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曆史,祖國醫學寶庫中不乏“男科“的内容。比如,對于性激素的認識和初步提取性激素結晶制劑并運用于臨床比西方要早幾百年;對于男性不育問題的認識比西方早,如古書曾有記載:“子嗣有無之責,全歸男子。而世俗專主婦人,此不通之論也。“此外,對于男性性生理、性功能障礙的認識也都比西方為早,而且在曆史上對男性性功能障礙和不育積累了豐富的治療經驗,有許多獨到的見解。然而,曆史上祖國醫學對男科的認識,也不例外地落後于女科,并未形成獨立的專門學科。像上述許多問題的論述往往列在女科全書的求嗣章節之中。 我國自50年代末期以來,在男性生殖領域中做了不少研究工作。如1958年,吳階平教授針對輸精管結紮術這一古老手術的漏洞,首次提出在手術後向輸精管精囊腺端灌注醋酸苯汞等藥物,沖出或殺滅遠端精子,以便能迅速達到節育效果。60年代,重慶市第一工人醫院發表了“鉗穿法“輸精管結紮術,四川李順強教授使之完善并發展成為“直視鉗穿法“輸精管結紮術,使輸精管節育手術器械和技術得到進一步提高與改進,并推動了我國計劃生育工作的進展。 70年代以來,輸精管夾的研究、李順強教授發明的經陰囊皮膚穿刺的輸精管注射粘堵術,以及山西趙生才教授發明的非手術可逆性注射栓堵法,為輸精管節育技術走向可逆性邁出了重要的一步。至此,我國輸精管絕育術已包括“直視鉗穿法“、輸精管結紮術、粘堵術和栓堵術等形式,使我國在男性絕育術方面處于領先地位。 70年代以來,有19個省市參加的大規模的棉酚研究工作,曾經臨床試用1萬例以上。雖然棉酚受本身副作用的限制、其推廣應用還不現實,特别是引起低血鉀和不可逆問題急待解決。但是,通過棉酚的研究工作,推動了我國男性生殖生理及男用避孕藥物的研究,鍛煉了一批人材。為我國男科學發展奠定了紮實的基礎,同時,也可以說棉酚的研究也推動了世界上男科學研究的進展步伐。 自1979年起,我國在男科學等生殖領域的研究工作方面陸續與國外開展合作,通過派團互訪、舉辦國際會議和派出訪問學者等形式與先進國家進行技術交往,促進了我國男科學的深入發展。1979年2-5月,在世界衛生組織的資助下,我國派出了對外開放後的第一個人類生殖考察代表團,走訪了6個國家和20多個城市的40多個科研單位。1980年我國派專家和學者參加了世界衛生組織在菲律賓舉辦的“世界男科學講習班“。1981年,衛生部在哈爾濱主持了全國首屆男科學講習班。在學習班講義基礎上,于1986年出版了我國第一本講義式男性學專著--《男性學基礎》。随後,在世界衛生組織派出專家支持下,國家計劃生育委員會科學技術研究所(1981年底-1982年初)和四川計劃生育科學技術研究所(1984)分别主辦了兩屆男科學習班。1985年北京協和醫院内分泌科舉辦全國男性生殖内分泌講習班,美國國立衛生院派高級研究人員前來講課。1987年5月在石家莊市,由中華醫學會内分泌學會主持男科學講習班,特邀國際男科學會主席D·M.deKretser教授前來講學。 自1980年以來,首先在北京(1980),随後在南京(1984)、北京(1985)、杭州(1986)和武漢(1986)召開了國際生育調節、男性生育調節和棉酚等學術讨論會。國外學者來華講學、交流的學術活動十分活躍,我國派出了數十名從事男科學研究的訪問學者在美國、英國和澳大利亞等國學習,不少人正在攻讀博士學位。可以設想在不久的将來,他們學成歸國後會給我國男科學研究提供新鮮血液。 我國第一個男科學學術組織是1985年在武漢舉行的中華醫學會内分泌學會第二次代表大會上成立的。第二個男性學學術組織是1991年春成立的中華醫學會泌尿外科學會男科學學組。 繼湖南西部偏僻山區的沅陵縣中醫院在國内率先挂起男性學專科的牌子後,男性專科門診在各地如雨後春筍般地發展起來了。 1986年,我國《臨床男性學雜志》創刊号以皖南醫學院學報增刊形式出版,1987年12月更名為《男性學雜志》;我國第一部大型男科學專著《實用男性學》于1988年7月由天津科學技術出版社出版,1988年12月另一部大型參考書《實用簡明男性學》在哈爾濱問世。1991年上海出版了《男性學》專著。1990年和1993年,《男性不育》和《男性性功能障礙》專著分别問世。至于中醫方面的男科學著作在《中醫男性學》(1988)之後,層出不窮,已有幾十本之多。 目前,我國男科學研究的起步與國際上的差距隻有10年左右,如果充分利用我國已有的男科學工作的基礎,充分發揮和調動各學科的積極因素,組織好各系統、各單位的大力協作,就會逐步縮小與世界先進水平的差距。1933年底,中華醫學會男科學會正式獲得中華醫學會的批準,它的誕生标志着中國男科學事業的發展進行了一個新的曆史時期。可以預見,我國男科學研究一定會在醫學發展的洪流中,澎湃向前,讓我們繼續為我國男科學事業發展,為迎接2001年将在北京召開的國際第七屆男科學學術大會作出積極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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