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流轉千年的故事。
杜甫,世界上最偉大的詩人之一。
公元759年冬,杜甫初次邁入成都。
彼時,他被生活所累,輾轉入蜀。
踱過1200多年的時間軸,
杜甫,再回成都。
初見是驚豔,是慰藉,是生活,是希望。
“我行山川異,忽在天一方。”
再見是何樣?
所聞所見大不同,其中之妙難以言。
各位看官請入畫。
飛鳥和雪山,繁花和喜雨,千年杜詩一誦至今。
時光荏苒,已是公元2020年。
依然不變的,是推窗見山、細聞鳥鳴。
站在陽台上,舉目遠望,綿延的雪山映入眼簾。
西嶺雪山最高峰大雪塘 @丘寒 攝
家門口的惬意小道,延伸至遠處。那正在編織的近1.7萬公裡綠道,蜿蜒又旖旎。坦迤的山,起伏的脈,遠襯着眼前林立的高樓。綠水青山,是溫暖的風、徜徉的鳥、城裡的人,是美好的共生、自然的共享、和諧的共處。
錦江公園
“相比千年之前,更喜歡她如今的模樣,什麼都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再入成都的杜甫,依然難舍難離。
在“揚一益二”的唐代,成都甚是繁榮。
文人墨客慕名而來,街市商鋪接踵而立。
這樣的繁華,延續千年。
今朝錦官城,盛景更盛。
繁盛的商圈和濃縮的文化共融共長,生活變得豐盛、消費更加便捷,國際品牌當街可買,文創産品玲琅滿目。
▲成都文旅攜手世界品牌500強迪卡侬,打造的世警會限量聯名産品
成都文旅集團聯合熊非熊團隊設計的 “ 硬核滾滾天團 ”文創品
杜甫暗喜:“總聽人說我這身衣帽穿了一千年,早該換換了,放在今天來看,這可不就是文創嘛,應當更珍貴了!”
“喧然名都會,吹箫間笙簧。”看到眼前的一切,這般繁華更甚。
“成都,還有我沒有去過的地方?”
一封突如其來的邀請函,讓杜甫飛身上“馬”,向東疾馳而去。
水村山郭、茂林修竹呼嘯而過。
突然一座巨大的觀景台出現在他面前,“這是何處?!騎馬不喝酒,喝酒不騎馬,早知就不該貪杯了。”杜甫有些疑惑。
“歡迎來到未來之城!歡迎來到成都東部新區龍泉山城市森林公園丹景台。”一個AI機器人迎上來向他介紹道,“這裡将會建起現代高端産業園、城市公園等等,是天府之國的發展新高地!”
“我行山川異,忽在天一方。我老杜今天又開眼了!”杜甫感慨。
從前車馬慢。
一首詩,要多少年,才得以傳誦後世。
千年之後,一首詩,幾秒之間便可引爆網絡。科技的迅猛發展助推着時代的進步。
5G網絡、VR眼鏡,這是從前無法想象的高科技。
體溫偵查衛星、小護士機器人……上百項成都造“硬核武器”運用于戰“疫”中,杜甫點頭歎道,“科技改變生活,此言不虛。”
古往,詩以言志,而今,直播也未嘗不能抒情言志,拿出5G手機,擺好直播裝備,杜甫決定也來“fashion”一回,用時下最前沿的方式會會友。
“物微意不淺,感動一沉吟。”曾因自己的愛馬逝去,杜甫心意難平,那是他心中的“獨角獸”。
當喜閱書籍的杜甫,翻到《成都獨角獸志》,書中道:成都之南,有一島,名曰“獨角獸”。世間真有“獨角獸”?
決定一行,探尋究竟。
杜甫抵達成都天府新區,眼前是一個水域面積4500畝的人工湖,“獨角獸島”就在湖邊。
杜甫:“何為‘獨角獸’?”
老翁:“獨角獸的本質,就是新和快。獨角獸企業現在可是新經濟發展的一個重要風向标呢!”
杜甫:“那此獨角獸,必是這座城市心中的‘愛馬’啊!”
蜀道何其難。
曾經,乘舟東下。在杜甫的眼中,茫無邊際的木葉蕭蕭而下,奔流不息的江水滾滾而來。
蜀道何其易。
坐上成渝高鐵,1個時辰不到,成都直抵重慶。
從太古裡到解放碑、寬窄巷子到磁器口、安順廊橋到洪崖洞……
▲寬窄巷子
▲洪崖洞
有米面可享用,有驢馬可代步,當時已覺此中豐盈無可比。現在,不僅多是人間風味、饕餮暢享,人們都買了私家車,成渝兩地随意旅遊玩耍。
杜甫乘坐在成渝高鐵上不禁感歎,遠行數裡,竟不用一朝一夕。
綠樹成蔭,白鹭翩飛。
杜甫回到了記憶中令己心安的地方,如畫般的綠,串聯着過去種竹植樹、結廬枕江的記憶。
沿河前行,熟悉的浣花溪,與記憶中大不一樣。早時鄰裡之間以酒會友,幾盞濁酒下肚,關系便近三分。而今大家或圍在一處跳舞,或圍在一處吟唱……emmm,唱得竟有些好聽,鄰裡之間,生活方式變得紛繁多彩。
超市、醫院、學校、書吧……一兩盞茶的時間,杜甫依次走過社區生活服務圈,這裡,是與記憶中不同了,豐富便捷的生活方式,拓寬時空界限;這裡,又與記憶中相同,還是“鄰舍喜我歸”。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顔。”
過往生活拮據,杜甫如今卻感歎道,一張“蓉城人才綠卡”,便可在成都安家,“妙哉、妙哉!”
上個月,成都首個面向人才進行租售的新建人才公寓項目安排首批購房蓉漂人才進行選房,來自各地的蓉漂,在此安家。
成都,許你一個安放身心的家。
站高處眺望,房屋錯落有緻、鱗次栉比,回憶也跟着飛馳而過。
安定的生活、心靈的慰藉,雖然後來離開此地,卻一直難舍。而今再回,終于可以生活于此、親曆于此。
高樓、華服、綠樹、絲竹……
城中林立,即便時屬寒冬臘月。
樹木蒼蒼,穿越時節蔥翠郁郁。
這樣的景象,安慰了杜甫颠沛流離的心。這是在中原數十年郁郁不得志且飽受戰亂之苦的他,難以想象的美好之地。
時光流轉,2020年的今天,壯闊的天際線延展而開,把城市晝夜的美一分為二,直到目之盡頭。
錦江流繞于前,妙音聲樂從音樂坊深處傳出,與綠道上的身影相依相繞,這是與杜甫記憶中既同又異的成都。
▲錦江公園“夜遊錦江”
千年前杜甫生活過的此地,千年後傳承回憶的此地——
“既麗且崇,實号成都。”
杜甫,成都。
盡管,他在這裡生活的時間并不多,卻與這座城市相融一體。
城市給予杜甫溫暖與心安,杜甫給予城市文化與底蘊。
石犀、石筍、石鏡、琴台皆入詩,千年前的杜甫,筆下滿是成都悠久燦爛的文化。吟詠司馬相如——“酒肆人間世,琴台日暮雲”;憑吊諸葛孔明——“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千年後杜甫重溫自己的詩作和故地,驚歎:當年“八月秋高風怒号”,都能“卷我屋上三重茅”。現如今草堂修葺一新,千百年來文人墨客絡繹不絕。草堂裡甚至立起了“杜甫千詩碑”。
原來,自己竟成了這個城市最濃墨重彩的文化符号。
居于草堂的四年,杜甫賦詩二百四十餘首。“清江一曲抱村流,長夏江村事事幽。”這裡美景美食,親朋濁酒,是謂心安。
而今再回成都。
變的,是迅猛進步的科技,時尚前沿的城市發展,綿延天際的城市邊際線。
不變的,是綠道串聯,“舍南舍北皆春水”;是商圈繁華,“喧然名都會,吹箫間笙簧”……
“人們提到杜甫時,盡可以忽略了杜甫生于何處殁于何處,卻總忘不了成都的草堂。”世人如此評判杜甫和成都的關系。
杜甫已經和這座城市融為一體,成為标志性符号。
杜甫家的陽台,
早時,是草堂。
而今,是成都。
轉自:成都文旅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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