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不設限,萬千世界裡我們邀你一道——摘「人文藝術」的星辰......荷蘭畫派在整個歐洲古典藝術的發展史上占有至關重要的地位,起着承上啟下的轉折作用,始建于1885年的荷蘭國立博物館(RIJKS MUSEUM)以收藏荷蘭“黃金時代”的作品著稱,下面就跟着筆者一道深度遊覽「藝術界的梵蒂岡」荷蘭國立博物館,尋經典「藝術瑰寶」的蹤迹。
Starry starry night
Paint your palette blue and gray
Look out on a summer's day
With eyes that know the darkness in my soul
Shadows on the hills
…
筆者我對于荷蘭的最初印象來自于這首耳熟能詳的《vincent》,悠揚的音樂慢慢吐露着一段故事,就像vincent的畫一樣,看似樸實,卻有着直擊心靈的力量。
初見這座城市,感覺非常整潔有序,房屋沿河岸兩邊排列開來,橋梁、河道、船隻比比皆是,似在提醒着人們大航海時代它的光華與富麗。許多世紀以來,阿姆斯特丹的發展一直與水密不可分,自17世紀起,運河及溝渠形成的屏障将城市分成由數百個橋梁連接的小島,現在的城市結構與景觀在那時就已初步建立。由三條大運河圍繞市中心區域形成三個同心圓,而每條環狀運河又由衆多小溝渠連接,各式木橋石橋橫跨其上,形成城市獨到的景緻。
與此同時,17世紀的荷蘭,也正處在藝術史上的“黃金時代”(Gouden Eeuw),以倫勃朗為代表的畫家的風格轉變中,日益消減的宗教氣息被逐漸清晰的世俗形象所取代,進而轉化為表現深刻誠摯的藝術家的内心世界。可以說荷蘭畫派在整個歐洲古典藝術的發展史上占有至關重要的地位,起着承上啟下的轉折作用。
倫勃朗、維米爾的作品中開始展現世俗清新的形象、藝術不再隻為宗教服務
始建于1885年的荷蘭國立博物館(RIJKS MUSEUM)便是以收藏荷蘭“黃金時代”的作品著稱,他是荷蘭最大的博物館,曾被稱為“藝術界的梵蒂岡”,也是世界十大博物館之一。宮殿式的建築,混合了哥特與文藝複興風格,氣勢恢宏。
荷蘭國立博物館
它是歐洲第一座純粹用于博物館展覽而建的建築,本身就是精美絕倫的藝術品,遠遠望去,綠意融融的花園與紅色的磚牆和豐富的浮雕相結合,使博物館呈現出富麗堂皇的宮殿氣派和藝術的氣息。
博物館整體設計及展示對稱、穩定之美
荷蘭國立博物館将超過八百年的荷蘭藝術和社會發展曆史, 以年代為分類标準,展品分布于四個樓層的八十個展廳裡,這是一次從中世紀直至二十世紀的藝術社會發展之旅。館内設260多個陳列室,分繪畫、雕刻、裝飾工藝、荷蘭曆史、亞洲藝術、版畫等部門展出。其中,繪畫部門所占比例最大,收藏超過5000件。是荷蘭國立博物館的核心部門。一樓左側為1700-1800年間的展品,而右側則為1800-1900的展品,以此向上行走,觀衆可從中“黃金時代”盤旋向上,直至二十世紀。倫勃朗《夜巡》、米維爾《倒牛奶的女仆》皆分布于二樓“黃金時代”1650-1700展館。同時幾尊來自中國唐宋時期的木雕彩繪佛像則在0層。
荷蘭國立博物館樓層分布圖及展品以時間軸為分類依據
展館内整體設計簡潔明朗,處處顯示出對稱及均勻之感。通過點的連結構成線,線的疏密形成不同的面,不同的面的組合形成體。在荷蘭國立博物館的藝術陳列設計中,尤其注意形體與空間的關系,整個建築内外部展示空間都極其講究對稱、穩定之美。
建築外部及内部展示空間都及其講究對稱、穩定之美
此外,這個建築本身是教堂式的,走廊間的拱頂和木柱都有雕花,館内穹頂為哥特式。而走廊大廳空間的雕花玻璃是中世紀宗教風格的,也是宮殿級别的藝術精品。二樓的中央畫廊的“榮譽廊”布置為法式房間,主要為平頂風格,而玻璃頂是現代加的。這裡除了收藏了倫勃朗的畫作外,其它幾位荷蘭黃金時期的著名畫家,如維米爾、詹斯汀及弗朗斯·哈爾斯的作品都在這兒展示。
2樓1650-1700展館布置為法式,其中倫勃朗的《夜巡》的展示空間也極為講究平衡美感
博物館内經典藝術瑰寶一次看夠
一樓一進門1.18房便可以看到梵高的自畫像,在荷蘭國立博物館内梵高的作品并不多,知名藏品皆收藏于離他不遠的梵高博物館内。這幅畫是梵高在1886年搬到巴黎後,聽到他弟弟西奧給他講述新的法國豐富多彩的法國繪畫模式後,随即嘗試畫了幾個自畫像,為了不付錢給模特,梵高用醒目的顔色和采用有節奏的筆觸,描繪了一個在巴黎衣着時髦的自己。現場拍攝可能不能一探其色彩的魔力,右邊的印刷品可從中看出濃烈的色彩情感。
《自畫像》 Vincent van Gogh, 1887
一樓1.8另一幅我十分喜歡的作品是布萊特納的《穿白色和服的女孩》,受日本版畫的啟發,藝術家創作了穿和服的女孩,夢幻般的女孩是16歲的Geesje Kwak。布萊特納在1894年各地創作了至少12幅此類畫作,畫中的女孩呈現不一樣的姿勢和和服往往有不同的顔色。吸引人們眼球的是畫中的刺繡、白色絲綢、和服上紅色裝飾的袖子以及橙色的腰帶。這副作品的現場觀賞感卻恰恰與梵高的《自畫像》相反,在燈光的投射下,女孩的和服更具有光澤,展現出栩栩如生的綢緞質感,讓人流連忘返。
《穿白色和服的女孩》 George Hendrik Breitner, 1894
衆所周知,梵高在世時默默無聞,然後1882年,藝術家簡.托普(Jan Toorop)卻組織了梵高作品的第一次展覽,創造了巨大的反響。梵高極富色彩表現力的作品對年輕一代藝術家造成了很大的沖擊感。簡.托普是17世紀最具國際化的荷蘭藝術家,通過他,同時代的藝術家有機會接觸到了比利時和法國的藝術。他是一位多畫風多手法的多才畫家,其作品風格多樣,包括象征主義、新藝術和點彩派。
多畫風多手法的多才畫家 Johannes Theodorus, 1858-1928
大家可以看出以上的作品皆出自于Jan Toorop之手嗎,其作品風格十分的多樣性
在荷蘭國立博物館内最著名的就是這副倫勃朗的于1642年創作的《夜巡》,這幅表現往昔荷蘭人民反抗異族統治鬥争的史詩性傑作,這張作品因其進一步突破了傳統畫法,開始不被訂畫者接收,一度形成僵局。它曾讓倫勃朗不被理解而生活一落千丈,卻又在百年後使他成為了歐洲史上最偉大的畫家之一,一幅畫造就的人生沉浮必然會讓觀賞者陷入深思。當靜靜凝視它的時候,仿佛感到畫布上的生命在流動。《夜巡》在博物館二樓中央畫廊的“榮譽廊”的最中央,占滿了整整一面牆,以他為中間軸兩邊同時分布了維米爾、Jan Asselijn等經典作品。可見其“鎮館之寶”的地位。
《夜巡》 Rembrandt Harmenszoon van Rijn, 1642
倫勃朗比梵高早兩個多世紀,他所處的時代是荷蘭的黃金時代。他對光與影的捕捉無人能及,在幾乎沒有攝影技術的年代裡對光影有着最好的把握。他的筆觸柔和,習慣用舞台高光描繪在陰影裡的人物,這幅畫中有着相當多的細節,人物的形态、表情、姿勢、風格都沒有重複,處理得十分精妙,精确的三角立體光勾勒出人物的輪廓線,讓其餘部分隐藏于光暗之中。主體分明,給人以穩定莊重的感覺。
倫勃朗晚年畫的《猶太新娘》也在這個中央畫廊内,這是倫勃朗筆下描繪并不多的愛情,但他将這種情感非常細膩的又帶着一絲惆怅和迷戀之感。濃墨重彩的色彩渲染出衣飾的光澤,手的姿态輕柔舒展,看似雜亂的筆觸卻又完美地塑造了人物間的情感,難怪梵高曾參觀此畫時說,如果能在倫勃朗的畫前坐上兩個星期,哪怕隻是啃面包又或者少活十年,我也願意。
《猶太新娘》
新技術于現代博物館展覽與教育
博物館搭配各式各樣新科技技術于展覽與教育層面上,讓觀衆可以更貼近藏品,認識藝術與文物,以達到博物館為社會服務的使命。荷蘭國立博物館在新媒體技術的幫助下,對現代博物館的公衆宣傳與教育有着自己獨特的創意與想法。比如,在RIJKS MUSEUM的展廳角落裡都會放置一張 4 張A4 大小的名畫講解闆,你可以坐在名畫前面的沙發,對照的名畫看講解說明,這樣也可以秒懂名畫的秘密。
與此同時,博物館的Digital數字策略是「Close to」:接近用戶;接近藏品,引起動機;讓觀衆接近實體博物館,使得博物館專家近在咫尺,博物館将藏品帶入公衆生活,邀請使用者可以随時取用,建立自己的個性化空間,激發公衆的創意。我認為特别是未來随着5G的建設成熟,博物館展品可以運用基于5G網絡的8K技術,對展品進行拍攝教學,觀衆在千裡之外就可感受到展品的清晰可觀。在Digital Media方面,荷蘭國立博物館有官方App:RIJKS。
這個App是博物館官方推出的,裡面有我非常喜歡的語音講解和地圖定位導覽功能,不需要付費的講解和名畫遊覽路線的設計,在你計劃好參觀這個博物館之前就可以下載好這個App,先通過這個App的門票信息上買好票,避免來博物館的時候過多的時間在排隊檢票上。進入博物館之後,再次打開這個App,激活你的定位和打開藍牙,這樣可以準确的知道自己在博物館的位置以及接下來怎麼走。同時APP内部還設置有語音、視頻功能。利用博物館的App的語音功能,可基本清晰的理解名畫曆史背景和藝術創造上的價值,如果還不是很清晰,還可以點開視頻功能,比如在倫勃朗的名畫《夜巡》的視頻中,視頻讓畫動了起來,你就仿佛看到當時畫家作畫的時候看到的景象,鮮活的人物似乎要從畫裡走出來似的。
21世紀學習模式将是以交互式(interactivity)、協同合作(Collaboration)及個人化(Personalization)學習為主軸。荷蘭國立博物館管理方式是從觀衆角度出發,包含館藏文物圖像開放,成立Rijkstudio,讓用戶可以自行下載圖像,自行創作,并上傳創作品到網站,這是一種以個人化學習為主軸;其次,展示與教育嵌入新科技,博物館設計App 讓公衆自行選擇參觀行程,也是一種個人化的學習,其中一個功能能夠提供觀衆協同合作的一種學習模式。最吸引我的地方在于RIJKS APP的設計,深入了解博物館使用者需求,透過科技更了解觀衆參觀習性,設計出更符合觀衆需求的博物館内容。
博物館了解觀衆需求之後,在既有健全知識架構底下,設置完善數字内容學習模式,符合時代與觀衆需求。但是,雖然我們在一個科技時代,也講求觀衆需求,然而,博物館卻不能忘卻自己原有使命,也就是ICOM 博物館協會2008年所制定的定義:「永久設立的機構,以服務社會及其自身的發展,向公衆開放,這個機構獲取、保存、研究、诠釋與展示人類的有形和無形文化遺産及環境,以獲緻博物館教育、學習與娛樂等等目标。」或許我們說博物館使用科技協助使用者從不同方式去觀賞與了解藝術,必須切記:技術是了解藝術的接口或工具,不是主體,數字内容的設計不可以反客為主地将科技擺在首位,那麼,博物館數字内容僅是昂貴行頭、高級娛樂産品而已。
本文作者:大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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