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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古代四大文明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30 14:43:22

俄羅斯古代四大文明?本文來源:文明的意志,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俄羅斯古代四大文明?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俄羅斯古代四大文明(西學俄羅斯歐洲文明還是歐亞文明)1

俄羅斯古代四大文明

本文來源:文明的意志

感謝阮炜教授賜稿!

導讀:在世界共産主義運動蓬勃發展的形勢下,即将建立蘇聯的俄羅斯及之後的蘇聯發揮了非常積極的國際作用。它主張民族自決、民族平等,主動廢除了沙皇俄羅斯與中國及其他一些遭受殖民主義壓迫的國家簽訂的不平等條約。這大大動搖了西方國家所建立的全球殖民體系,對于二戰後西方殖民體系的徹底崩潰起到了重要的催化作用,對于西方1500年以來所逐漸建立的世界霸權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與曆史上的所有帝國相比,俄羅斯人為什麼能夠如此迅速地擴張,竟在兩百來年裡便建立了版圖堪比蒙古帝國的大帝國?俄羅斯帝國為什麼竟能擁有(頂盛期)地球陸地總面積的六分之一,而且這種格局一直持續到現當代。為什麼甚至在蘇聯解體之後,俄羅斯也仍然是一個龐然大物,仍然是世界上版圖最大的國家?”欲知答案,請看文章。

俄羅斯

歐洲文明還是歐亞文明?

●從宏觀曆史的角度看,東正教和相應文明之被引入東斯拉夫人中,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曆史事件。隻是在引進東正教以後,一盤散沙的東斯拉夫人才在政治上整合起來,并逐步發展出強大的文化凝聚力。正是藉着這種政治整合和文化凝聚力,他們才經受住了蒙古人駭人聽聞的摧殘和淩暴,時機一成熟,便奮起反抗,一舉将鞑靼統治者趕下台。試想,如果蒙古人在接受了某種先進文化如佛教文化、伊斯蘭文化甚或景教形态的基督教文化之後,才開始其征服世界的軍事行動,那麼成吉思汗的大帝國可能會因有了較高程度的政治整合、較強的文化凝聚力,而不至于大汗一死,立即便陷入分裂;退一步說,即便成吉思汗帝國分裂了,諸繼承者汗國可能也不至于一兩百年之内便一落千丈,轉瞬間便灰溜溜地退出了曆史後台。所以從俄羅斯角度看問題,東斯拉夫人在6世紀與一個發達的宗教-文明相遇,與之博弈,并在四百來年後接受這種宗教-文明,本身已中了頭彩。

●當時,東斯拉夫人也與皈依了猶太教的哈紮爾人(從中亞遷徙到黑海北岸的一個阿爾泰語部族)毗鄰,可此時的哈紮爾國家已處在衰落中。東斯拉夫人也并非不可以選擇伊斯蘭教及相應文明,可當時信仰伊斯蘭的各民族與他們距離都太遠。[1]東斯拉夫人甚至還可以選擇西方基督教形态的文明,可是從地理上看,其西邊這時還隔着尚未開化的西斯拉夫人。西斯拉夫人雖然毗鄰西歐,但此時這裡的文明仍處在萌芽狀态,基督教雖已被多數日爾曼部落接受,但作為一種獨特的宗教和文化,卻尚未與日爾曼生命融合到血肉不可分離的程度。西斯拉夫人和斯堪的那維亞人之接受西歐形态的基督教及相應文明的時間,甚至晚于東斯拉夫人接受東正教及文明。無論如何,在與拜占庭人的接觸中,東斯拉夫人不僅為其精緻的宗教所打動,也一定為其高度發達的物質文明所震撼,否則便談不上皈依了。[2]

●在皈依東正教之後數百年中,團結在東正教會周圍的俄羅斯人不斷強化着新近獲得的文化身份,其民族凝聚力也越來越強。正是這種民族凝聚力,使得俄羅斯在臣屬于蒙古人長達兩個半世紀之後,又順利地擺脫了其奴役。[3] 全新的文化身份也使本處于半開化狀态的俄羅斯人得以從16世紀初起持續向外擴張,兩百多年後竟成為世界上疆域最廣的國家,國土面積竟達兩千多萬平方公裡!這還不是俄羅斯擴張故事的全部。如果說在與東邊鞑靼人及其他遊牧部族的戰争中,俄羅斯憑着更先進的武器裝備總是占上峰,那麼在與西邊的波蘭人、立陶宛人、瑞典人、南邊的土耳其人甚至克裡米亞鞑靼人的戰争中,俄羅斯卻并非什麼時候都那麼順利。16世紀50年代,伊凡雷帝在吞并了喀山和阿斯特拉罕兩個汗國後,為争奪波羅的海出海口而發動了長達25年的立沃尼亞戰争。

●這時,西邊的敵人立陶宛、瑞典和波蘭遠非東邊沒有什麼文化和信仰的鞑靼人汗國,而是已全面接受了西歐的宗教和文化,能方便地利用其更先進科技成果的國家。再加上南邊的克裡米亞鞑靼人不斷深入俄羅斯腹地騷擾襲擊,戰争結果可想而知。1582至1583年簽訂停戰協議時,俄羅斯不僅未能奪得納爾瓦等出海口,反而丢掉了其他一些重要城市。立沃尼亞戰争以俄羅斯的徹底失敗而告終。[4] 一百多年後,彼得為争奪波羅的海出海口又于1700年發動了“北方大戰”。戰争一開始,俄羅斯便受到重挫。在這種情況下,彼得一方面全面推行西方化運動,另一方面又進行了深入的軍事改革。這其實是不得已之舉。彼得的努力取得了成功。1721年與瑞典簽訂尼什塔特和約時,俄羅斯不僅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波羅的海出海口,還将其西部版圖擴大了近100萬平方公裡。決定性的軍事勝利使俄羅斯取代瑞典,成為波羅的海霸主。至此,俄羅斯已是一個歐洲強國。它以統一的國家、衆多的人口和遼闊的疆土為後盾,以波羅的海為通道,深深卷入歐洲列強的政治軍事角逐之中。[5]

●然而,勝利是有代價的,即,深入的軍事改革要求全面的西方化,而全面西方化又必然導緻文化身份的混亂。當彼得派人去西方學習武器、造船、航海及管理體制時,當他做秀般地剃掉俄羅斯貴族的胡須,禁止他們穿長袍、戴尖頂帽時,他根本沒有想到,這些舉措所引發的文化認同問題會持續到21世紀;根本沒有想到蘇聯解體後、葉利欽治下的俄羅斯竟會厚着臉皮乞求加入西方,而西方卻拒絕接納它,不僅排斥它,而且出于深刻的不信任,趁俄羅斯衰弱之際,将北約這個軍事同盟向東大肆擴張。當然,這裡并不是說彼得當年做了一個錯誤的抉擇,以至于俄羅斯人直至今日也仍在吞吃苦果。彼得既非第一個,也非最後一個推行西方化的俄羅斯沙皇,隻不過所推行的西方化運動規模最大,效果最明顯,曆史意義最深遠。西方化幾乎是一個必然的趨勢,盡管它會帶來文化身份含混不清的問題。

●追根溯源,不難發現西歐天主教與拜占庭東正教不僅都屬于基督教,而且都屬于卡爾西頓即主流形态的基督教,而非被視為異端的非主流基督教,如基督教一性論派或聶斯托裡派等。另外,這兩種宗教及相應文明都結構性地禀有希臘羅馬文明的要素。換句話說,西方文明和東正教文明根本就是同源同宗的。它們之所以被視為兩個“文明”,主要不是因為有明顯的文明形态上的差異,如中國文明與希臘文明那樣,而是因為它們之間在地理格局、曆史傳統、利害關系等方方面面都有深刻的分歧乃至沖突。與其他文明相比,它們形态上的差異固不是很大,但從曆史到現時,卻分别代表了兩大地緣政治集團。它們形态上的差異固不是很不大,從東亞人的角度來看甚至極小,卻畢竟有一定差異,而僅僅憑這些不大的差異,一個自成體系的曆史文化共同體所必需的符号條件便能得到滿足。

●俄羅斯文化身份的含混不清固然有曆史文化方面的淵源,也為一波又一波的西方化運動所加劇。同樣應注意的是,俄羅斯的地理位置本身表明,它更多屬于歐洲。但與一般歐洲國家不同,它在烏拉爾山脈以東的亞洲有着極廣闊的伸展空間。因了這些緣故,它成為歐洲強國隻是遲早的事。16世紀以降俄羅斯的擴張更是決定性地将其發展軌迹轉向到:加入歐洲列強的軍事政治角逐。不難想見,這種局面會使俄羅斯文化身份變得更混亂。

●值得注意的是,早在11世紀,基輔羅斯大公雅羅斯拉夫便與歐洲的主要王朝聯姻,其妹妹嫁給了波蘭的卡齊米日一世,兒子娶了拜占拜的一位公主,兩個女兒分别嫁給了法蘭西的亨利一世和挪威的哈拉爾三世國王。[6] 1472年,伊凡三世又與拜占庭帝國末代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侄女索菲亞·帕萊奧洛基娜結為連理。[7] 1580年,伊凡雷帝(即伊凡四世)在與波蘭、瑞典和克裡米亞鞑靼人三方面的敵人同時作戰的危局中,請求羅馬教皇出面斡旋。[8] 及至18世紀早期,彼得大帝更與薩克森、丹麥結成反瑞典的“北方同盟”,發動了所謂“北方大戰”。自此,俄羅斯逐漸成為一個在不同時期、不同場合與不同歐洲國家締約結盟,縱橫捭阖的玩家,越來越深地卷入歐洲列強的政治軍事鬥争。[9] 在葉卡捷琳娜時代,“俄羅斯的高等貴族已開始歐洲化到脫離民族傳統的程度。在彼得統治時代蓄胡子、穿飄垂的東方長袍的貴族,這時在其語言、服裝、住宅和社會職責方面模仿起凡爾賽宮廷來。”[10] 1812-1813年戰勝入侵俄羅斯的拿破侖軍隊以後,俄羅斯更以“神聖同盟”霸主的姿态現身于歐洲政治舞台。1853-1856年,在俄羅斯為一方、英、法、土耳其等國為另一方之間還發生了著名的克裡米亞戰争。這次戰争看似以俄羅斯的失敗而告終,實則雙方損失都很慘重。

●如果說克裡米亞戰争給人以這種印象,即它發生在西歐大國(土耳其僅為其盟友)與俄羅斯之間,故可視為“文明間”的戰争,那麼在以歐洲為主要戰場的兩次世界大戰中,俄羅斯究竟扮演的是一個東方角色,還是一個西方角色,便沒人能說清楚了。二戰結束時,作為戰勝國, 對自己的曆史、文化有強烈自豪感的俄羅斯人,現在似乎不屑于在把自己的文化認同與西方文化綁縛在一起,所以,此時俄羅斯人的文化身份大概是最确定無疑,最不成問題的。其後所謂“冷戰”是在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東方和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西方之間進行的,可是這并不妨礙俄羅斯人以西方文明的救星自居:一如13世紀由于他們擋住了蒙古人的兵鋒,西方才免遭鐵蹄的踐踏那樣,這一次,又是他們作出了巨大犧牲,才使西方免遭納粹奴役的滅頂之災。[11] 俄羅斯人也的确有資格這樣認為。他們為戰争付出了駭人聽聞的人員和物質代價。1941-1945年,總共約2000-2500萬蘇聯人死于非命。德軍占領期間,在歐洲部分的俄羅斯、烏克蘭和白俄羅斯,700萬匹馬、2000萬頭牛被殺掉或搶走,13.7萬台拖拉機、4.9台聯合收割機被毀壞,6.5萬公裡鐵軌、15800個火車頭、42.8萬輛貨車、4280條内河航船及半數鐵路橋梁被毀或損壞;這一地區大約一半的城市居住區、120萬所房屋以及350萬所農村房屋被摧毀。[12]

●因此不妨說,隻有在一種較為嚴格的意義上,俄羅斯和西方才分屬兩個不同的文明。而換一個視角,或者說,從稍稍寬泛一點的意義上講,特别是在與東亞、印度、伊斯蘭等文明對比的意義上,俄羅斯與西方大體上同根同源的。盡管在地緣政治、曆史沿革和現時格局方面,西歐與俄羅斯處于一種天然的博弈狀态(有論者認為,條頓人與斯拉夫人的沖突從13世紀一直持續到1941年希特勒德國對蘇聯發動的突然襲擊 [13]),但必須看到,俄羅斯與西歐的文化親緣性和地理一體性,使近代以來俄羅斯人能夠便捷地吸收利用西歐的文化-技術成果。這很大程度上解釋了自彼得大帝發動大規模西方化運動以來,俄羅斯很快便成為一個歐洲乃至世界強國。更重要的是,同西方的語言和文化親緣性不僅使俄羅斯在所有非西方文明中能最早、最便捷地現代化,而且使它能藉此優勢,全面參與16世紀以降西方對全球的殖民運動。如果純粹從地緣格局的角度看問題,那麼俄羅斯主要是一個歐洲國家。其大多數人口既居住在歐洲而非亞洲,其經濟、政治、文化活動也主要在歐洲進行,當西方化運動進行到一定程度時,對歐洲文化的深度吸納便會使其文化屬性和身份帶上強烈的歐洲品性。當亞洲人聽柴可夫斯基、拉赫曼尼諾夫、肖斯塔科維奇的交響樂,看《天鵝湖》和《胡桃夾子》等芭蕾舞,讀圖格涅夫、陀斯妥也夫斯基、托爾斯泰等人的小說時,可能并不在意它們是否屬于俄羅斯的原創,而更可能一古腦地将其視為歐洲乃至“西方”文化的産物。

●因此,雖然把西歐各國、俄羅斯及其他東正教國家如白俄羅斯、烏克蘭、南斯拉夫、保加利亞、格魯吉亞、亞美尼亞一并看作一個單一的西方文明可能并不合适,但考慮到所有這些國家都信奉基督教,都結構性地禀有希臘羅馬文化成分,也考慮到從形态上看,伊斯蘭教和猶太教及相應文化同源同根這一事實,像布羅代爾那樣,将西方文明、拉丁美洲文明和東正教文明一并視為一個單一的基督教文明,也未嘗不可。西歐既然一直是西方的大本營(雖比之美國,現已明顯衰落),那麼在地理上與歐洲本為一體對于俄羅斯意味着什麼,應不難明白。[i] 但這種地理一體性或連續性顯然不能抵消俄羅斯在文化歸屬上的不确定性。很大程度上正是這種文化歸屬的不确定性,使蘇聯解體之初許多俄羅斯人認為俄羅斯是西方的一部分,隻是西方很快露出其猙獰面目後——在北約不斷東擴以及波黑、科索沃甚至經濟問題上——不斷打壓這個對其仍構成不小威脅的窮親戚,他們才有所醒悟。

●這正是問題的症結所在。事實上,俄羅斯與西方之間從古到今一直存在着深刻的地緣政治沖突。不僅在過去,而且在當今時代,在可見的将來,這種沖突幾乎是不可消弭的。很大程度上,正是這種地緣政治沖突給予“俄羅斯文明”和“西方文明”這兩個概念的使用以合法性。盡管如此,完全沒有必要像亨廷頓那樣抹殺兩個文明的家族性相似,而一味誇大二者間的差異。這種做法不僅無助于彌合分歧,消解沖突,反而可能擴大原有分歧,制造新的沖突。亨廷頓如是說:“13世紀中葉至15世紀中葉,俄羅斯處于蒙古的宗主權力之下。俄羅斯沒有或很少經曆過那些界定西方文明的曆史現象:羅馬天主教、封建主義、文藝複興、宗教改革、海外擴張和殖民化、啟蒙運動以及民族國家的出現。以前被認為是西方文明八個特征中的七個 — 宗教、語言、政教分離、法治、社會多元化、代議制機構、個人主義 — 幾乎完全與俄羅斯的曆史經曆無緣。當然,唯一例外是希臘羅馬古典遺産。但它是經由拜占庭而為俄羅斯所繼承的。這是一種拜占庭化了的希臘羅馬文化,與西歐對希臘羅馬文化的直接繼承不同。可以說,俄羅斯文明是基輔-莫斯科地方的本土要素、拜占庭的強大影響和蒙古文化結合的産物。這些影響所造就的社會和文化,與在極其不同的力量影響下發展起來的西歐社會和文化幾乎沒有相似之處”。[14] 接着這裡的話頭說,俄羅斯雖可視為歐洲文明的一個變種,但也并非不可視為一個包含重要亞洲元素的獨立的歐亞文明。

●從具體操作層面看,這種看法似乎不無道理。隻是亨廷頓所看到的文明間差異比任何一個中國人所能看到的要多得多,卻将文明特質賴以形成的最重要因素宗教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事實上,宗教對于形成一個文明的心理品質是最關鍵的因素。曆史上西方人與俄羅斯人的宗教不僅都是基督教,而且都是卡爾西頓或三位一體形态的基督教。不僅如此,西方語言與俄語都屬于印歐語系,雖有不小的差異,但跟它們和東亞各語系的語言以及世界其他語言的差異相比,實在不算什麼。從某種意義上講,政教分離、法治、社會文化之多元化、代議制機構和個人主義等的确是西方在文藝複興、宗教改革、民族國家興起、海外擴張、啟蒙運動、法國革命等經曆中率先開出的。但它們很大程度是經濟發展的産物,而非真正屬于深層次的文明特質的範疇,甚至已出現了不少将上述理念和政治移植到非西方社會的例子。它們并非深層次的文明特質,或者說并不以文明特質上的差異為轉移,硬将其用來界定俄羅斯文明,是不能成立的。當今日本和印度已成功地移植了這些制度和理念要素,但日本和印度文明是否已一變而為西方文明了?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相當大程度上也整合了這些要素。亨廷頓過于急切地為美國這個冷戰後唯一的超級大國尋找假想敵,竟對此視而不見。

[1] Thompson, Russia and the Soviet Union,p. 18.

[2] Bozemann,Politics and Culture in International History,pp. 349-56.

[3] Thompson, Russia and the Soviet Union,p. 39.

[4] 白建才,《俄羅斯帝國》,第133-41頁。

[5] 白建才,《俄羅斯帝國》,第141-57頁。有關俄羅斯與西歐糾纏不清的關系,也參Toynbee,A Study of History (12 volumes),Vol. 6, pp. 342-443;Vol. 8, pp. 126-51, pp. 669-73;Vol. 9, p. 414;以及安德烈·P·齊甘科夫,《俄羅斯與西方:從亞曆山大一世到普京 — 國際關系中的榮譽》(關貴海、戴惟靜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40-50頁.

[6] 斯塔夫裡阿諾斯,《全球通史:1500年以後的世界》,第375頁。

[7] 羅伯茨,《文明的分化:我們世界的曆史III》,第268頁。

[8] 白建才,第139頁。

[9] 齊甘科夫,《俄羅斯與西方:從亞曆山大一世到普京 — 國際關系中的榮譽》,第40-50頁;也參Wesson, The Imperial Order, p. 9;白建才,《俄羅斯帝國》,第141-157頁。

[10] 斯塔夫裡阿諾斯,《全球通史:1500年以後的世界》,第378頁。

[11] Thompson, Russia and the Soviet Union, p. 243.

[12] 保羅·肯尼迪,《大國的興衰》(蔣葆英等譯),北京:中國經濟出版社1992年版,第450-451頁。

[13] 羅伯茨,《文明的分化》,第264-265頁。

[14] 亨廷頓,《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第147頁。

[i] 有趣的是,法國年鑒派史學的代表布羅代爾幹脆将“俄羅斯文明”目為西方文明的一部分。不過,在他那并非十分合理、嚴謹的文明分類中,西方文明之下不僅有“歐洲文明”和“俄羅斯文明”,還有“美洲的美國文明”和“拉丁美洲諸文明”;“歐洲文明”之下有“英國文明”“法國文明”“德國文明”“意大利文明”等;某國“文明”之下還有民族層級的“文明”,如“英國文明”之下有“蘇格蘭文明”“愛爾蘭文明”“威爾士文明”,等等。參Ferdinand Braudel, A History of Civilizations,(translated from the French by Richard Mayne),Penguin Press,1994 ,p. 12.關于俄羅斯文明的劃分歸類,參Toynbee,A Study of History (12 volumes),Vol. 8, pp. 669-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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