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晚可謂是各路神仙打架,異彩紛呈。雖然由于新型肺炎的發生,但是并沒有影響到今年的春節聯歡晚會。不僅是各位主持人的詩朗誦《愛是橋梁》緻敬奮鬥在一線的醫護人員們讓人感動。
還是黃曉明宋祖兒的小品,一口青島海的黃曉明讓人笑出魚尾紋來。
今年的春晚,還唱響了一首歌曲,就是《我的祖國》
幾位年輕的歌唱家,攜歌曲原唱郭蘭英再次唱響這首耳熟能詳,幾乎人人都會唱上兩句的歌曲。歌曲家郭蘭英如今已經是90歲的高齡,但是再次唱起這首歌時,依舊氣勢如虹。
就如同她第一次唱響這首歌的時候一樣風華正茂。
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背後的故事呢?
《歌唱祖國》有喬羽作詞,劉熾作曲,作為電影《上甘嶺》的主題曲。
兩人合作的代表作《我的祖國》,充分代表了1950年代建立在對新生活向往和熱愛基礎上的藝術觀,歌詞深情不浮誇,旋律溫柔且優美,歌曲作品既反映了時代背景,但是又超越了時代,具有永恒的藝術表現力。
無論是對祖國風物與人民、勞作與發展、成長與幸福的描繪和歌頌,都恰恰如張聞天所說的那樣,“生活的理想,就是為了理想的生活”,真正做到了在人性的基礎上,用藝術去體現人們對生活美好的向往。
電影《上甘嶺》劇照
在歌詞中的“一條大河”究竟寫的是黃河還是長江呢?
在這首歌的創作過程中,詞作家喬羽曾這樣說過:
《我的祖國》是一首抒情歌曲。當時我是這樣想的,影片是描寫戰鬥的,如果歌曲再這樣寫,雖然符合影片的情節,但我總覺得有點“靠”,就像舞台演出,紅色背景、演員着紅裝一樣,顔色太靠,沒有反差、對比,效果不太好。我就琢磨難道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喬羽
其實,我這是給自己出了個難題。因為當時我接受寫歌任務時時間很緊,影片已經由長春電影制片廠拍攝完成。我想走另外一個寫作路子,可又想不出來,心裡也很着急。一晃10多天過去了,還沒寫出個樣子出來。這一天,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為創作《紅孩子》的電影劇本,我去當時的中央蘇區江西得經輪渡過長江。那是多麼大的場在啊,整列全部運上輪渡,要兩個小時才能到對岸。這過長江可不得了啊,給了我極其鮮明的印象。我老家濟甯,接近黃河,屬北方,說起來都笑話,你們絕對想不到——在那之前,我還從未見過南方的水稻,我不知道稻子長在水裡是什麼樣兒的。我種過莊稼的,小麥、高梁我都知道。但是第一次見到漫天遍野、一片碧綠的水稻,我非常震驚。長江上的帆與黃河上的帆也不一樣。黃河是“泥糊塗場”,我看見的長江水很清、帆很白。
這時有三種感覺是我以前從未感受到的。第一是顔色:北方的色調是黃的,往南逐漸變綠,長江兩岸綠得很好。我自小讀過不知多少描寫江南的詩文,但從未想到會有這麼好,心裡實在是高興啊。第二是聽覺:那時我年輕,才20多歲,對一切都感到新鮮。就像在不同的城市、鄉村,生活産生的聲音會不同,我發現長江兩崖的天籁也很不一樣。第三是味覺;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味道,北方是北方的味兒,南方是南方的味兒。當時空氣裡的那種感覺太強烈了。于是我就想:我的感覺是鹇的。如果我把這種感受與出來,别人聽了也會覺得新鮮的。那就寫出來看看,這也是到了非交卷不可的時候了!
電影《上甘嶺》劇照
就這樣,足足憋了10多天後,終于把歌詞寫出來了。但是否就能通過,其實我并沒有很充足的把握,因為這首歌離上甘嶺太遠了,表面上看也沒有太強的政治性。沒想到沙蒙導演來了後,拿着稿子足足看了半個小時,一聲不吭,最後一拍大腿:“行,就它了!”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放心啊。攝制組裡其他人會不會同意呢?一天無事,第二天沙導演拿着稿子又來了,我心想:壞了。這時沙蒙就說了:“為什麼不寫成‘萬裡長江波浪寬’或者‘長江萬裡波浪寬’,這不就更有氣勢嗎?”我也很慎重其事地考慮,好久沒吭聲,不斷琢磨:用“萬裡長江”“長江萬裡”也可以,氣勢也大。但長江雖長,在全國的範圍内還算少數。沒有見過長江的人也有很多。這樣寫可能會讓那些不在長江邊上的人從心理上産生距離,失去了親切感。而且從對祖國的體會來說,不管你是哪裡的人,家門口總會有一條河,河上發生的事情與生命息息相關,寄托着你的喜怒哀樂。隻要一想起家,就會想起這條河。最後沙導演同意了我的看法。
劉熾
寫這首歌曲時是1956年,戰争已經過去兩年多了。文學藝術創作不應該完全被時空限制住。我用很抒情的調子寫這首歌曲,是為了表現在面對強敵、很嚴酷的戰争面前,我們戰士的鎮定、樂觀、從容,有廣闊的胸襟。我想告訴人們:他們是在這樣的一種精神狀态下戰鬥的,他們能赢得這場戰争不是僅憑血氣之勇。
雖然喬羽是山東人,讓很多人誤以為這是黃河,但其實這條大河就是長江。如今,在2020年的春晚再次唱響這首老歌,肯定會喚起我們對于那個時代的記憶,看着我們的國家一步一步走向繁榮,更加富強。
祝福我們的祖國越來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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