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養你”她辭職在家,翻丈夫電腦才知6年婚姻是笑話(上)
兩年前,何蓮堪堪上任,就被上層任命為銷售部的部長,何蓮是個令人驚豔的大美人,鄒姗承認沒有男人會不為她心動。
“鄒經理,你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可這個世上,光是善良沒用,漂亮才是資本。”
這是鄒姗将工作交接給何蓮時,何蓮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她當時是一笑了之,如今後悔莫及。
6
鄒姗不敢去找陸亦銘,她沒有勇氣面對丈夫背叛的事實,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場婚姻會結束。她逃避似得整日待在家裡,渾渾噩噩地熬到了年關,直到父母的電話催來,她才不得不收拾東西出門。
小城盡顯年味,家家戶戶貼着對聯,滿街挂着紅燈籠。
鄒父年過六十,剛剛退休,便帶着妻子回到江南的老家安享晚年。
見女兒獨自而來,鄒母出聲道:“以往小陸都會在年前問候我們,今年卻沒了消息,我還正納悶呢,現在你又一個人回來過,真是和小陸鬧矛盾了不成?”
鄒姗有些紅了眼,還是佯裝鎮靜地笑笑:“沒有的事,媽你多慮了。”
鄒父冷哼一聲,厲聲道:“我原先就是不看好你們的事,當初去的實習名額本就是内定,要不是你強烈要求,我哪會極力舉薦他!何況他自小父母雙亡跟着親戚長大,能有多少教養!”
年夜飯鬧得不歡而散,鄒姗疲憊地上了二樓,她的卧室在最裡面,房間還是多年前的擺設,白色的公主床,一排排整齊的書架,床頭的櫃子上擺着她和陸亦銘的第一張合照。
自小她的成績名列前茅,母親是音樂老師,讓她學會了多種樂器,也教授了她幾門西方小語種。她也算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可在陸亦銘的面前,她自卑到了骨子裡。
交往後,鄒姗戴上隐形眼鏡拉直頭發,學習化妝穿流行時裝,健身塑型提高自身氣質,她最終獲得了蛻變,盡管不是驚豔的美女,可也姿色出衆起來。她這才有了自信,主動約陸亦銘去看電影吃飯,還去照相館拍了首張合照,更是視如珍寶打印了很多張。
她不明白自己差在了哪裡,整整六年的感情,竟然還是比不過他的初戀情人。一句“我養你”她辭職,翻丈夫電腦才知6年婚姻是笑話。
十二點的新年鐘聲響起,窗外響起的鞭炮聲不絕于耳。
手機屏幕跳出一個個群發祝福,鄒姗點開微信界面,滑動着聊天列表,一眼看到了江池幾分鐘前發送的信息。
“來江邊放煙花嗎?”
鄒姗回複:“我在老家,不在雲城。”
過了十分鐘,江池發來了視頻邀請。
鄒姗趕忙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按了接聽。
江池站在江邊堤壩的一片空地上,地面擺了各種形狀的煙花,他手中握着一根煙花棒,一支一支地點燃,一道道絢爛火花蹿入高空,璀璨奪目,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輪廓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江池側過臉,一雙深沉的黑眸緊緊看着她,張口說出的話語被猝然響起的煙火聲蓋住。
鄒姗沒有心思去問他說了什麼,她全部的視線都在江池身後的一對男女身上,她立馬挂斷了視頻,那些積攢已久的眼淚一瞬間嘩然崩堤,疼得她肝膽撕裂,痛徹心骨。
7
鄒姗在家過完正月,又回到了雲城的婚房,她出了電梯後,看到正蹲在自家門口的江池。
江池聳拉着腦袋,沒精打采,鄒姗的身影映入眼簾後,他低沉的雙瞳立馬綻放出光彩,急迫地站起身來,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合成一句“你回來了”。
鄒姗嗯了一聲,問:“你怎麼待在這?”
江池撓撓頭發,解釋道:“那次視頻過後,我發的信息你都沒有回複,我有些擔心你,又不知道你老家在哪,隻能來這等你。”
鄒姗真心覺得這個大男孩有些傻,好氣又好笑地說:“那我要是不回來,你還天天在這幹等着不成。”
江池局促笑笑,又聽她問:“已經中午了,你吃過午飯沒有?要不要嘗嘗我做的菜?”
鄒姗适才路過樓下超市,買了一些新鮮蔬菜和肉,問了江池的口味後,便在廚房忙碌起來。江池伸手說要幫忙,鄒姗将他推進了客廳。
片刻過後,鄒姗端了一盤菜出來,又塞了一雙筷子在江池的手中,急匆匆地說:“我好像味覺失靈了,嘗不出味道。”
江池愣了愣,夾起一片青椒放入口中,又吃了一塊牛腩,道:“好吃。”
話畢,江池拿過鄒姗手中的盤子,一口口地将鹹到難以下咽的食物悉數入肚,神色沒有一絲難耐。
鄒姗對着他又哭又笑,前言不搭後語道:“是不是再好吃的菜,一直吃也會膩?既然不喜歡這道菜,為什麼不一早說出來?”
江池将空盤子放在桌上,用紙巾抹去她滿臉的淚水,直到她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他輕聲問:“你不是喜歡吃剁椒魚頭嗎?要不要嘗嘗我做的?”
鄒姗曾經說愛情會蒙蔽一個人的雙眼,會變成傻瓜。但她并不願意成為自己口中的傻瓜,也不會是陸亦銘口中不太聰明的女人。
她回憶着自己和陸亦銘在一起的六年,像是一場美好的幻想,回歸于現實後,她痛苦過,掙紮後,最後隻能平靜地提出了離婚。
她的離婚申請很快收到了陸亦銘的回信,對方約了三天後民政局見。
時隔數月,短暫又漫長,鄒姗終于見到了陸亦銘,卻是在簽訂離婚協議。
陸亦銘正坐在對面,容貌英俊,舉手投足盡顯優雅,歲月隻為他添上成熟穩重。
鄒姗的臉上沒什麼血色,一張小臉瘦的顴骨凹陷,眼底布滿了紅血絲,她咬着牙,艱難地開口:“我想知道原因。”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屋子,她的身體虛無缥缈,透明地幾乎與光融為一體。
沉默良久,陸亦銘的喉頭滾動,緩聲說:“從一開始我接近你,隻是為了讓你幫我拿到實習的名額,我想要出人頭地,光有才華沒用,還需要人脈與财力,而你父親的女婿這一頭銜,無疑能讓我得到我想要的。”
鄒姗聲音沙啞地質問:“現在我父親退休了,我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當年讓我辭掉工作,也是為了把代理的位置留給她?陸亦銘,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你都在處心積慮的算計嗎?”
我升職前,丈夫要我當全職太太,回趟公司才知遭他算計。
陸亦銘再次沉默,沒有否決也沒有承認。
鄒姗哈哈大笑起來,深黑的眸子結上了冰霜,拍手冷聲道:“你和何蓮真是絕配!連告誡我的話語都如出一轍!”
不願再聽他殘酷的言辭,鄒姗扯過離婚協議書,快速地簽了字。
她拿起包包潇灑的轉身出門,在跨過門的那一刻,她停下了腳步,聲音清明:“我不後悔,我也不恨你,至少那段日子我很幸福,珍重。”
鄒姗離開後,陸亦銘坐在位子上許久,他的心髒莫名劇烈地疼痛着,原本是逢場作戲的一場婚姻,可沒想到入戲太深,竟然會真得陷入進去。
8
江池大學畢業後接管經營着望江樓的生意,又逐步擴大規模,短短五年時間,已經成為全國連鎖的頂級餐廳,備受顧客的喜愛。
鄒姗轉變成知名某節目主持人,她對他進行采訪,談及婚姻時,隻見江池莞爾笑着說:“我在最合适的年紀,遇見最美好的她,盡管我們之間曾經隔着千山暮雪,但愛情裡沒有先來後到,你以為的姗姗來遲,恰恰是命中注定。”(作品名:《婚情告急》,作者:談何了了。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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