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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愛情代價這樣大,我甯願不曾遇見他

知識 更新时间:2025-03-21 04:47:37

  愛他的代價太大了,幾次忘我的纏綿讓我徹底依戀上了他,但是事實卻清醒的告訴我,他有女朋友,而且還是傳說中的母老虎。我拿着他給我的卡,肆意揮霍,最終紙包不住火,徹底激怒了他的女友,就這樣我采取了極端的報複手段,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正在向一條不歸路埋頭前進,一個人無辜人的命運因為我徹底毀掉....

  兩性

  1

  穿上衣服的伍天方,和脫了衣服的伍天方基本上是兩個人。前者道貌岸然,後者賊眉鼠眼。

  可是,我還是比較喜歡伍天方脫掉衣服的樣子,瘋狂得像隻不受控制的兔子,又狡黠、又孱弱、又溫順、又殘忍。我是指在床上,這些特質彙成了一個神奇的伍天方,一個與我過去男友截然不同的伍天方。

  我們算是老相識,高中畢業後便失去聯系,直到十年後才見面。見面的方式也很奇特,我在酒吧喝醉了,醉眼朦胧裡,看見他湊過來一張白晰的方臉。

  他說,有火嗎?

  我馬上就認出了他,但他好像沒有認出我,于是我把打火機遞過去,差點燒掉他的眉毛。他盯着我嘿嘿笑,燈光昏暗,以為我是個美人。天亮後,我發現自己躺在他的床上,而他正在山崩地裂地後悔,一是後悔世界怎麼這麼小?二是後悔我臉上怎麼長出那麼多雀斑。

  除了有雀斑,我還不夠豐滿,樣子也不正經,衣服都不穿就給自己叨上一根煙,十足是個女流氓。

  可随便和女人上床的男人,也是男流氓。所以伍天方說服了自己,還是把我摟在懷裡,說,去,給我煮碗面。

  我就真的光着身子去給他煮面了。一邊盯着鍋裡翻騰的面條,一邊聽着對面陽台發出的尖叫和噓聲。然後伍天方沖進來,手裡拿着一張大床單,把我裹了進去。

  大概他沒想到我是這樣随便的女人,好像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不過老熟人就老熟人,在一起能放松就行。而我的理解是,他認為我很好打發,喜歡就上床,不喜歡了說聲再見,我就可以滾得連影兒都不見。

  其實,他誤會了,我上高中時就一直喜歡着他,我隻願意對喜歡的男人随便。也許談不上愛,可這亂七八糟的世界,要喜歡上一個人,多不容易。

  2

  伍天方開了一間自助火鍋店,三十八塊錢随便吃的那種,物價上漲後,變成四十八,仍然賓客盈門。

  所以,伍天方竟算是個小金龜,這是我根本沒想到的,自己竟然走了狗屎運。

  然後我就得到了伍天方的一張金卡,是他店裡自制的。伍天方說,隻要出示這張卡,就可以随時去他店裡白吃白喝,絕不收我一分錢。

  然後伍天方盯着我,等待我表現出雀躍的樣子來。

  好吧,如果這是嫖資,伍天方的出手倒還算大方。可惜我并不是個吃貨,我和誰上床,并不是為了要吃誰的霸王餐。

  可我隻能表現出雀躍的樣子來,甚至問了他一句,我可以帶朋友來吃嗎?

  他說,當然。

  這時候的伍天方穿着衣服,道貌岸然,皮膚更加的白,方臉更加的方。

  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我像一團火,貼到哪裡,就燒到哪裡。伍天方的衣服就穿不住了,它們迅速地飛掉,伍天方迅速變成一隻白生生的小兔子,狡黠,亢奮地向我挺進。

  已經是十月的天氣,可還是熱得不行,卻又是悶熱,天空總是一副陰郁的面孔,準備随時暴雨傾盆,把世間的男女澆個透心涼。就在這惱人的燥熱和等待裡,牆壁都潮濕得長了蘑菇,人心也潮濕得長了蘑菇。惟要狠狠地沖進對方的身體裡,死也不想出來。

  那張可以白吃白喝的金卡此刻就捏在我手上,而伍天方在我身上,它和他随着韻律一起遊動,金卡在燈光的映照下,晃花了伍天方的眼睛。我迎着光将那張卡遠遠地抛了出去,管它落在哪裡。

  這場潮濕的性愛值得永遠銘記。因為它讓我全身像生滿了青苔,苔上有一個一個清晰的印記,那是天方的指印和吻痕。

  然後天就黑了,夜晚的伍天方看着更加真實。我捧着他的臉,逼着他與我對視,看誰先眨眼,輸了就給對方煮面條。

  伍天方沒有輸,卻仍然爬下床去煮面條了。手藝居然不壞,醬料放得恰到好處。

  我們呼哧呼哧地吃面,并喝光所有的面湯。然後伍天方才堅決地開口,他說,我在老家有未婚妻了。

  他說,火鍋店就是她拿的本錢。

  夠了!就這兩句話,任是多少場潮濕的愛都抹不去,抵不消的。

  待到月亮爬上來時,伍天方再度堅決地開口,他說,你今晚得走,她明天一早就到這個城市。

  月亮隻露了半邊臉,又隐進去了。我的嗓子很癢,一口清痰哽在喉間,吞不下吐不出,這很不體面。所以我很想伍天方此刻能把他的方臉湊上來,讓我狠狠,狠狠地唾上一口。

  我走的時候,伍天方在地上摸索半天,找到那張不值錢的卡,硬塞在我手裡。

  3

  我曾一度想丢掉那張卡。可是那一天,我和朋友吃飯,整條街那麼多家飯館,随便一選,就準确地選到了伍天方的店。

  我不是故意的,可當我一出現,伍天方坐在收銀台後方,臉上的表情像鐵鑄一般,冰涼而皮肉分毫不動,我就知道,我顯得太故意了。

  那天我和朋友點了好多菜,吃不完還打了包。結帳的時候我去了收銀台,卻隻看到一個生着柳葉眉的女子,伍天方不見了。

  可是出門的時候,朋友去洗手間,伍天方忽然在洗手間側邊出現,像路人一樣經過我,輕聲丢下一句,怎麼不出示金卡?我說過的話,是算話的。

  我猛地轉身,淩然盯着他。

  伍天方也盯住我,身上裹着嚴嚴實實的西裝,而此刻在我眼裡,明明就要燒起來。

  但是隻一瞬,他臉上拖泥帶水的神色就不見了,仍然是鐵鑄般冰冷的模樣。我一轉頭。那個生着柳葉眉的女子就在身後,大聲吆喝,天方,到收銀台來一下!

  坐上出租車,朋友在身邊大聲打着飽嗝,抱怨擁擠的店堂,不衛生的廚房操作間。我不說話,偷偷展開手心,裡面是串被汗水濡濕的字,寫着一個陌生的地址。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這晚我送走朋友,便重新坐上出租車,奔赴那個陌生的地方。是一幢舊房子的二樓,潮濕陰暗得像地窖一樣,可是一扇門洞開着,橙色燈光像世間最善意的微笑,令我奮不顧身地撲了進去。

  伍天方的懷抱像火爐一樣烙疼了我。好吧,與幾個月前不同,現在我們是一對不折不扣的狗男女,隻要能偷歡,片刻都是好的。

  我們迫不急待地脫掉了衣服,蹬開了被子,被子不分是非地裹着我們,令我們感到無比安全。被子裡是自由的小世界,我和伍天方像兩隻呲牙咧嘴的兔子,歡快地彼此進攻。

  撕扯和啃咬,都不足以發洩我的仇恨,我把伍天方咬得千瘡百孔。他一邊慘叫一邊奪取高地,在無比巨大又渺小的幻覺裡,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小時候我媽找人給我算命,怎麼算我都是當官太太的命,我媽為此無比期待。為什麼一路折騰,卻給一個火鍋店小老闆做了情人?别說我媽,就連我自己都想不通。

  好吧,我又錯了。接近十一點的時候,伍天方心急火燎地催我穿衣服。他說,我說了出來找供貨商結帳,十二點前必須得回去。

  穿好衣服的伍天方又變回一隻正經的兔子,襯衣領子扣得太緊,勒得他不停地轉動脖子。

  什麼叫情人?我真是高看了自己,情人至少還有過夜的待遇,隻有雞,才是完事了就滾蛋。

  全身的皮膚一寸一寸地冷,我驚奇地發現這屋子居然身處鬧市,窗戶外面就是一大片繁華而鮮豔的夜景,璀璨的燈火譏诮地映照着我的臉,令我無所遁形。

  4

  我從抽屜角落裡翻出了那張可以免費吃喝的卡,拿着它,迎着陽光,眯着眼睛看了很久。

  我成了伍天方店裡的常客。但是,我是個不受歡迎的客人,因為我每次都拿着那張卡,免費點很多菜,吃不完也不打包,就讓它們剩在鍋裡,觸目驚心。而且,我每次都帶五六個人一起去,我對伍天方說,這是我的表哥們。

  可事實上,這些人隻是我在建築工地上找來的。我不認識他們,可是說到吃免費自助餐,民工兄弟們的食量絕對不會讓我失望。

  這種卡伍天方一共制了十張,本來隻送給需要打點的人,比如工商和稅務。

  柳眉女人對我恨之入骨。女人的直覺讓她清醒,總是自己男人的籬笆沒有紮緊,才讓不知死活的野兔子闖了來。

  在我帶民工兄弟去伍天方的店吃第五次的時候,伍天方臉色慘白地在我面前坐下,他說,收手吧!算我對不起你!

  我仔細觀察伍天方的臉,企圖尋找被柳眉女人肆虐過的痕迹,幸好并沒有,可伍天方的那張方臉,仍然白晰得刺目。

  要離開的時候,我向柳眉女人出示了我的卡。柳眉女人看都不看我,拿起手邊的剪刀,咔嚓一聲,剪作兩段。

  然後她才擡頭,微笑着對我說,不好意思,本店對自己發行的卡有最終解釋權。這張卡作廢了。

  我忽然很佩服伍天方,他選女人的眼光是一流的。盡管柳眉女人長得像孫二娘,可隻要甘心,他真可以在這個女人的庇護下,滋潤地過一輩子。

  5

  我沒有了向伍天方複仇的武器。

  也曾經想過,為什麼要複仇?就當被兔子咬一口好了。再說了,那些淫蕩的歡娛和罪惡,我也有份。

  卻總是說服不了自己,還是不甘心。

  于是又去了,這一次沒有了免費的待遇,所以我隻請了一個民工,但仍然點了很多菜。伍天方在旁邊顫顫驚驚地問我,你到底想怎樣?

  我盯着他,一直盯着,正要說話,那個民工卻忽然嘔吐起來,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

  店裡亂作一團,服務員們被穢物茶毒,驚聲尖叫。柳眉女人趕到時,那個民工已經吐得倒地不起。

  旁邊有食客紛紛議論,我則大叫,食物中毒了!你們店裡的東西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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