鴨魚肉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這個人來了,問清楚他的底細,他的文化程度以後,就可以開始吃飯,叫花子帶來了,官宦老爺親自審問,這個叫花子禮數很周到,見了下人打個恭,見了穿淩羅綢的作輯,見了官宦老爺以後,立馬跪下,五體投地“給老爺請安。”
老爺開始問話:“你是那個山長的高足呀。”這個叫花子雖然笨,但經過幾天和文人秀才打交道,腦袋也是開了竅,知道是什麼意思,立刻看袖子裡面的小面人,原來他記不住孔夫子的名字,那些文人秀才怎麼教他都記不住?于是給他捏了個面人,說這就是孔夫子,叫孔夫子,于是他對着面人就叫孔夫子,誰曾想?剛才給老爺脆安的時候,一下把面人的頭給壓扁了,他起身再給老爺作輯的時候,偷偷看了看袖子裡面的小面人,答道:“孔扁頭。”
姥爺的嘴張的很大,大半天都沒有緩過勁兒來,他為了測試這個秀才,請了家裡的書童,請了自己的禦用文人,這一下全用不上了,他隻知道,在他們那幫學生中,流傳着夫子的老爸有個外号叫:“孔扁頭。”他真不敢再出題目考他,眼前站着的,可是自己的師叔啊!好好的準備了一場考試,什麼都用不上了,馬上收場,不考了,他立刻滿臉堆笑的說,來來來,請入席,我們慢慢談。
那叫花子,看着雞鴨魚肉一大桌子的菜,已經饞的不行了,但是那些秀才文人啊!給他教的要慢慢的來,不能露出叫花子的本色,現在的話就是悠着點,這可真是坑慘他了,相互禮讓以後,大家席地而坐,看着眼前的雞鴨魚肉,也顧不得斯文了,撕下一個雞腿就開始啃起來了。
然而,官宦家的大女婿,卻在那滔滔不絕的跟他天文地理,君臣父子,禮儀道德,大說說特說一通,這叫花子慘了,聽着對方的說詞,文绉绉的之乎者也,自己多吃又不易,于是把手往桌子上一拍,站了起來,嘴裡剛要冒出才學的詞語,一下就忘掉了開頭,它實際上隻知道什麼什麼開天地,他看着自己才吃的雞,立刻說了出來:“自從雞古開天地……’。才說了個開頭,就被大姐夫打斷了說話的由頭,問:“雞古是何人氏?”這下他又給蒙到那了,他看着乘菜的盤子,大聲說道:“蠢才,雞古都不知道,雞古是盤古他爹。”這時候隻有老丈人說話了:“食不多言,請用餐,請用餐。”
這叫花子不可不管那些,大塊朵頤,連旁邊的傭人都在偷偷地笑,這時,二女婿出來說話了,她接受了老丈人不宜多言的教導,用手指了指天,這叫花子看了,就用手指了指地,二女婿蒙了?用手掌摸了摸肚子,這叫花子用手掌拍了拍屁股,二女婿愣了一下,連忙作輯,也不說話,開始吃飯。
這三小姐兒在簾子後面,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忙湊到二女婿的後面,隔着紗簾問二女婿:“你們指天指地的,是什麼意思?”二女婿歎了一口氣說:“我說,我上知天文,他說,他下曉地理,我說,我滿肚子的學問,他說,我滿嘴放屁。”
飯後,隔着簾子,讓這個叫花子和三小姐說會話,三小姐就問這個叫花子:“剛才你跟二姐夫指天指地,是什麼意思?”叫花子說:“二姐夫問我,會不會編草帽,我說我隻會做皮鞋,二姐夫問我是不是肚皮上的皮好?我說屁股上的皮才好。”
這三小姐又說:“貼的告示上面的字,你全認識嗎?”叫花子說:“一個字不認識。”三小姐問:“哪一個字不認識,我來教你。”叫花子說:“我一個字不認識。”三小姐說:“是啊,你一個字不認識,我一教你,你不就全會了嗎?不就算是認識一百個字了嗎!叫花子說:“我真的,一個字都不認識,别說一百個字了,我認不出一個字來。”
這一下三小姐可是蒙了圈了,要知道那個時候是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如果真嫁給了這一個字不認識的文盲,她這臉面往哪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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