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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大姐和老公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11 17:18:03

苗大姐和老公?1.性格天壤之别的姐弟倆苗貴回來幾天後,在大姐的反複催促下,他才去了鄰近的譚窪村看望他唯一的姐姐苗春雨,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苗大姐和老公?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苗大姐和老公(大姐29哀其不幸怒其不争)1

苗大姐和老公

1.性格天壤之别的姐弟倆

苗貴回來幾天後,在大姐的反複催促下,他才去了鄰近的譚窪村看望他唯一的姐姐苗春雨。

臨出門前,大姐給他裝了七八大包豆奶粉、餅幹、糖果等食物,直到他的自行車裝不下,他才磨磨蹭蹭出門,心裡還一百個不樂意。

童年生活環境雖然一樣,個體對環境的适應性和反應程度差異也很大,苗貴和苗春雨一母同胞、自幼相依為命,面對相同的成長環境,卻演變出的兩種極為相反性格。

苗貴自小叛逆、偏執、不服輸,隐忍、愛鑽牛角尖,天不怕地不怕,骨子裡是個犟種,身材瘦弱甯折不彎,當年二嬸多少次打罵凍餓也沒能壓服他,他活得像一棵小草,卑微卻有力量,堅韌有自己的想法,雖寄人籬下,卻不吃嗟來之食;

姐姐苗春雨比他大三四歲,傻傻呵呵的,性格綿軟、逆來順受、老實懦弱、二嬸叫幹啥就幹啥,從不敢反抗,在二嬸家像個傭人,被指揮的團團轉、薅草喂豬、洗衣服燒火什麼都幹,二嬸一家吃完了,她才吃點剩飯剩菜。

也許正是為了維護不聽話的弟弟,為了生存活命,姐姐在二嬸家極其順從,唯恐二叔二嬸把姐弟倆掃地出門。

苗貴看不上的就是姐姐的這種無底線的忍耐和對“欺負”的順從,覺得姐姐在二嬸家處處怕二嬸,走路怕踩死螞蟻,喘氣都不敢大聲,這樣日子太憋屈。

八九歲之前,苗貴就有幾次負氣逃離二嬸家的經曆,在橋洞、打谷場、村裡牛屋蜷縮而眠,白天到地裡找食物吃,有一次吃的漿果草根過多,肚子脹氣,食物中毒差點出了大事 。

苗貴十歲時,給父母上墳時,因為二叔二嬸在他父母墳頭上嘟囔罵了幾句,他氣得頭頂二叔、撕咬二嬸,小小年紀鬧得不可開交,事後再也不進二叔二嬸的門,甯願餓死也要守着父母留下的老屋。

至于二叔一家為何對姐弟倆如此刻薄,大緻原因,還是父輩的仇怨:據說是爺爺奶奶當年分家時,偏向苗貴父母,二叔二嬸不滿意。這個仇口就此結下。當年農村物資貧乏,因為一寸屋檐、一個破碗、一隻公雞、兩根玉米,親兄弟都能半輩子不搭理。這也可以理解。

苗貴父母去世後,姐弟倆還小,村裡的意思是把土地交給二叔二嬸(唯一的叔伯至親),讓她們看在血脈親情的份上,把侄子侄女養大。可春雨好養、苗貴難纏,二嬸幾年沒有馴服苗貴,後來見了他仇恨的目光,也有點心裡發毛了。

墳頭鬧過以後,村裡給調解,姐弟倆的田地由村裡收回,委托人耕種,日常生活和逢年過節,由村裡發放糧食,滿足姐弟倆的基本生活。

姐弟倆回到老屋生活後,也遇到一些難題,有鄰居高低上下為難欺負時,村裡分劣質口糧時,春雨不敢申辯,唯唯諾諾,都是苗貴不平而鳴,奮起抗争,有時意氣用事,難免被人痛打一頓,但愣是不服輸,記仇後慢慢報複,這樣一來,村裡人慢慢的不敢惹他了。

十四歲的時候,村裡走關系,讓部隊把苗貴招走了,一了百了。

2.春雨的命運

一年後,苗春雨經人介紹,嫁到了譚窪,可遇到一個酒鬼,生了三個孩子,累死累活,還是三天兩頭被酒鬼打得眼淚朝肚子裡流,每天吃着黃連一般的苦,強顔歡笑。

對于嗜酒如命,醉後家暴的姐夫,苗貴當然忍不了,十六七歲,姐姐出嫁三個月後第一次被姐夫抓着頭發打,他回家第一天就持刀滿莊追着姐夫,吓得姐夫魂飛魄散,追到後,照着姐夫大腿捅了一刀。

可捅過一刀有啥用?這個酒鬼姐夫還是喝酒家暴,隻是他那個窩囊姐姐在婆家受再大的苦,也不敢跟這個二紅磚性格的弟弟說了,也叮囑莊裡的人,千萬不要給部隊的這個弟弟透露。

苗春雨既怕這個弟弟,又疼這個弟弟,怕這個弟弟尋仇,脾氣上來,一下子把這個家給毀了,家毀了,還有三個孩子,怎麼辦?像自己這樣再無父無母?童年的陰影再讓自家三個孩子受一遍?

即便離婚,再找人家,若遇到不好的人家,不還得受二茬罪麼?算了,忍忍吧,孩子他爸不喝酒、不打自己的時候,對孩子、對自己也還行。自己就是這個命吧?

苗春雨就這樣自我麻痹着,以至于年紀輕輕就信了耶稣,起早貪黑操持家務田裡,受苦受罪之餘,心中念着主、神,這樣精神勝利法以後,覺得日子也沒這麼苦。

苗貴就覺得姐姐白活一輩子,就是看不上姐姐這逆來順受、把老公慣上天的性格,因此,也不愛登姐姐的門,不想看醉鬼姐夫對别人狗熊、對姐姐兇神惡煞的面目。

3.填不完的無底洞

苗貴在部隊時,吃用節儉,從不亂花錢,每月津貼攢夠了整數,就寄給姐姐,讓姐姐幫他存着,等複員後成家用,五六年下來,加起來也有七八千了,可都被姐夫截留,拿去喝酒了。

他曾專門給姐夫一筆錢,讓他幫着把父母的墳頭給修葺一下,也被這個姐夫揮霍掉了;老屋周圍的樹木,他姐夫伐了光秃秃的、賣錢私留後還撒謊給自己說,被人偷了。

最氣憤的是,給孩子們回家買的飛機模型,郵寄到村口小賣部,這貨就換了兩瓶散酒,回頭跟孩子說,飛機模型有啥好玩的,我給你們用泥巴捏。

那架飛機模型,苗貴生活津貼攢了兩個月,三毛、五毛的攢,結果換了姐夫的兩瓶散酒,想到這,他就氣憤難平,見到姐夫當然沒有好臉色。

窩囊的姐姐苗春雨,前後打圓場,還叮囑三個孩子,舅舅來譚窪時,可别多嘴,說家裡的不是,舅舅可是個暴脾氣。

苗春雨家裡的事情,大姐從未從苗貴提過隻言片語,他是愛面子的人。但八集街距離譚窪三四裡地,那個村有太多的人跑到大姐這做衣服,學活,一來二去,苗春雨裡裡外外的事情,就塞滿了耳朵。

大姐還是很同情這個大姑姐的,沒有父母,沒上過學,沒有一技之長,在農村還不是嫁雞随雞、嫁狗随狗?聽任老公的擺布,尤其是有了這麼一個弟弟,動辄打打殺殺的,姐姐心裡有憋屈,更不敢跟這個弟弟說了。

苗春雨後來信主信的癡迷,農活家務不幹,信主的日子也是雷打不動。尤其是苗貴打人逃逸後,她每次從街裡大教堂聚會出來,都要跑到大姐那,跟大姐報告,說今天跟主求了,讓弟弟在外順遂如意,平安喜樂。

大姐心說,如果信主能信來一日三餐也不錯。但面子上,反而安慰大姑姐,要想得開,眼下的苦難都是暫時的,家裡有什麼吃的喝的,也都不會讓她空手而歸。

大姐對人慷慨和善、樂善好施方面,一直窮大方,其實賺了不少錢,但她存不下,這也是有原因的。

4.要賬無果

大姐送苗貴出門時,一再叮囑不要提讓苗春雨還錢的事,她知道大姑姐的難為。

在街裡大姐遇到苗春雨,都是熱情地給她買一些肉、菜、奶、零食,讓她帶回去給孩子們吃,怕直接給錢,大姑姐面子抹不開。

對大姑姐的三個孩子,也很和善,給她們一年做一身新衣服,新衣服口袋裡塞着零花錢,三個孩子都喜歡這個會做衣服的妗子。後來有兩個孩子的婚姻大事,是大姐幫着參謀的。

回到苗貴和他姐夫的恩怨。苗貴對他姐夫一直心懷抱怨。

苗貴婚前攢的七八千津貼被姐夫花掉就算了,幾年前他轉業時,帶回來一大筆錢,原本說要回苗樓村蓋房的,那個醉鬼姐夫出點子,慫恿苗春雨去借五千,說要蓋豬圈養豬。

當時苗貴不想給的,大姐覺得那幾年豬價貴,苗春雨家庭困難,孩子多,在家也沒事情幹,而譚窪村靠近縣苗圃廠、不缺飼料。

大姑姐想養點豬,零錢聚整錢,也不是壞事。為怕這個姐夫挪用,大姐讓苗貴花500塊給苗春雨家買了一窩小豬,1000塊買了蓋豬圈的材料,剩下1500,留着作為養豬後面開銷。

這樣的計劃本來覺得好好的,結果錢、豬、材料到了譚窪村,幾年了,豬毛都沒見過。

把苗貴氣得不行,說苗春雨就是個窩囊廢,譚窪村就是個無底洞,再也不要搭理她們一家了。可他上次從新疆回來,還是偷偷塞給了姐姐兩千,讓姐姐留着給孩子交學費。

這次被大姐趕着出門,去譚窪村,苗貴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他這次回來,看家裡亂糟糟的,人來人往的,大姐幹活、教活、吃飯、睡覺,孩子們玩耍都在一個院子裡,每天像野戰部隊一樣,毫無秩序,吵鬧的人心煩意亂。

正好大姐那段時間正和幾個姐妹着手加工高仿“後趙莊”的衣服,批量送出去,請徐州、邳州和鄰鄉鎮的服裝店代為銷售。

苗貴長期在部隊生活,養成了愛安靜、喜整潔的習慣,對家裡的喧鬧雜亂漸漸不滿,他很想在街裡租個服裝門面,讓大姐帶着人回到街裡賣衣服,恢複家裡以前安靜的狀态,吃飯睡覺定時、孩子也有一個規律正常的生活。

他跟大姐提過這事。大姐說手裡的錢,都占在布料和成衣上了,家裡的那點應急錢,不能動。

苗貴去譚窪地路上,就打算讓酒鬼姐夫還錢,拿了錢先幫大姐租幾個月的門店。

哪知到了譚窪,放下禮物,就見他姐夫出去坐大席,又喝醉了,直挺挺躺在床上鼾聲如雷。

苗貴看着三個小孩都穿得破破爛爛的,撲向那幾箱子方便面、餅幹,争相朝嘴裡塞,問她姐家裡有錢麼?家裡想租個門面賣衣服。

苗春雨面露難色說,“哪有錢?這喝喜酒的錢還是借的?天天三醉兩倒的,過一天算一天。”

一聽這話,再看看家徒四壁的窘境,苗貴也無語了,賬沒要回,還把身上的零錢掏了出來,讓他姐給孩子們買幾雙鞋。

苗春雨看着弟弟幾年不上門,一上門,就提錢,家裡又窮,暫時還不起,越想越難過,抽噎着,想起前塵往事,又哭了起來。

因為酒鬼丈夫睡的瓷實,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得跟劉備一樣,邊哭邊哀歎自己的日子過的艱難,聽的苗貴也鼻子發酸。

苗貴心裡難受,扔下錢,飯也沒吃,扭頭就走了,回來的路上,悶悶不樂,對這個唯一的姐姐活成這個樣子,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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