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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懸疑故事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1-09 04:15:01

都市生活懸疑故事(村裡傻女手上總有傷)1

本故事已由作者:文字怪人,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号“深夜奇譚”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在湖南平陽鄉的四季村,有一個12歲的小男孩,一天他趴在學校的課桌上睡覺,醒來之後忽然大喊大叫:“我看到自己的前世了!”

這個小男孩稱自己的前世是一個叫做陸逸生的人,說這個陸逸生是1977年生的,然後2007年死的,而且是被人謀殺的,是冤死的。

沒有人相信這個小男孩說的話,但小男孩每天逢人就說,而且有很多句子他是用廣東話說的。他說:“我的前世是個廣東人。”

令人驚奇的是從來沒有人教過這個小男孩說廣東話。

大家都以為這個小孩是鬧着玩或者瘋了,結果有一天,小男孩又做了個夢,醒來之後大喊大叫地帶着幾個人去了後山,指着一棵樹下說,“你們看,我前世的就被埋在這裡。”

那幾個人在地裡挖了幾下就發現有些不對,再挖下去,竟然真的挖出了一具白骨。

警方很快就此展開調查,根據鑒定:

這具被找到的屍體确定為男性,年齡在20~40歲,屍體已高度腐爛。

在屍體的上半身發現有多處骨裂,還有疑似刀傷的痕迹,這說明了死者在死前曾與人發生了劇烈搏鬥。

死亡時間應該已超過十年了。難道這具無名屍體真的就是小男孩口中說的“陸逸生”?

警察在查證了所有叫作“陸逸生”這個名字的人之後,發現他們都與死者的身份不符。

接着調查工作朝着十幾年前的失蹤人口這一塊展開,但是由于這個數據實在過于龐大,案件進行得非常緩慢。

但是小男孩憑一個夢就發現屍體這條新聞卻很快炸裂開來。

眼下這條新聞引起了羅開依博士的注意,他認為這是一個相當有趣的課題,他信奉科學,人死如燈滅,不存在鬼神之說,記憶更是每個人特有的,不可能被遺傳。

不過這個12歲的小男孩是怎麼知道樹下有屍體的?他口中說的那個前世陸逸生又是誰?他為什麼會記得這樣一個人?

為此,羅開依博士特意交代了肆明明和圓十二去了湖南平陽四季村,找到這個小男孩,希望能潛入小男孩的夢境尋找到答案。

1

坐了十幾小時的火車,而後轉汽車,幾經周折才到了平陽鄉四季村,這算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山村。“難怪博士自己不來。”肆明明心裡暗暗叫苦。

之後他們和村民了解了下情況:這個小男孩原本是在幾十公裡外的縣城寄宿小學上課的,事情發生之後學校就讓他先回家養病,結果這病在家裡越養就越成“真”了,他還真的在山上挖出了一具白骨。

“那現在這個小男孩就沒去上學了?”肆明明問。

“是啊。這怎麼上學,整天說自己叫陸逸生,而且将全村每個人都喊過去了,說這個是殺他的兇手,那個是殺他的兇手,他爸也沒辦法了,就把他關在家裡。”村民答。

肆明明和圓十二找到了小男孩的家,是那種普普通通的農村房子,有籬笆有院子和磚頭房,是小男孩的父親開的門,小男孩的父親名叫陳明道,是一個獵人。

“不接受采訪!不接受采訪!”陳明道擺擺手,事情發生之後已經很多記者從各地慕名而來了。

“我們不是做采訪的,我們是盜夢的。”圓十二說。

“盜夢?”陳明道一愣。

“對。”圓十二開始解釋,“我們會利用高科技的儀器進入您兒子的夢境中,說不定我們能幫他找到做這個夢的原因。”

陳明道開始不相信,也是拒絕的,但是圓十二細緻的解釋,同時提到“我有把握治好你兒子的病”,聽到這裡陳明道有點動心了,再接着肆明明從口袋裡掏出一萬元遞給陳明道,“我們是有償入夢。”

平時盜夢都是客人給錢,而這一次由于這個夢實在太特殊了,所以羅開依博士就批了經費。當這錢放到陳明道手上的時候,他也就同意了,他把門一開,堆着笑,“進來進來!哎,我兒子這病真的是愁得我……哎。”

進入院子之後,圓十二“呀”的叫了聲,她被吓到了,她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站在一口井旁,現在又是黃昏,這一幕真的有點像“貞子”。

“何珍!回屋去!吃飯了我叫你!”陳明道朝這個女人吼了一句。

這個女子名叫何珍,是陳明道的老婆,也是小男孩的媽媽,何珍聽到陳明道吼之後,咧嘴呵呵傻笑,之後蹦蹦跳跳在院子裡跑。

“不好意思啊,丢人了。”陳明道說,“我這老婆腦子有點不好使,有……有些智力問題。”

“沒……沒關系的。”圓十二禮貌回應,其實在來之前這家人的情況他們也都聽村民說過,陳明道确實不容易。

結婚十幾年來家庭的重擔都落在他的身上,他又要照顧兒子又要照顧老婆,同時還要工作養家,所以兒子念小學他也是沒辦法了,加上村裡的學校又小又破,他幹脆就将兒子送到縣城的寄宿小學去了。

進了屋子,這裡頭亂七八糟的報紙、煙頭,有一個電視,電視旁有一些光碟,是那種不堪入目的光碟,還有雜志,圓十二皺了皺眉頭,陳明道沒注意這些,他領着二人到了裡屋見到了他的兒子。兒子正在睡覺。

“自從他說自己有前世後,就特别容易睡,有時候一天都要睡上十幾個小時,要叫了才會醒來,醒來之後就很正常,吃飯聊天玩遊戲都很正常,但就是一直重複着說‘我叫陸逸生’。”

“你們家族或者你們身邊的朋友當中有一個叫作陸逸生的人嗎?”肆明明問。

“當然是沒有啊!别說我祖上八輩,整個村子裡都沒有一個人認識一個叫陸逸生的。”陳明道肯定。

肆明明和陳明道繼續談了一些小男孩大緻的情況,如他喜歡什麼顔色,愛吃什麼,偏好什麼遊戲等等之類的。這對于他們進入夢境後的構築會有利。之後肆明明從包裡取出兩頂盜夢頭盔,一頂佩戴在小男孩的頭上,一頂佩戴在自己頭上。

“這就開始啦?!”陳明道看着覺得稀奇,“我……我能幫你們做點什麼嗎?”

“還真有!”圓十二套上頭盔,“附近有河嗎?”

幾分鐘後,肆明明播放着手機裡的樂曲《一步之遙》,圓十二到了村口的一條溪水邊,水很淺,她把頭紮了下去。從頭盔内噴出迷煙,他們進入了這個小男孩的夢境世界。

2

當肆明明和圓十二進入小男孩的夢境時,兩個人都有點後悔了。

這哪裡是什麼夢境,這……這……分明就是一座怪城啊!

眼下,在圓十二和肆明明身前是一片荒蕪的飄着霧氣的森林,有幾個怪物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肆明明!”圓十二抓着肆明明的胳膊,就差整個身體撲上去了,她是個女孩子,害怕是很正常的。

“别怕啦,這是夢。”肆明明嘴裡說,看的也是毛毛的。“抓緊時間,我們要闖過這個夢!”

他拉着圓十二的手開始朝前走。

來到一座灰牆百尺高的城關下,黑色煙霧不散。見那城關正中挂着一牌匾,寫着“幽冥關”三個金色大字。

大門突然打開,他們看見很多房子,從房中走出男男女女。有人對他們拱手,有人對他們揮拳,還有人……沒有頭。

圓十二吓得一頭紮進肆明明的懷裡,肆明明抱着圓十二。

兩人繼續朝前走。

見一瓊樓宮阙,仙鶴鳳凰萦繞,千盞孔明燈竄入長空。一個黑面人正在城樓上看着他們二人,還朝他們揮了揮手。

“這貨是……”三滴汗從圓十二臉上滴下。

他們上了城樓,有一道門,門後又是另一個世界——

他們看見萬千分岔路如迷宮蜿蜒崎岖,他們根據月光的指引前行,來到一座高高的山下,陰雲垂地,黑霧迷空。

山上奇石林立,險峻陡峭。

之後一切變得開闊起來,黑暗散去有了光亮,前方出現了一條平陽大道。

沿着大道前行,天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他們進入漩渦,通過了小男孩的最外層夢境,而後墜落在一片沙漠中,星空之下。

3

這是一個超現實的場景,沙漠廣袤無垠,他們感覺到頭上有什麼東西落下,伸手一接,竟然是細細的白沙。

沙漠中随處可見一些舊沙發、鐵皮盒、漫畫書,還有幾隻死了的牛和羊,剩下骨頭。他曾經玩火燒了一張沙發,偷了同桌的漫畫書,這些都是小男孩的秘密記憶。

天空正在下着沙,一點一點将這些回憶往事埋在沙漠中,這裡就是小男孩的秘密沙漠。

肆明明和圓十二沿着腳下隐去又有的腳印追尋小男孩的蹤迹。

繼續朝前走,他們又看到了很多被撕碎在地的惡作劇紙條和圖畫,這些都是他班上同學畫的,上頭寫着,“你媽媽是智力不好,哈哈哈”“那麼你也是”等等之類。

由于小男孩母親的特殊身份,加上他是來自偏遠山村裡的孩子,有很多生活習慣和縣城裡的孩子不一樣,讓班裡的同學對他産生了排擠。

同學們經常用各式各樣的惡作劇整這個小男孩,這也在小男孩的心中萌生了“媽媽讓我丢臉了”“我不要這個媽媽,我也不要爸爸”這些感覺。

當小男孩遇到任何問題,開心或者難過,興奮或者憤怒,他都無人分享,隻能将這些情緒,他明白的他不明白的,統統留在這個秘密沙漠。

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找到出口。

肆明明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微型機器設備,這個設備在沙漠中分解擴大,就如同納米技術般神奇地變出了一輛黑色的摩托車。

肆明明“轟隆”踩着油門,圓十二跳上了摩托車,從後頭抱着肆明明,摩托車在沙漠中飛速前行。

圓十二看着各式各樣的物件從她眼前一一略過,這超現實的場景得益于小男孩特别喜歡看漫畫,幻想與真實潛移默化地在他夢境融合。

所以說來,每個少年都是世界最好的造夢家。

遠處遙不可及的海市蜃樓,天空炸裂的煙火,墜落下一顆顆流星,同時有一艘孤獨的火箭竄升入太空,奇景奇世界。

終于在越過了一座高高的沙丘之後,他們看到了一棵小樹,一個小水潭,水潭裡有碧波綠水,這“綠洲”就是秘密沙漠的出口,他們下了摩托車,跳入水潭,而進入了小男孩意識最深處的最終夢境。

4

這個夢境是在一個超現代的大樓中,看起來像是一座銀行,他們進入大廳,四面牆高達十米,牆上整齊堆着尺寸相同的櫃子,每個櫃子都有編号,每個櫃子裡頭都裝着一個記憶,這裡是記憶銀行。

“好讨厭啊!我不要再洗褲子了。”

他們聽到了一個聲音,尋聲望去,終于見到了這個夢境的主人,那個說自己是“轉世再生人”的小男孩。

地上有一個大水盆,裡頭放着很多褲子。小男孩正在用手用力地洗着這些褲子。

他為什麼會洗褲子?圓十二是不明白的,肆明明開始也覺得很莫名,但是結合剛才幾個夢境的片段,那些物件,他就明白了。

原來這個小男孩是遇到了非常正常的生理現象,也是男孩成長路上的煩惱——長大的變現。

他第一次發生的時候是在淩晨的三點鐘,他躺在學校宿舍裡發現自己褲子很髒,他覺得很羞恥,就跑去洗褲子。

此後這樣的事情又發生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在晚上,小男孩爬起來洗褲子,偷偷的,不敢讓人知道。

他不敢問父親,不敢問老師,他學習成績很差,老師一直覺得他拖了班級的後腿。他不敢問同學,同學一定會笑話他,還會給他取各種各樣的外号。小男孩不知道要怎麼辦……

“我再也不要洗褲子了!”

夢境之中,小男孩突然站了起來,把水盆踢開,把地上弄得亂七八糟,肥皂泡滑滑的滿地都是,他摔了一跤,臉磕破了,他爬起來想流眼淚,可是就算他哭也沒人理他。

他快速擦去剛流出的眼淚,來到記憶銀行中間,中間有一台巨大的電腦,他對着電腦一頓亂操作,大喊大叫說着,“我不要做自己了,我要删除我的記憶!”

而至此小男孩之所以會覺得自己是“轉世再生人”的謎團像是被解答開了。

其一,他生活在比較偏僻的小山村,從小就受到神叨叨言論的影響。

其二,他母親是輕度智力低下,父親的好美色與暴力讓他擡不起頭。

其三,此時剛好到了他成長的年齡段,可能比别的男孩子要早一些,他不知道找誰訴說,一個勁亂想,這也讓他越來越自卑和讨厭自己。

而終于在某個課堂上,他睡了一覺,在睡夢中他大腦中的意識發生了轉移和串聯,而産生了讓他想要忘記自己,成為另一個人的念頭。

于是大腦開始組合出新的數據,比如,一個叫作“陸逸生”的人,還有各式各樣的地址,還有陸逸生是說廣東話的,這和小男孩看了很多XG電影也有關系,畢竟XG電影是小孩最喜歡看的,小孩的模仿能力也很強,那些基礎的廣東話可以做到無師自通。

至于為什麼會發現山下有一具“屍體”,這可能就是萬分之一的巧合了。也許這個小男孩之前就見過兇手也說不定,或者他有天無意間聽到了兇手說的一句話,說把某個人埋在了後山的樹下。

無數的串聯,内心強烈渴望逃避現狀,擺脫現狀,擺脫自己,換個身份,終于讓這個小男孩在一覺醒來之後,對着全世界大叫,“我,我叫做陸逸生!”

當拼湊完這些線索,屬于這60分鐘的盜夢也即将結束。

夢境中小男孩的記憶銀行開始崩塌,牆上的櫃子抽屜盒轟然崩塌,帶起了無數張記憶的紙片。紙片漂浮在空中,整個空中都是,每張紙片上都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号,而無數張紙片寫了無數個問号,猛然一瞬——夢境終止。

5

夢境結束後,肆明明和陳明道聊了一會兒,“情況就是這樣的。”他對陳明道說,“我覺得你應該帶他去看看醫生,或者能好起來。”

陳明道拼命點頭,“哎,這……這确實沒想到,謝謝了。”

與此同時圓十二從溪水中爬起來,渾身濕漉漉的正打算朝回走,忽然她又被吓了一跳,她看到何珍披頭散發的在溪邊跑來跑去。于是圓十二走過去打算帶何珍回家。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何珍伸出手抓着圓十二。

在何珍的手上有很多煙頭還有被刀子劃過的勒痕,圓十二心裡産生疑惑,這傷哪裡來的?

“何珍,你手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圓十二問。

“救我!救我!帶我去找盧醫生,盧醫生會救我。”

“什麼盧醫生啊?誰是盧醫生啊?”

盧醫生?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圓十二突然一愣!一個奇怪的念頭在她腦海中浮現。

盧醫生,陸逸生,這是重音了!

小男孩很可能是聽到過他母親何珍提到“盧醫生”而誤以為是“陸逸生”。

那麼這個“盧醫生”究竟是誰?

何珍為什麼要求救,她手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望着眼前瘋瘋癫癫的何珍,圓十二決定潛入她的夢境。

她給肆明明打了個電話,說她現在正和何珍在一塊,讓肆明明趕快過來。

肆明明一面說着一面出了房子,他并不知道這一反常的舉動引起了陳明道的注意。

為什麼這麼突然地要走?在電話裡他好像聽到了“何珍”的名字,難道有什麼事被發現了?陳明道是個獵人,他的警覺性特别高,他捏了捏拳頭,順勢從院子裡取來了繩套和棍子,悄悄尾随在肆明明的身後……

十幾分鐘後。

肆明明在溪邊找了個山洞,用催眠的方式讓何珍的情緒穩定,為何珍戴上盜夢頭盔,而後肆明明自己也戴上了盜夢頭盔。

距離山洞百米之外,圓十二再一次把頭紮進了溪水之中。

同時同刻,圓十二和肆明明進入了何珍的夢境。

6

“呼”的一聲。

圓十二率先醒來,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草地上。

她聽見叮鈴叮鈴有如八音盒的樂曲聲,轉過頭,面前是一座巨大的遊樂場,海盜船、寶藏山洞、馬戲團帳篷、行走的大象、噴火的小醜、騎着獨輪車的猴子、高高的摩天輪。天空是奇妙的粉紅色,從平地升起很多大大的肥皂泡,一切如夢幻般不可思議。

圓十二爬起身,拍拍身上的草,走進遊樂場尋找何珍的蹤影。

她來到旋轉木馬前,見到一個女孩正坐在一隻藍色的獨角獸上,手上還抓着一個泰迪熊,嘴裡喃喃說着什麼。這個女孩十七八歲,認真一看,這是何珍,年輕時候的何珍長得很可愛漂亮。

圓十二騎上另一匹木馬,對着女孩說話,“你好啊。你是何珍嗎?”

“嗯。”女孩抱着泰迪熊,幼稚地點點頭。

“想吃冰淇淋嗎?”

“好啊好啊。”

于是她們去商店裡買了雪糕,坐在涼椅上慢慢吃。斷斷續續的聊天中,何珍說,“我是在媽媽上班的玩具廠裡打工的,可是……有一天,有一個叔叔把我帶走。”

而圓十二慢慢搞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原來何珍在十七八歲的時候被人騙走,後來輾轉到了四季村,陳明道從拐子手裡花錢買了何珍做老婆。

在一個雷雨天,在黑暗的小房子裡,陳明道抽着香煙第一次占有了她,何珍反抗卻無果……

想着想着,何珍“哇”地哭了,伴随着哭聲,夢境裡的天空墜落下一場“火雨”。

與此同時,肆明明潛入了何珍的回憶深處。

他來到一間看起來很舊的房子前,這裡是陳明道的家。透過窗戶肆明明看見除了陳明道之外還有個男的站在屋中,個子高高的,看起來很斯文,他的旁邊放着個醫藥箱。

“盧醫生,我老婆是什麼病啊?”陳明道問。

“營養不良,何珍現在真的很需要去大醫院看看,況且她還懷孕了。”

高個男子說話的時候帶着粵語腔,名叫盧廣定,他也正是所有人都在找的那個“盧醫生”。

他是一名天涯遊醫,常會到偏遠山村免費幫人看病,而在2007年盧醫生剛好到了四季村,他在村裡住了一個星期,幫何珍做了幾次檢查,他發現在何珍有很多淤傷和煙頭的痕迹,同時他還發現了一個秘密。

“何珍是被你騙來的吧。”盧醫生看着陳明道。

陳明道的臉抽動了一下。

“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我要帶她走。”

“不行!”陳明道跪在地上,“盧醫生,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當什麼事都不知道,我……我不能沒有這個老婆,她還懷着我們的孩子。”

“我幫不了你。”盧醫生的态度相當堅決,這事本身就是犯法的,況且陳明道還長期對何珍不好,何珍是不能留在這裡的,她需要回家,回自己的家。

任憑陳明道如何哀求,盧醫生都拒絕,他轉身要去屋子裡帶走何珍,而此時的陳明道咬着牙,目露兇光,從桌上拿起了一把小刀……

他進了裡屋,再次與盧醫生争執,他把何珍推到牆角,何珍的頭撞到牆上昏了過去,昏迷之中何珍聽到了陳明道的嘶吼,聽到了像是刀子插入拔出的聲音,聽到了盧醫生的痛苦呻吟……至此所有的真相呼之欲出。 村裡傻女手上總有傷,我催眠她找原因,卻扯出12年前懸案。

2007年的那天,陳明道錯手殺死了盧醫生,之後他拖着盧醫生的屍體去了後山将其掩埋。

陳明道愛何珍,他想占有何珍,沒過多久,何珍與他的孩子降生。

在孩子年幼時,有無數個夜晚何珍抱着孩子躺在床上,嘴裡喃喃說着,“盧醫生,救我!”而這句“盧醫生”鑽進了她兒子的記憶裡。

“不準叫!”陳明道不準何珍提起這個名字,每提一次就動一次手,而後這個名字被藏進了何珍心裡。

而自從陳明道殺死了盧醫生之後,他很怕人找到那具屍體,于是他每個月都會去那個後山頭。

兒子當時尚小,需要照顧,有幾次陳明道是用竹簍背着兒子上山的,到了山上後,陳明道就把兒子放在樹下,他自己會在那裡抽煙,然後在掩埋盧醫生的土地上用力踩踩。

他以為兒子什麼都不知道,兒子确實什麼都不知道,但這個地點已經印入了兒子的腦海中。

一晃12年過去,陳明道的疏于管教造成了兒子想要“擺脫原來的自己”,幻想出“新的自己”。

百因必有果,所有的一切在這個12歲的男孩腦中被交織出了一個名字,“陸逸生”。同時小男孩離奇地指出了埋屍之地。

至此,封塵12年的兇案終于全部浮出水面。

——

夢境中。

肆明明到達遊樂場,碰到了圓十二與何珍,此時夢境中的時間大約才過了半小時。

“别怕。”圓十二一手攬過何珍,“我們現在就離開夢境,我們現在就去報警。”

話音未落,肆明明忽然整個身體癱了下去,脖子像是被什麼勒住,呼吸困難。

是陳明道,在現實中陳明道在山洞裡發現了戴着頭盔的肆明明和何珍,他知道12年前的事可能已經暴露了,至少他們已經發現何珍是被他騙來的,他不能讓何珍走!于是陳明道狠下心,用繩子和棍子勒住了肆明明。

盜夢小分隊脫離夢境前是要說一個“般若波羅蜜,我随風而去”的口令,就是一種脫離夢境的儀式。

而肆明明在現實中被勒住喉嚨快要窒息了,所以他在夢中也同時昏了過去,還沒來得及說。如果不說,他極有可能就會墜入更深層次的夢境世界漂流,這是危險的,有可能會導緻他在疊加循環的夢境中醒不過來。

圓十二感覺到了不對勁,必須立刻行動。

“般若波羅蜜,我乘風而去!”她大叫了一聲,率先離開夢境。

“呼”一聲她的頭從溪水中擡起,她踉跄起身朝着那個山洞就跑,到了洞口她看見了陳明道,陳明道正用繩子勒住肆,“你去死吧!”他兇狠地叫着。

肆明明戴着頭盔,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明道背對着圓十二,圓十二脫下她的頭盔,從後頭縱身躍起,一頭盔狠狠砸在陳明道的腦袋上,陳明道當時就感覺一陣眩暈,跟着圓十二馬上把她的盜夢頭盔套在陳明道的頭上,按下了頭盔上的助夢裝置,從頭盔裡噴出的迷煙讓陳明道一秒就昏沉地睡了下去。

來不及了。

圓十二解開肆明明脖子上的繩子。

“肆明明!”

她用力搖晃肆明明的身體,她不能脫下肆明明的頭盔。她彈開頭盔正面的玻璃面罩,用手掐着肆明明的人中,“肆明明,你快點醒過來,快點念口令。”她一遍遍說着。眼下肆明明必須用意念力在夢中再次醒過來,說出那句話他才可以。

在擔憂之時圓十二落下了一滴眼淚,這滴眼淚打在肆明明的臉上。

在夢境的最後一分鐘,在夢境裡昏迷的肆明明感覺到了有個聲音在對他的呼喚。他用盡全力地喊出了,“般若……波羅蜜,我……我乘風……而去。”

而後他成功脫離夢境。

肆明明睜開眼,看見圓十二,那種感覺分不清是夢還是真的美好,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圓十二也笑了,她擦了擦眼淚,今日這短短的兩個夢境,卻讓跨過了生死的距離。(原标題:《盜夢4分鐘:前世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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