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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一線報道

科技 更新时间:2024-09-18 05:17:34

防疫一線報道?來源:新京報防疫戰線的“隐形衛士” 大數據排查員用一通通電話織密防疫網,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防疫一線報道?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防疫一線報道(防疫戰線的隐形衛士)1

防疫一線報道

來源:新京報

防疫戰線的“隐形衛士” 大數據排查員用一通通電話織密防疫網

最忙的時候,王溪一晚打過225通電話。

此次疫情暴發以來,她的生活幾乎與電話為伴,一旦上級下發涉疫風險人員名單,不管白天黑夜,她都要盡快聯系、核實名單上人員的信息,是否到過風險點位、現居住地在哪兒,彙總信息并及時上報。

在北京各基層街道、鄉鎮,都有這樣一群與大數據為伴的工作者,他們被稱為大數據排查員。王溪和同事果晴、管皓凡都是海澱區蘇家坨鎮大數據排查工作組(簡稱數據組)的成員。

抗疫“戰場”上,他們争分奪秒與病毒賽跑,用無數的電話織起了一張張防疫網,若幹個徹夜奮戰,隻為将疫情傳播鍊條以最快的速度阻斷。

出門總要背電腦

“您好,請問您是xxx本人嗎?我是海澱區疫情防控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跟您核實是不是去過xxx處。”疫情以來,很多人接到過這樣的電話。

一天要聯系多少人?王溪實在數不清。無論是淩晨睡得正酣的,還是在工地上舉着電鑽打洞的,她都在電話裡碰到過。

相比在外風吹日曬的防疫工作者,王溪所在的數據組則像是電話後的“隐形衛士”。風險人員名單會由北京市疫情防控辦下發至各區,再由各區對接街道、鄉鎮,最終轉到數據組的手機微信群裡,這個過程被稱為“派單”。

數據組的工作是盡快通過電話核查到存在疫情風險的人員,将這些到訪過風險點位的人員信息彙總,根據每個人不同的情況進行分類,并對接鎮内各個社區,屬于蘇家坨鎮的人員派發給村居進行管控,不屬于村居管控人員聯系所在單位和機關對應科室,做好人員情況動态跟蹤。

一旦接收到風險人員名單,他們需要迅速反應。“買菜的不買了,陪孩子的不陪了,無論在幹什麼,放下手裡的活,就近找有網的地方開始打電話。”

這樣的工作讓數據組的人落下了“職業病”:出門總要背着電腦。去年,數據組外出團建,十幾個人正聊得火熱,突然手機齊刷刷地震動響鈴。低頭一看,某地出現了疫情,“來活了”。所有人不約而同拽過身後的包,拉開拉鍊,抽出電腦,舉着插頭四處找附近的插座。

上一秒還有說有笑的一群人,下一刻就進入工作狀态,全都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腦屏幕,拿起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一坐一天 一熬一宿

咖啡店,飯店,商場……蘇家坨鎮大大小小的角落王溪都“打卡”辦公過。但更多時間,數據組的活動範圍在鎮政府辦公樓二層一個不到15平方米的辦公室裡。

“說是辦公室,其實就是一個會議室改的。”蘇家坨鎮融媒體中心的蔣征記得,一次她想拍幾張數據組的工作照,進屋一看,屋子正中一張大長桌上堆滿了文件,一群人圍在桌旁,一手噼裡啪啦敲電腦,一手拿着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個不停,完全無暇顧及站在門口的蔣征。

辦公室的角落還放了一張簡易床,如果誰累得不行就躺下,伴着嘈雜的電話聲小憩一會兒。

這樣的環境裡,數據組的工作人員幾乎沒有了時間概念。王溪說,他們有時一坐就是一天,熬了一宿,天亮了都注意不到。人固定在位置上,仿佛進入了真空狀态,周圍的聲音随着眼神的專注變得越來越小,耳朵裡隻有電話那邊的聲音。

由于派單時間不固定,24小時一直要有人在崗,王溪自打進入數據組,“11點下班都算早的。”她記得最近一次上班的時間是早上9點,回家的時間是次日淩晨2點。

單子派下來,組裡沒人分配任務,每個人都想着“自己多幹點,别人就能少幹點”,各自主動認領要打的電話序号。組裡個别年輕組員太累睡着了,第二天知道自己沒趕上進度,一定會多攬活,讓忙了一宿的前輩趕快休息。

30秒内迅速掌握信息

王溪和果晴今年都30歲出頭,算是數據組13人裡的前輩。她們在2020年初加入,那時蘇家坨鎮政府數據組剛成立,成員不足5人,排查壓力也不大。

第一次接觸與人打交道的工作難免緊張,王溪打電話前先在心裡層層加碼,“該怎麼說?說什麼?萬一遇到脾氣不好的怎麼辦?”可一旦開始工作,心裡隻剩下十萬火急,沒有猶豫的餘地。有時語速太快,對方沒聽清,還要再說一遍。一通電話下來,幾分鐘過去了。

由于工作特殊,半夜給居民打電話是常有的事。睡得正香的人,突然被電話叫醒,起床氣難免冒出來,說話的語調也拔高了好幾度。王溪、果晴都能理解,“換位思考嘛,我睡得正香呢,有人把我吵醒,還問讓我緊張的話,換我也生氣啊!”

對方生氣歸生氣,該問的信息一點都不能少。不連夜排查,第二天增加新的行動軌迹後會更麻煩,将疫情可能發生的苗頭抑制住是數據組的責任。于是,淩晨的電話一旦撥通,工作人員的第一句總是“您好,抱歉這麼晚打擾您休息了。”

數據組的工作人員為加快速度常用自己的手機撥号,經常被反詐意識強的居民舉報,“打着打着号被注銷了”。他們不得不拿着手機到營業廳申請恢複使用,甚至要應對前來詢問的警察。

漸漸地,“大數據排查”也得到了居民的理解。

一些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接到電話後會聊上十幾分鐘,語氣中帶着緊張,反複念叨,“我需不需要隔離啊?”“我用不用做核酸啊?”

也偶爾有居民交代的信息與數據組接到的通知有出入。“問是否去了風險點位,對方猶豫了2秒說沒去過,這基本是說了謊。”王溪讓居民打開健康寶掃碼曆史,說明時間地點。撒謊的人知道不好糊弄,隻能如實交代。王溪和果晴明白他們的顧慮,她們總要化身“指導員”,安撫居民情緒。

“沒事兒,您别急,我們就是和您核實一下,沒有問題的話絕不會打擾到您正常生活。”電話打得多了,王溪和果晴知道如何用合适的話面對不同的人,不管對方什麼情況,基本都能在30秒内迅速掌握信息。

脾氣也在無數的通話裡磨得随和溫柔了。有時在辦公室看到“小年輕”打電話被氣到,胸口快速起伏時,兩人會送上安慰。畢竟這一幕,和剛入行時的自己挺像。

“你們辛苦了”

數據組的人都有三項過硬的本領:對于鎮内區域、單位了如指掌,當市民說出一個地址,甚至一個地标,他們就可以基本判斷出所在位置,及應歸哪裡負責;通話中自動過濾掉各種噪音,無論是戶外還是室内;基本掌握了各地方言、各種語速。

可是即便身懷絕活,也難分出三頭六臂。果晴說,北京此輪疫情開始以來,派單量劇增,特别是四月末開始,地圖上的封控區和風險點位密密麻麻,13個人輪班24小時不停地打電話都忙不過來,恨不得一人幹仨人的活。

5月12日15時至5月13日15時,海澱新增本土新冠肺炎病毒感染者24例。入職一年的管皓凡記得,那天他們工作用的在線表格中數據不斷湧入,已嚴重超出了他們的處置能力。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面對如此龐大的派單量,他還是吃了一驚。

面對數倍于往常的派單量,鎮政府統一安排,緊急抽調各單位青年骨幹力量進行支援,水務站、宣傳部、組織部、規劃科的同事都來幫忙打電話,連軸轉開展工作。

那晚,數據組有多忙?王溪隻記得,為了搶進度,她不斷在電話聯系和錄入系統之間切換,食指和無名指反複在“ctrl c”和“ctrl v”上跳動,“手指頭直冒火星子,關節麻了。第二天醒來雙手硬得像雞爪子。”

居民也會心疼他們。淩晨的電話裡,少了抱怨,多了關切:“哎呀,你們這麼晚還在工作呢。”某次打完電話後,一位素不相識的小女孩順着手機号加了王溪的微信,隻為說一句“你們辛苦了”。

看到這5個字,還在熬夜打電話的王溪覺得,“我還能再打10個電話!”

新京報記者 慕宏舉 實習生 秦巍峰 王烨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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