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黃水，避暑後花園

文/馮地模

重慶有個黃水鎮，海拔在一千九百左右，十分涼爽，溫度二十上下，，均衡而皮膚受潤性好，身心愉悅，好在管内石柱縣城不遠，總距離四個小時車程左右，還是風景優美的著名森林公園所在，所以當周圍的人趨之若鹜，當成人生避暑地。 人需要合适的溫度，環境和體溫，否則坐立難安。山城著名火城，每年暑夏本地人難熬，不可能六七八兩三個月每天二十四小時空調吧，電費都是天文數字，不如另辟蹊徑，找這個地方躲蔭，于是租屋買房的人不在少數。 而且我知道的鐵路人不在少數，譬如我的老領導加文友陳光耀，就是這個地方的當然公民。 偶然一個圖像，我看見光耀在燈光秀當中翩翩舞，風度異常，感歎，這些人才活出了韻味啊。蓬嚓嚓，你姓啥，我姓馬，馬大花。你姓啥，賈有發。 而我們的部長，為國家和鐵路宣傳多年，一度身體欠安，在黃水有固定落腳點，偶然一瞥，才知道如此潇灑滋潤。懂生活的人畢竟不一樣，他就是我等工作生活的楷模啊，學習不完。 許多人也在江津四面山金佛山風景點或者貴州裡面找到栖息地，環境條件一模樣，總之，到這個地方，自己有車方便，也可以坐出租，價錢貴些，重慶有高鐵到底一個多鐘頭便攏，但是東西不能多帶。其實度個假，這裡啥都有賣，用不着操心，自己做飯吃更加方便。吃飯店呢，也随意。出門關鍵是備足資金，帶好身份證和口罩防疫綠碼，心裡不慌。 個對句吧，風雅頌一回，總可以的： 黃水森林總是綠賞心悅目 隔壁老頭喜歡笑神氣活現 橫批，上山不熱

我今年為啥到個黃水，原因有三：一是娃兒親家在此有房，年年度假，邀請我們多回，以此了願。再，娃兒有車，一搭兩便，不麻煩外人。二是數年前文學院活動，冬天下雪到過黃水，看夏天有啥不一樣的。街鎮變化多少。三呢，如果能碰見陳部長，有龍門陣擺，更妙。人海茫茫碰見也是機緣啊。 我隻是暫住，租賃一月半足矣。小兩居室，零件齊備，自己開夥，與老妻同在，逮住一日是一日，也老有快樂。 想起當年，我随文學界同仁，夜至黃水，那時還不及現在這麼人流洶湧，街道古樸一些，吃的是野豬湯鍋。想不到數年，這裡成為遊覽避暑勝地，風光經濟重鎮，水漲船高，消費也與過去不同而語，我們首先要到的農貿市場，再逛鎮景，還有森林公園什麼風景湖泊。看看劃船蕩舟什麼的。如果外孫女過後來，還要陪她看看樹林景緻，指導兩筆素描速寫，也是我能夠辦到的。 女兒家負擔避暑的一切費用，我百無聊賴，勉強隻剩下這點能耐，身體不好還不至于頭昏眼花，走路栽跟鬥也。

早晨起來，吃藥兼吃飯。空氣呼吸新鮮，溫度溫吞吞地，牽狗走街，走農貿市場。蔬菜肉類與重慶相差無幾，種類多，還新鮮。我們進入當地人生活，十分得意。算是消費人生，安逸時光，文學一點自享。 據說，這個鎮平常人不多，數千人，鬧熱季節就是那麼一段時間，幾萬幾十萬人都有，到處汽車，幾個省都有人，熱鬧紅火一個打卡點啊。 街上商場人多，多為中老齡人，少花枝招展，青春靓麗，眼睛花花綠綠少一點，修身養性的确不錯。 路坐，旁邊有位成都老孃自言自語，他丈夫與商店購買長時間讨價還價，讓她極不耐煩。昨夜打牌一輸多少 ，沒見皺眉撇嘴 現在穿得衣至時正，為一分一毫費口水，差。 我插言語，各是各感受不同啊。吃大虧不吃小虧，玩的就是心跳。 跟你買外國高檔皮包，香水化妝品一樣。自我感覺良好呢。 大爺講得在理啊哦。看來有點文化見識喲。 不敢。老頭饒舌多嘴。 街道行走，想起那年的冬天夜晚和早晨，大雪飛起，分局文聯丁主席攜我一起，道路步行，晚上吃的野豬肉湯鍋和當地白幹，渾身暖和。再洗一個熱水腳放松身體，大睡①覺，如同再生。晨起，風寒異常，踏着街路碎雪，倒吸一口冷氣，遠觀叢林遠景，自與大城不相同，如同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以後，再觀許多風景田園和湖水建築，沒有想象夏天的情形，想不到海拔避暑也是個好地方啊。 還有詩歌小說，文學。倶往矣，數喝酒吃茶，也數不上老頭了。

過去，見識過黃水鎮的早中晚，其實，每個時間人們安排不同，早起鍛煉身體，打乒乓球散步，還有樹林中打牌唱歌的，坐吊床談天的，夜晚可見時髦的壩壩舞蹈，幾乎是大媽老爹的時尚娛樂，過去最炫中國風，現在可以荷塘月色魚在水中央，扭動腰肢身材，又是一個年輕時代，人人都羨慕的重返階段，再活二十年。 過去，單位拼搏，沒有想到身後那麼多，瞧鐘吃飯，蓋章取錢，生活随波逐流，老了才有閑回顧人生，為時不晚。幸福随着認知水漲船高，應該好好計劃一些剩餘時間，遺憾不知道在世時光不知道還有多少。偉人豪邁，當學擊水三千裡，還想再活五百年也。也是願望。 在這裡朋友聚會吧，有時間仔細沉思回憶吧，希望沒有後悔時間，沒有白活，多少做過一些利國利民的好事情。 其實，黃水鎮的夜晚更是不錯，黃昏夕陽，光線比早晨更豔麗凝重，之後逐漸消失，換上街路房映燈光色彩倒映，組合在一起更加耐看，如同圖畫在目，影像重疊交織。 這裡的摩天輪轉動沒有？也是頂到天空了，上面俯瞰整個鎮子，如同月亮上面，我不知道。這裡的街燈和車燈，很多，大半夜轟響不絕于耳。我家狗狗初到這裡，很陌生環境，高興旋轉狂叫，我們安慰了好久，才明白道理。 在這裡一段時間，平靜悠閑，涼熱适當，山裡神仙不過如此。 坐火車來也是選擇。

他們家居哪裡？肯定不會很遠，電話問問即知。我很想一點浪漫，不會刻意尋覓，隻想偶爾碰見，驚喜一回。 鐵路上退休認識的同事朋友，這裡一定不少。 在這裡居住的日子，浮想聯翩，文氣躁動，于是操刀自己的一點長處，退休體打油詩，寫照心情。也是某家慣例，莫笑： 山高水長流水黃 小鎮古樸換新裝 幸福随車上高樓 清風徐來周身涼 要吃新鮮趕早市 商場豔色換衣裳 見天來趟廣場舞 歡喜老爹與老孃 減肥蝕肉好多斤 少得病來精神爽 趕上高鐵好時代 中國夢來有方向 就是這個樣子了哈。我還要學會早晚溜彎，嘻嘻哈哈沒心沒肺吃飯穿衣更長久幸福活着，能夠做老齡模範的标本呢。 出來看看情況，突然天鋪烏雲，下起瓢潑大雨，算是領略了黃水的氣候變化。與高原一般，我有次在雲貴高原昆明差不多，也是風雨無定，另外是一種體驗啊。 賺來的享受啊。（圖片由作者提供）

2022.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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