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正史》第73篇
可巧鳳姐正在上房算完輸赢賬,聽得後面一片聲嚷,便知是李嬷嬷老病發了,排揎寶玉的人。正值他今兒輸了錢,【庚辰側批:找上文。】遷怒于人。
“遷怒于人”作者暗示李嬷嬷大罵花襲人是“遷怒”。
鳳姐輸了錢“遷怒于人”,射覆第十九回,寶玉隻見晴雯躺在床上不動,寶玉因問:“敢是病了?再不然輸了?”秋紋道:“他倒是赢的。誰知李老奶奶來了,混輸了,他氣的睡去了。”晴雯映射鳳姐。第七十七回,晴雯之死即鳳姐之死。後文詳述。
後面寶钗黛玉随着,見鳳姐兒這般,都拍手笑道:“虧這一陣風來,把個老婆子撮了去了。”
“西風”射覆鳳姐。“一别西風又一年”。
寶玉點頭歎道:“這又不知是那裡的帳,隻揀軟的排揎。昨兒又不知是那個姑娘得罪了,上在他帳上。”一句未了,晴雯在旁笑道:“誰又不瘋了,得罪他作什麼。便得罪了他,就有本事承任,不犯帶累别人!”
“這又不知是那裡的帳”是楓露茶的帳;“昨兒又不知是那個姑娘得罪了”指的是第十九回,(李嬷嬷)拿匙就吃(酥酪)。一個丫頭(晴雯)道:“快别動!那是說了給襲人留着的,【己卯:過下無痕。】回來又惹氣了。【己卯:照應茜雪楓露茶前案。】你老人家自己承認,别帶累我們受氣。”【己卯:這等話語聲口,必是晴雯無疑。】李嬷嬷聽了,又氣又愧。
【庚辰眉批:一段特為怡紅襲人、晴雯、茜雪三環之性情見識身份而寫。己卯冬夜。】
庚辰、甲戌兩本第二十至二十八回,有系年“己卯冬夜”的朱筆眉批共二十四條,其中第二十四回系年署名“己卯冬夜脂硯”,可以确定署年“己卯冬夜”的批語均為“脂硯”所批。
一時雜使的老婆子(為襲人)煎了二和藥來。
藥名有意思。藥名有意思。“二和藥”射覆第五十七回,襲人與李嬷嬷同時出現,該回為幻筆。後文詳述。
襲人道:“你吃飯不吃飯,到底老太太,太太跟前坐一會子,【庚辰(蒙府)側批:心中時時刻刻正意語也。】和姑娘們頑一會子再回來。我就靜靜的躺一躺也好。”
射覆第五十四回,賈母因說:“襲人怎麼不見?他如今也有些拿大了,單支使小女孩子出來。”襲人被攆之兆。
彼時晴雯、绮霰、秋紋、碧痕都尋熱鬧,找鴛鴦琥珀等耍戲去了,獨見麝月一個人在外間房裡燈下抹骨牌。
舊《石頭記》原文“麝月”為“小紅”,而今本《石頭記》作者把“小紅”改成了“麝月”,但還留着“绮霰”(妻現)。按照作者“設隐”思路,用“绮霰”來射覆“小紅”,目的是暗示“小紅”就是曹雪芹(即賈芸,映射青年曹雪芹)妻子蕭芳(小紅)。然而蕭芳焚毀《石頭記》後,曹頫重著《石頭記》,對“小紅”角色作了修改。
本回正文有“绮霰”但沒“小紅”;第24、26、27回即有“绮霰”又有“小紅”;第29、51、67回隻有“小紅”沒有“绮霰”。“霰”拆字雨散。“雨”即賈雨村,賈雨村映射中年曹雪芹。1754年,曹雪芹與蕭芳被“鳳姐”強行拆散;“抹骨牌”在本書中隐寓死亡。麝月“抹骨牌”射覆“開到荼靡花事了”。
“秋紋”是薛寶钗在書中的另一個分身;“碧痕”是襲人的分身。
滿屋裡上頭是燈,地下是火。【庚辰側批:燈節。】
總提火,是燈節焚毀甄士隐(曹頫)家之火,也是焚毀《石頭記》之火。
寶玉聽了這話,公然又是一個襲人。【庚辰(蒙府)側批:豈敢。】因笑道:“我在這裡坐着,你放心去罷。”【庚辰(蒙府緊接)側批:每于如此等處石兄何嘗輕輕放過不介意來?亦作者欲瞞看官,又被批書人看出,呵呵。】麝月道:“你既在這裡,越發不用去了,咱們兩個說話頑笑豈不好?”【庚辰側批:全是襲人口氣,所以後來代任。】
“你放心去罷”是寶玉對攆出榮府的襲人說的話,也是四十年後寶玉(曹頫)對小紅(蕭芳)說的話;襲人走後,麝月代替了襲人的丫鬟身份,寶钗代替了襲人的姨娘身份;本回主角原為小紅。1728年曹家抄家後蕭芳才是一直陪伴在曹頫身邊的丫鬟(射覆小紅“獄神廟”慰寶玉),直到1754年蕭芳焚毀《石頭記》被“鳳姐”休掉并攆出家門,蕭芳人設在曹頫心中徹底崩塌;“越發不用去了”射覆“好歹留着麝月”;“作者欲瞞看官,又被批書人看出”試問學内博主專家,看出了多少紅樓曲瞞之文?
寶玉拿了篦子替他(麝月)一一的梳篦。【庚辰側批:金閨細事如此寫。】隻篦了三五下,隻見晴雯忙忙走進來取錢。一見了他兩個,便冷笑道:“哦,交杯盞還沒吃,倒上頭了!”【庚辰(蒙府)側批:雖谑語,亦少露怡紅細事。】寶玉笑道:“你來,我也替你篦一篦。”晴雯道:“我沒那麼大福。”說着,拿了錢,便摔簾子出去了。
遙對第八十回,薛蟠命寶蟾倒茶來吃。薛蟠接碗時,故意捏他的手。寶蟾又喬裝躲閃,連忙縮手。兩下失誤,豁啷一聲,茶碗落地,潑了一身一地的茶。薛蟠不好意思,佯說寶蟾不好生拿着。寶蟾說:“姑爺不好生接。”金桂冷笑道:“兩個人的腔調兒都夠使了。别打諒誰是傻子。”
[己卯(庚辰、戚序、蒙府)夾批:閑閑一段兒女口舌,卻寫麝月一人。襲人出嫁之後,寶玉、寶钗身邊還有一人,雖不及襲人周到,亦可免微嫌小弊等患,方不負寶钗之為人也。故襲人出嫁後雲“好歹留着麝月”一語,寶玉便依從此話。可見襲人雖去實未去也。寫晴雯之疑忌,亦為下文跌扇角口等文伏脈,卻又輕輕抹去。正見此時都在幼時,雖微露其疑忌,見得人各禀天真之性,善惡不一,往後漸大漸生心矣。但觀者凡見晴雯諸人則惡之,何愚也哉!要知自古及今,愈是尤物,其猜忌愈甚。若一味渾厚大量涵養,則有何可令人憐愛護惜哉?然後知寶钗、襲人等行為,并非一味蠢拙古闆以女夫子自居,當繡幕燈前、綠窗月下,亦頗有或調或妒、輕俏豔麗等說,不過一時取樂買笑耳,非切切一味妒才嫉賢也,是以高諸人百倍。不然,寶玉何甘心受屈于二女夫子哉?看過後文則知矣。故觀書諸君子不必惡晴雯,正該感晴雯金閨繡閣中生色方是。]
脂硯齋批語真知灼見,有品味,有文化,有閱曆,有哲理,有思想,有射覆,有寓意,畸笏叟及其他評書者不能比。
1711年正月,襲人被攆出榮府;五月初三日,襲人嫁給蔣玉菡,同日元妃賜婚。薛寶钗華麗轉身,成了“夏金桂”,此時寶玉身邊隻剩了麝月一個丫鬟,而麝月(香菱)“可免微嫌小弊等患”“不負寶钗(夏金桂)之為人”。寶钗為人:卧榻之側,不許他人酣睡;“襲人出嫁後雲‘好歹留着麝月’”,第八十回,名寫夏金桂和薛蟠,實寫薛寶钗和賈寶玉。“香菱”映射麝月,“寶蟾”就是黃金莺。襲人出嫁之後,勸谏寶玉“好歹留着麝月”,“寶玉便從此言”。然而寶玉寶钗婚後,河東獅薛寶钗撒潑吃醋,百般離間,寶玉隻得将麝月賣掉(焚花散麝),憤懑之餘,寶玉提筆續《莊子》。寶玉、蔣玉菡曆史原型就是曹頫(脂硯齋)和李鼎(畸笏叟)。
“寫晴雯之疑忌,亦為下文跌扇角口等文伏脈”射覆第三十一回“晴雯撕扇”。今本《石頭記》兩回情節均作了修改,與富察明義《題紅樓夢》第六和第八首詩情節略有不同。後文詳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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