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湊過去找她借打火機。她說:“你不知道公車上是不能抽煙的嗎?”我笑着說:“我隻是找你借打火機,下車再抽……”她笑了,我們就閑聊了幾句。快下車時,我和那個女孩互留了電話号碼。
後來,我去廣州的總公司學習三年。一天忙完無事可做,我無意中翻到那個在公交車上認識的女孩的電話号碼。于是,我打了過去,沒想到她居然還記得我!
她叫慧慧(化名),在一家合資企業裡上班。從那以後,我們就開始聯系。每次通話,我都把發生在自己身邊的趣事講給她聽,還向她描述廣州的繁華與美好。
後來慧慧表示,她在濟南待煩了,想換個環境,“我到廣州找你去吧!”我以為她不過是說說,沒想到她真的來了。
有慧慧相伴的日子很開心,我從公司給我們安排的宿舍裡搬出來,和她租了房子。那時候收入低,日子過得緊緊巴巴,但有喜歡的人在身邊,再苦也甜。
慧慧看上去很叛逆,打扮新潮,抽煙喝酒,但實際她是個很溫柔的女孩,通情達理,溫順得像隻小羊羔。後來我要她不要再抽煙,她第二天就不抽了。
後來慧慧的家人得知她和我在一起,極力反對我們,讓她一定要離開我。
我老家在農村,大學畢業後一個人留在濟南,在廣州的總公司學習能讓我有機會留在這裡,但如果留不下,我還要回濟南重新開始。
慧慧是都市女孩,從小備受寵愛,她的父母自然不希望她嫁給我這個窮小子。我告訴慧慧,從今往後的三年裡,我們不要見面,我好好打拼,如果三年後我們的感情沒有變,那我們就再也不分開。
就這樣,慧慧回到了濟南。後來,我給慧慧打電話,号碼已經換了,後來她說,她父母一直想方設法阻攔我們。為了能讓自己專心工作,我也換了電話号碼。
兩年半後的一天,我奇迹般地接到了慧慧的電話。原來,她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了我的号碼,她說,她對我的感情依然如故。
2003年5月1日,我和慧慧約在濟南見面。
那時正好遇上非典,患難之中的重逢讓我們的
感情又升溫了許多。慧慧當即決定和我一起回老
家,希望我們的愛情早日有個歸宿。
到家後,我家人很開心,希望我和慧慧能早日
組成自己的小家庭。我問慧慧打算怎麼辦,她很堅定地說:“我跟你去廣州。”
在沒經過父母同意的前提下,慧慧就跟我去了廣州。後來,經過努力,我成功留在了廣州的總公司。2004年,慧慧懷孕了,她的父母也接受了我,我們的婚事終于塵埃落定。
我們在公司給的一套一居室裡安了家,慧慧也找到了工作,一切都朝着幸福的方向前行。可不知道為什麼,得不到的時候那麼迫切,一旦得到,我卻沒有當初那個勁頭了,總覺得和慧慧還有很長的時間在一起,對她漸漸不那麼用心。
由于婚禮是在我老家舉行,所以,回到廣州後,我們隻是請朋友同事吃了頓飯。請客那天,慧慧要去影樓化妝,我們說好在酒店集合。
慧慧走後我在家無聊,就打開電腦玩起了網絡遊戲。沒想到的是,由于我玩得太投入,居然忘了和慧慧在酒店集合的時間!當接到她的電話時我才意識到:壞事了!
慧慧很生氣,我隻好一直賠不是。後來雖然她消了氣,宴請也很順利,我心裡卻開始有點不耐煩。
婚後,慧慧對我非常依賴,以前還挺獨立的她,變得越來越沒主見。有時候我說她,她就撒嬌般地說:“你是我老公嘛,當然要照顧我!”
2006年“十一”,慧慧大學時一個要好的姐妹結婚,我們去她姐妹所在的城市參加婚禮。那時,我爸爸腿上長了個瘤,我們當地的醫院什麼都沒查出來,家人就沒當回事,後來總是疼,就說“十一”到濟南的醫院去複查,我一直擔着心。
參加完慧慧那個姐妹的婚宴回到酒店,我接到了我媽的電話,“醫生說你爸可能是骨癌……”我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慧慧在婚禮上喝了些酒,在床上靠着。我推推她,告訴她這個消息,她茫然地看着我,問:“那怎麼辦呢?明天我們回老家還是回廣州上班?”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一個人到樓下抽煙。
半個小時後,我整理好情緒上樓,慧慧竟然睡着了,還打着小呼噜。我很生氣,把她搖醒,“你怎麼能睡得着?我爸得的可能是癌症啊!看出來不是你爸了,真是跟你沒關系……”她也生氣了,“我不就是睡着了嗎,犯得着說我爸?再說了,我着急有什麼用?你倒是想辦法啊!”
下午六點多,爸爸的結果出來了,不是癌,腫瘤切
掉就可以了。這件事雖然過去了,但我和慧慧的感情
卻有了隔膜。
2007年初,我因為身體原因住了幾天院,出院
後身體也很弱,廣州總公司的工作很累,我就申請
回到了濟南的分公司。
回到濟南後,我和慧慧租房子住。她根本就不
會照顧人,我把排骨買回來放在冰箱
裡,不叮囑她取出來煲湯,她絕對碰
都不碰一下。
慧慧也不是不關心我,她見我身體不好
很心疼,但隻會坐在我身邊掉眼淚。慧慧在濟南
有個要好的女友阿嬌(化名),和她是截然相反的性格,阿嬌開朗熱情,跟誰在一起也沒陌生感,廚藝很高。
後來,慧慧經常把阿嬌叫到家裡給我煲湯,有時候吃完飯,我們三個人會出去玩,我和阿嬌說笑打鬧,慧慧也不反感,好像阿嬌是我們兩人共同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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