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人:夏荷(化名),女,38歲,自由職業
撥通電話,懇求的聲音傳來:“可以先去醫院看一下我姐姐嗎?”通過好幾道緊閉的大門來到精神病院餐廳,恰逢午餐時間,病人排着隊在護士的帶領下前來就餐。冷不丁一個病人沖過來,一把搶去我手中的鮮花,還沒反應過來,另外幾個病人也立刻圍過來,鬧嚷着也要鮮花,我驚慌失措。在護士的呵斥下病人乖乖散去,隻見夏荷目光呆滞、面無表情,獨坐在角落裡喋喋不休地說着誰也聽不明白的話……兩個小時後,在生活空間裡,妹妹含着淚說:“我也不知該怎樣替姐姐傾訴,就讓我代替姐姐夏荷,以第一人稱說吧!”
令人羨慕的婚姻
我和傑的老家在山西大同,我們從小就是鄰居,一起上學直到參加工作,一切順利得像童話一般。1990年5月,我們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女兒出生後,能幹的傑調到集團的市場開發處做主管,傑事業心強又非常努力,上任兩年就開發并占領了江浙兩省的大市場。
傑出差開會的機會很多,也常常帶上我,來徐州幾次後,我就被這座城市深深地吸引。記憶中,傑對我百依百順,我的任何要求在他這兒都能得到滿足。千禧年春節過後,我們在風華園購買了一套三室兩廳的商品房,年底我們就舉家搬遷到徐州。徐州在我們山西人眼裡可謂是令人向往的大城市了,我們的搬遷羨煞了周圍的人。
在徐州的生活也如同我預想的那般幸福美滿。女兒在南藝讀書,傑負責江浙兩省的經營工作,我則做了全職太太,閑暇時看書、健身、種花養草。傑每周在外面工作三五天,他每次回來,我們都有小别勝新婚的感覺。多少年來,我們雙雙迷戀,就如兩株纏在一起的藤,如膠似漆。現如今人們衡量婚姻幸福的标準不就是有沒有親密無間的感情、和諧的性愛與紮實的經濟基礎嗎?而這些我們都擁有。每天早晨起床,和傑一起打開落地飄窗,一陣清風拂面的幸福感讓我眩暈。這種幸福帶給我一種如夢的感覺,然而,幸福的表象下掩蓋的殘酷現實,卻讓我從幸福的激情之巅滑落到萬劫不複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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