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前些天發過一個關于絕對的對聯文章,提到過一副對聯,上聯是:煙鎖池塘柳,其實這是一個一直沒有對得上的千古絕對,因為上聯之中,五字對應了五個偏旁,而這五個偏旁恰又對應中國古文化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非常難對。
上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下聯: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這也算絕聯,為啥是絕聯呢,就是除了這種對法,幾乎找不出第二種對法,一副對聯之中,将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已經用盡,的确再難找出更好的對法。
還有一些絕對,形成的原因是天然形成,實在找不出合适的下聯,比如下面這個上聯,據說浙江慈溪縣,原城有東西二街,也有東西二廟。東廟供奉三國東吳中書令阚澤,西廟供奉唐朝宰相房琯,于是有人腦洞一開,寫了一副上聯:
東廟阚公,西廟房公,兩公門戶相當,方敢并坐。
看似直述其事,其實,“阚”字拆成了門和敢,“房”字拆成了戶和方,又恰恰不動聲色地放在對聯之中,兩個人的生平事迹,也算旗鼓相當,因此,實在找不到合适的下聯,也成了絕對。
駕一葉扁舟,蕩兩支槳,支三四片蓬,坐五六個客,過七裡灘,到八裡湖,離開九江已有十裡。
上聯所講,全部是實事,而數字從一到十遞次用了一遍,偏巧地名湊合,全部實寫,黃大師搜遍枯腸,終于沒有對得上來,至今此聯仍無人對得出合适的下聯,這也算絕對。
絕對當然是相對的,往往某種意境情景之下,會有偶然的對句出來,有時,也是天作之巧吧。
(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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