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筠和韋莊是什麼的代表人物?葉嘉瑩老師說,古今的詩人、詞人之所以所以表現出不同的風格,就是因為他們在遭到憂苦患難的噩運時,所取的面對憂患的态度不同吾深以為然,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溫庭筠和韋莊是什麼的代表人物?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葉嘉瑩老師說,古今的詩人、詞人之所以所以表現出不同的風格,就是因為他們在遭到憂苦患難的噩運時,所取的面對憂患的态度不同。吾深以為然。
溫庭筠《菩薩蠻》:水晶簾裡玻璃枕,暖香惹夢鴛鴦錦。江上柳如煙,雁飛殘月天。藕絲秋色淺,人勝參差剪。雙鬓隔香紅,玉钗頭上風。
這首詞裡用的都是精美物品的堆砌,“水晶”、“玻璃”、“鴛鴦錦”,可謂詞藻華麗是其詞的特點。他寫的詞所站的角度是客觀的角度,冷靜地描述,而不加主觀的渲染。不過,他所描寫這些美的東西,不加明顯的叙說,這種留白很容易讓人産生對美好事物或者美好感情的聯想。
因為中國古來有物潔志芳,美人香草的傳統(始于屈原)。正是這種與傳統托喻的暗合,讓讀詞的人産生了更多美好的想象。從叙說手法上講,他用比興手法較多。
溫飛卿,唐朝貴族世家後裔,生于晚唐,經曆文宗、武宗、宣宗三朝。晚唐政治黑暗,藩鎮割據、政黨傾軋、宦官專權。溫一生懷才不遇,抑郁悲概,也許在詞中也寄予了這種情感。
與溫飛卿不同的是韋莊詞的手法,完全沉浸在主觀感情之中,用賦的手法,真情實意地叙說自己内心的百轉千回。且不論他是寫思念美人還是思念故國,這種直白、坦誠又熱烈的感情呈現,卻字字催人心肝,句句斷人心腸。有人說韋詞“似直而纡,似達而郁”,這個說法也比較中肯。
韋莊《女冠子》:四月十七日,正是去年今日,别君時。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随。除卻天邊月,無人知。
據說,韋莊是一個多情的才子。我從這首詞裡看到的是一個深情又細膩的韋莊。“四月十七日”,“正是去年今日”,“别君時”。這句話,一張口就感覺到了詞人心情的悲痛。這個深情的男子,腦海裡刻着這個特殊的日子——與他的美人分離的日子。這麼清晰地記住這個特殊的日子,他内心是怎樣地糾結又惆怅。
古時候都是女子專情,而一個男子如此專情,不禁讓人唏噓。韋莊和李商隐相似,不過李比韋用情要更專更深,李商隐寫情寫得更哀婉動人——“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陸遊也是一個深情的詩人,他與唐婉的感情,直到他晚年還在懷念。 陸遊《钗頭鳳》留下了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山盟雖在,綿書難托。莫,莫,莫。”
“去年今日此門中,桃花人面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唐崔護這首詩和韋莊第一句有異曲同工之妙。但“詞意言長”“詩意境闊”,詩總是直抒胸臆,詞中總有一種欲言又止,欲說還休,意猶未盡,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韋莊,生于晚唐,四十八歲做《秦婦吟》成名 。一生漂泊,親眼目睹唐王朝的傾覆。七十三歲成為後蜀王建的宰相,七十五歲卒。一組《菩薩蠻》被世人認為是借思美人,實托喻對故國故都洛陽的懷念之情,也是他的代表作。
溫飛卿的詞豔麗,沒有個人情感注入,多為宴席上的點綴,是為歌舞宴席之詞。而韋莊雖然個人主觀感情濃郁,卻常限制在一個人,一件事,一個時間點上,他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中,我們能讀出他的愁苦與悲傷,卻不能引起更多共鳴,他的詞缺少共性的升華。韋莊與李煜的詞相比,我覺李煜要更勝他一籌。(下次再談李煜與馮延巳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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