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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建三江新華社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27 00:22:52

黑龍江建三江新華社?【我,男性,60後,江蘇南京人自1985年參加工作以來,出差一直是我工作的一部分,除了寶雞以西的西北地區沒有去過,其餘20多個省份差不多都跑過現在快要退休了,有時候空閑下來,回憶一下以往的見聞,記錄下來,覺得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保證寫出來的都是真實經曆中看到的聽到的,如果有錯誤也是因為時間久了,有些細節記憶不清造成的,決非有意誤導,諸公如有發現,敬請指正】,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黑龍江建三江新華社?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黑龍江建三江新華社(黑龍江省建三江)1

黑龍江建三江新華社

【我,男性,60後,江蘇南京人。自1985年參加工作以來,出差一直是我工作的一部分,除了寶雞以西的西北地區沒有去過,其餘20多個省份差不多都跑過。現在快要退休了,有時候空閑下來,回憶一下以往的見聞,記錄下來,覺得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保證寫出來的都是真實經曆中看到的聽到的,如果有錯誤也是因為時間久了,有些細節記憶不清造成的,決非有意誤導,諸公如有發現,敬請指正。】

建三江是個地名,位于黑龍江省東部,地市級。我猜測絕大部分人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在黑龍江省行政區劃序列裡,并沒有建三江。後來知道,建三江是個農墾局,歸黑龍江農墾總局管轄。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變化。

1993年10月中旬,公司指派我去建三江出差,為客戶安裝幾套設備。在以往原單位的工作經曆中,冬天的東北也去過幾次,到過沈陽和長春,因此也沒有什麼特别感覺,我就按正常出差準備行裝。公司的老總原籍佳木斯,他過來看了一下,搖搖頭,回家拿了一條棉褲給我,說毛褲在那裡,和沒穿一樣。

一路上旅途勞頓不提,到達建三江的旅程還是很順利的,唯一的小插曲是在佳木斯轉車的時候,火車站出口處的檢票員認為我的行李超重,需要補行李費。當時我很詫異,因為一路過來都稱重的,沒理由超重。複稱下來果然沒有超重,我認為可以走了,不料他說要檢查行李,看看有沒有違禁品。我自然不怕他查,開箱檢查,除了衣物,就是我出差用的工具,這些一路也有檢查,從來沒有人說什麼的,肯定不是違禁品。他看查不出什麼東西,就說工具不算行李,需要補交行李費另外罰款。出門前老總(原籍佳木斯)自己也說佳木斯是賊城,叫我們注意防範,這倒好,改明搶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隻能交了錢款走人。這次下來,對佳木斯的印象就不太好,後來多次路過這裡,才慢慢扭轉過來不提。

到了建三江,和客戶單位建三江郵電局的電信局(時間長了,不記得郵電局是不是拆分為郵政局和電信局了,總之是電信這一塊的)聯絡上了,當天晚上對方設宴接風,那時候這是正常的,并沒有八項規定什麼的。

我和同去的一個同事不過是小角色,客戶一個主管的科長負責接待。等到了飯店,我們兩個大吃一驚,接風宴席來了幾十号人,也太誇張了吧。

等坐下來,主人一一介紹,才知道真正工作相關的隻有四五個人,其他的都是外單位諸如銀行的、百貨商場的、勞動局的,甚至還有一位公安局的刑警隊長,當時有點納悶,我們也算是良好市民,怎麼刑警隊也來了?後來這種場合見得多了,才知道是借着接待我們的名義,他們自己聯絡一下感情(公款吃喝一頓)。

第二天正式開始工作,原來設備安裝地點不在建三江,而是在下屬的幾個農場,其他的記不清了,隻記得有一個859農場,因為這裡後來去過很多次。去859農場時,下午出發,傍晚時到達。說是傍晚,實際上下午5點鐘還不到,但是天已經黑了。農場的郵電所所長是個精幹的中年人,記得姓趙,個子不高,但是很彪悍。他對我們的到來非常高興,然後又是吃飯。畢竟是單位規模小,客人沒有那麼多,也就兩桌客人的樣子,這次倒沒有刑警隊的人了,不過也有派出所的。

第二天一早,趙所長就來到我們住宿的招待所,說是陪我們一起吃個早飯。我們連稱不敢那麼客氣,接着一句話我們又愣住了:“早飯簡單一點,整兩瓶啤的?”

作為南方人,從來沒有早飯喝酒的習慣,早知道東北的喝酒風氣比較豪放,也沒有聽說一早就喝酒的。我們連忙謝絕,說早飯簡單吃一點,馬上還工作呢。趙所長說工作急什麼,先喝點啤的,潤潤喉嚨,接着開了一瓶就給我倒上了,考慮到當天的工作主要是勘查一下場地,做一些準備工作,也就陪着趙所長喝了兩瓶。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早上喝酒,誰知道以後在建三江這是個慣例。

上午的工作比較簡單,勘查完場地,開箱檢查一下設備,就到中午了,又是喝酒,不過陪同的客人沒有那麼多了,就是郵電所的幾個職工。說實話,工作期間中午喝酒,别的地方也是少見,至少我們是沒有這個習慣的,但是主人堅持,加上配合的工作人員都在喝酒,又是天黑得早,下午基本上就幹不成活了。這樣下來,在其他地方正常兩天左右可以完成的工作,差不多一個星期才完成。建三江的其他農場也差不多,每天早上喝點啤的,中午白酒,休息一下,晚上繼續白酒。

我們的設備是微波通信設備,除了兩端在室内,中繼站往往在野外。有一天從中繼站回來,發現有點起了點小風,路上似乎有些灰塵被風卷起來,我随口說了一下,結果回答又是颠覆了我的想象:下雪啦!

我雖然江南出生長大,每年下一、兩場雪還是有的。除了雨夾雪,其他時候都是或大或小的明顯可見的雪花飄下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下雪景象。我叫司機師傅停車,下車看時,雪的密度并不大,顆粒狀的,也不甚白,就像提純不合格的白糖顆粒,就這麼下來了。雪下到地面,也不像南方的雪一樣會花開,就這麼堆積起來了。

第二天,外邊是白茫茫的世界,雪已經覆蓋了一切,即使路上的車轍,也是白的,不是南方雪地裡肮髒的車轍。出門時,司機已經把車輪綁上了防滑鍊。以往有時候車是停在外邊過夜的,從前一天起,車停車庫裡了,司機師傅說,下雪了,天氣要冷啦。

果然,随後氣溫驟降,本來不到零下十度的樣子,覺得也不是很冷,這次一下降低到了零下三十度左右。出門走上100米,頭發、眉毛、胡子都挂上了冰碴子。

這時候出門前老總給的棉褲就起作用了,我同事穿了兩條厚毛褲,出門時還是冷得直發抖。室外工作主要是我來幹了。我穿了棉褲,腿還好,棉褲和鞋子結合部,冷空氣滲透進來,就像有把冰做的刀子在割。不刮風的時候,還能忍受,一刮風,身上任何有縫隙的地方,冷風嗖嗖的鑽進來,感覺得到熱量在流失。難怪當地人都是皮帽、皮衣、皮褲、皮靴,全套皮裝,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就像有人開玩笑說的,要是圖虛榮一點,一身家當都在身上了。不過室内因為有暖氣,比南方舒服多了,就是幹燥了一點,需要經常喝點水補充一下。

以一個小事情結束吧,有一天,我看到趙所長的一個下屬,臉上劃拉了很多道道,顯然是被撓的。趙所長見怪不怪,說他肯定和老婆打仗了(這裡把打架稱為打仗)。我心裡正在想,這東北女生果然彪悍,把老公撓成這樣子。趙所長下一句才是驚人:冬天下雪了也沒别的事了,老爺們也就三件事,喝酒麻将打老婆。喝酒麻将可以理解,打老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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