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孤島的鲸能不能不要太美?作者:吟行我應該是一個有一些孤僻的女孩我的夢想,她應該也是一個有一些孤僻的女孩吧,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化身孤島的鲸能不能不要太美?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作者:吟行
我應該是一個有一些孤僻的女孩。我的夢想,她應該也是一個有一些孤僻的女孩吧。
——前言
十七歲。
我沒有夢想。
後來,我發現那隻是我以為。
我不喜歡熱鬧吵鬧的地方,比如放學的走廊,比如夜晚的酒吧。
我不喜歡用雙眼去打量别人,和我擦肩而過的人,值此匆匆一眼風塵一别,再無瓜葛。
我好像是一個仿佛和世界沒有聯系的人,長喚不醒錯過風雨人潮,青苔斑駁聞訊而不知曉。
一個人在家,我膽小又害怕。我喜歡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我還會關門。
有時候會很孤獨,晚上失眠的時候會抱住自己的玩偶把她當做自己輕輕拍哄,自己終究是解衣欲睡卻無眠。
五歲。
其實很小的時候,我是愛這個世界的。
那個時候我的世界隻有爺爺奶奶的村莊範圍那麼大。
屋後的柳樹的位置,每年從後院摘下來的橘子都酸到掉牙,當穿上了毛衣,爺爺就會用木盆下水打撈好吃的菱角,大馬路陸旁邊那棵砍掉的樹叫做香椿。
夏天的月夜裡,在後院的位置有那麼固定的一張涼椅,奶奶手搖着蒲扇為我解暑,爺爺,伏案在燈前讀書。微風習習裡偶爾能聽見燈花爆裂的細微聲響。
去幼兒園的早上,奶奶要照例喂我吃陽春面,最後吃掉的,總是那顆顫顫巍巍的溏心蛋。
村子裡有很多和我同齡的孩子,有的時候我們會去作踐春天剛開的花,玩瘋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時候,我們也會去一把火燒了秋收後的剩稻草。當然,在那之後,會結結實實的挨打。
我喜歡這個村子裡的一切,他們陪了我很多個春夏秋冬。太熱鬧也好,寂寞也好,太冷了也好,豔陽高照也好,我真的很喜歡這裡的世界。
心無所挂也無所擔憂。活的像一隻小野獸。
我想一生被妥善收藏,卻未曾料,時光荏苒。
所有的玩具和娃娃被巨大的塑料袋收起來,放到了頂櫃。我的小娃娃在夜晚的夢裡會從頂櫃跳出來,用手搭在我的頭上,問我,你怎麼了?你生病了嗎?為什麼不來和我們玩了?
我沒有生病,隻是我長大了。
十八歲。
當鲸魚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屍體最終會沉入海底。生物學家賦予這個過程一個名字——鲸落(Whale Fall)。一座鲸魚的屍體可以供養一套以分解者為主的循環系統長達百年。
鲸落很美,一念百草生,一念萬物成。
加西亞·馬爾克斯走了,當代作家對文學内涵的追求曆經風雨,甩開條條框框;王小波走了,人們睜開雙眼,人們針砭一切,恰恰是對一切都愛得深沉;李敖走了,但是一群個性鮮明的年輕人用文學的軀體承載着最好的時代。
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
心裡跑出來的女孩,女孩想記錄下什麼,哪怕不是一個宏偉輝煌的大時代,哪怕是自己身邊的紛繁瑣碎,也好。
盛世華夏,我願化作孤島,把身邊人,留在字裡行間。
二十歲。
總有一段特别的日子要去奔跑和尖叫,要在終點的山尖上跳舞,要披着白茫茫的月光走過一段未可知的路,路上泥濘粗糙,叫人直懷念着從前的溫柔。
我一直覺得我是個抓不住自己的人,我不相信,滿地都是六便士,我不想和月亮做朋友,我想要一個真正的朋友。我想要被關注,被傾聽,被呵護想要很多很多的愛和很多很多的歡喜。
選擇了沉默,我在路上走着,汗流浃背,仍然低着頭。
涼風吹來,恰似孤僻的惬意,我小小的心底既害怕又歡喜,我想抓住夢,想抓住自己的歡喜。
我見女孩擡頭對我笑,我看着她眼裡清澈的溪水淙淙流淌。我被包圍在其中。
山河日月,至高至明。至此一生,長風萬裡。
不再尋尋覓覓,亦不再慌慌張張,一葉扁舟,駛進了了我心底的潭水,微波瀾起。
波未平,舟以遠。
公衆号:吟行在水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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